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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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很簡單,城門口的守衛,無意中發現一輛馬車停在了林子里,馬燈亮著,被風吹得左右搖晃,瞧著好像不太對勁。 于是乎,守衛便撐著傘去查看。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及至馬車跟前,他們才知道這有多嚇人? 一只血淋淋的手,被懸在馬車的車門前,血水與雨水混在一處,止不住的往下墜,染紅了整個車前板子,在風吹的馬燈光影下,分外驚悚詭異。 那兩個守衛,愣是被嚇得掉頭就跑。 跑出去幾步,被雨給澆醒了,登時打了個寒顫,算是徹底醒過神來,這才重新回來,瞧著那血手掌的邊上還扎著一個匕首。 匕首,戳著一封書信。 正是因為這封書信,守衛趕緊通知了府衙那邊,這才有了府衙眾人,紛紛出城的行動。 馬車還停在林子里,守衛讓一人守著,未敢有所挪動。 “就是在這里!”守衛開口。 捕頭和師爺率先趕到的,知府大人那邊暫時還沒敢驚動,畢竟這事尚未確定,是否跟木匠和蕭家那件事有關。 “好像是個女人的手?”捕頭湊上去細看。 火把搖曳,因著大雨,實在是瞧不太真切,但瞧著這斷手,肌膚細膩,指甲上還染著蔻丹,應該是個女人的手。 只是,手在這里…… “人呢?”師爺猶豫著。 手在這里,人在哪? 或者說,尸體在哪? 是生是死,總歸得有個說法吧? “等會!”捕頭示意眾人莫要輕舉妄動,小心翼翼的將血手掌解下來,擱在了邊上的盤子里,其后推開了馬車的門。 馬車內,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 “沒有?!辈额^低聲說。 火折子在馬車內燃起,羸弱的光亮照著車內的一切。 在馬車里面,還有兩個包袱,捕頭小心翼翼的打開,一包是衣裳,一包是細軟。 衣裳是女子的,可見出事的應該也是女子。 書信上只寫著一句話,釋放木匠和瘋女人,否則人質必死。 至于抓了什么人,讓知府衙門的人,自己去找。 等于說,這是給了衙門出了一道難題,也是在為他們自己爭取時間,在找不到人質是誰的情況下,根本無法下手,找不到對方的所在。 到了最后,為了他人的性命,衙門不得不放人,借此交換人質…… 師爺繞著馬車走了一圈,因為下著大雨,什么痕跡都被沖刷干凈,只知道這輛馬車是從官道那邊進來的,可車里沒有血,車外的血全部來自于那個血掌印,再無其他人的痕跡。 另外一點便是,車上肯定是有人的,否則馬車不會自己跑,那么這個人呢? 地上沒有腳印,周圍也沒有其他的痕跡,瞧著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真是奇了怪了?!辈额^從馬車內出來,“一點血跡都沒有,但是有一點掙扎的痕跡,地面的毯子被蹭了一下,然后就沒別的動靜了?!?/br> 應該是馬車忽然停下來,然后陌生人進了馬車,車主人想跑,卻被忽然控制,但雙腿止不住的踹了一下,其后便被徹底制服。 這人,應該功夫不弱。 要么,力氣很大。 雖然對方是個女子,但是要制服一個女子,也不是全然輕松的事情。 “先把馬車帶回去吧!”捕頭說。 大雨一直下,如果馬車始終停在這里,只怕車上的痕跡,很快就會被沖刷得徹底干凈,趁著現在還有所殘留,先送回府衙里再說。 馬車被人送回去,師爺與捕頭還留在原地,仔細的查找著留下的痕跡。 只是,厚重的草地,又是黑燈瞎火的,哪兒能看得清楚? 大雨還在稀里嘩啦的下著,終是一個不眠之夜。 翌日,府衙那邊來了消息。 嚴信派人去擒那幾個,追殺木匠一家的護院時,蕭時和蕭執告知衙役,后院的那位姨娘跑了,這會也不知道跑到了何處。 “人走的時候,卷走了不少財帛?!毖靡鄯A報。 嚴信轉頭望著不遠處的馬車,那是昨天夜里,捕頭讓人從城外送回來的,里面有兩個包袱,一個包袱是衣裳,一個包袱是細軟,所以…… “找姨娘房中的奴才過來,且看看那包袱里的東西,是與不是?”嚴信心里有個猜測。 事實證明,蕭良善家中的人,是不可以落單的。 要不然,下場很慘! 包袱里的東西,經過蕭家奴才的辨認,的確是姨娘的,連那只斷手,也確定是她的。 手背上的那顆痣,便是辨認的依據…… 蕭家的姨娘,出事了! 第263章 找不到,根本找不到 蕭良善的妾室出了事,對于蕭家來說,無疑又是一個炸雷,讓人渾身顫抖,止不住心驚膽戰。 看情形,這是又死了一個? 手都斷了,那這條命……十有八九也是斷了。 蕭家的人已經到了人人自危的地步,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時間,關閉了所有的進出門口,沒抓到兇手之前,護院日夜巡邏,不敢有絲毫的懈怠,生怕一不留神的,就被人趁虛而入。 血淋淋的教訓,是壓在所有人心頭的巨石,讓人喘不上氣來…… “大人?”師爺低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