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奴隸 誰是誰的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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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了路上的大叔,我才知道這街道兩旁被縛了雙手、衣衫襤褸、神情萎頓的男男女女被稱為奴隸,我苦惱的看著他們,就如他們驚異的看著我一般。 我不知道這世間竟還存了這叫做奴隸的事物,他們大概也不知道這世間竟有正常人敢穿著牛仔褲和t恤露著雙臂招搖過市…… 我再打量一眼邊上的奴隸,不得不承認,人家破破爛爛的衣服都比我遮住的地方多…… 我又摸摸自己的短發,自嘲一笑,不知道這里有沒有和尚這種職業…… 我參觀著奴隸街,同樣也被奴隸街上的人們參觀著,三三兩兩貌似打手一樣的壯漢戳著我的脊骨指指點點,零零星星看著我竊竊私語的奴隸被揮了鞭子。 ……奴隸??! 哭泣哀求的聲音鉆入耳中,我萬分煩躁!這種地方有合適的人么? 奴隸,沒權沒錢的奴隸啊,和我要找的人相差何止十萬八千里! 雖然身邊也不乏像我一樣“逛街”的人,可是啊,但是啊,哪家有權有勢有錢的大老爺會親自出門逛奴隸街的! 自嘲的笑笑,在這種地方怎么找得到我要的人…… 女奴的啜泣聲漸不可聞了,鞭聲卻越來越響。 我尋聲找到了出處,看到了一個被捆了雙手吊在柱子上受刑的男奴。沾了鹽水的鞭子在血rou模糊的前胸后背上上下翻飛,刺目的血水混了黃沙,在陽光下變成一地暗紅…… 我頭皮發麻,心中不忍,這不是因為看我看的吧! 我心中茫然,醒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手已經握住了壯漢的鞭子,面目猙獰的壯漢也正挑眉看著我。 我被看的胃里一緊,這眼神,去拍劊子手都不用化妝的! 我黃果樹瀑布汗,問題是妨礙了人家工作,總得找出個理由吧!我暗嘆一聲,揚揚下巴,指了近旁一年輕女奴學著這里人說話的腔調問了價錢。 三個銀幣。 ……銀幣? 我又回頭指指這位吊著的男奴。 一個銀幣。 “恩?”這回換我挑眉,欺負我沒好好學過歷史呢?奴隸社會的壯勞力怎么都要比女人貴吧! “這位爺是外地人吧!”一個尖嘴猴腮的家伙搓著手訕笑著湊過來解釋道:“這女奴和男奴定價的標準不同,女奴長的標致豐滿又是處子的,價錢自然高些,值三個銀幣?!?/br> “這男奴自是精壯彪悍的才買得好價錢,低于五個銀幣不賣。纖細漂亮的,也有被買回府里做男寵的,不過價錢就低了很多,兩個銀幣而已?!?/br> “至于這個,”尖嘴猴腮的指了指那男奴“身子瘦弱不說,又破了相,半年多了只賣一個銀幣都不曾脫手,吃了這許久白飯,東家早看不順眼了!昨天晚上這東西還去廚房偷了半個土豆,東家大怒,發下話來說今天在街上打死了示眾!” 我瞇著眼看過去,血水和泥水模糊的臉上根本就是一團糟,破相之類的根本分辯不出來。唯一能看見的,就是一雙瑩藍色的大眼睛,雖然已經瘦得眼窩深陷,但是依舊漂亮的好像一汪湖水。 只不過湖水中沒有靈魂,眼睛里也空洞沒有焦距。想起來,這人被打得時候貌似也一聲沒有叫過…… “既然如此,便賣了給我吧,也省得小哥這動刑之勞!”我摘下左耳上的純銀耳丁遞給尖嘴猴腮。 這家伙居然立時眉開眼笑。 我長舒一口氣,識貨就好,我現在可沒心情給他解釋這東西做工精細分量又足,肯定是你們這里沒有的花樣,轉賣了丁不止是幾個上好男奴的價錢,之類之類blabla…… “這位爺可還有看上的不妨再撿一個回去,算是小店贈送,爺以后常來捧場才是!”尖嘴猴腮帶來一個肥胖臃腫,看來這便是老板了。 “不用了,倒是麻煩您把人解下來上點藥吧,在下可不想帶著一具尸體逛街?!痹偬粢粋€,還要常來,小爺我自己都不知道上哪蹭飯去,帶那么多人干什么,一起喝風??! 老板干笑了數聲,揮手讓劊子手把人搭下去上藥,又帶我進了街邊一家鋪子,拿出一卷獸皮一樣的東西攤在桌上,抬頭問我:“這位爺尊姓大名?” 我無聊的四處張望,想都沒想,有氣無力的說道“項少龍!” …… 我翹著二郎腿歪在椅子里,無奈的揉揉太陽xue,今天怎么總做些不走腦子的事,剛剛莫名其妙的買了個奴隸,現在又亂報名字。 一時沖動,可惜了我的耳釘,那可是我身上唯一一件自己花錢買的東西…… 老板手快,已在那獸皮上寫了項少龍三字,在上面蓋了一個墨綠色的印章,看起來像是交接手續,就好像房產賣過戶一樣。 項少龍起碼知道自己回了秦朝,我呢?是到了哪?奴隸制社會?呃,春秋戰國之前? ……不會是那么落后的時代吧?。?! 突然感覺手指一疼,看到老板正抓住我被割破的手指抹上那“羊皮卷”,鮮紅的血蓋過原來暗褐色,在獸皮上留下一個鮮艷的五角星。 我狠狠瞪了一眼胖老板,蓋手印也沒必要把手指劃破吧,十指連心,這個疼勁兒的……要是旁邊再補上四個小星星,就可以拿到奧運會場給劉翔披著跑cao場了…… 劊子手辦事效率還挺高,我不過剛收了房本,呃,是獸皮契約,和這人口販子閑聊了一會,我那新買的房子,恩,是奴隸,就被搭出來了,據說是上好了藥、梳洗了、還換了新衣的。 頭發束起來了,恩,洗干凈才看出來,竟然是銀白色的,尾段還帶了金黃。 臉也看清楚了,挺漂亮的男孩兒,只是一道傷疤從左耳根往上挑,越過鼻梁,停在右眼下,這便是他們指的“破相”了吧。 要我看其實挺好的,原來那張臉太過陰柔太過漂亮,那道疤反而看讓他起來有了些味道!要是放到我那時候,就是一意識流的整容手術…… 應該,不過二十吧……要是把疤抹平了,再帶回a大,恩,絕對就是一跟我搶飯碗的…… “……” 恩,恩?怎么就跪下了?我瞪了一眼按著他的劊子手,皺眉,上前一把拉起他,太瘦了,都硌手了! 呃……剛才沒注意,這孩子竟然比我高…… 我擼起他袖子,看到手腕上的白布,恩,這里都上了藥,看來那劊子手還算細心。猶豫了一下,終究不放心,又掀了衣襟,恩,也纏好了白布。 “還能走么?”我抬頭問他。 他抬頭看看我,“能?!?/br> 太好了,不是啞巴也不是瞎子! 剛要出門,尖嘴猴腮突然揚聲叫住我,雙手捧出一個包裹給我“一套衣物,一瓶傷藥,爺您收好?!?/br> 哦?還有贈品?看來我是真給多了,那耳丁,早知就給他半個了…… 出了奴隸街,我轉頭狠狠看著刀疤少年,“你咋就這么便宜呢!” 然而看他垂首不語,我又無奈,挑起他的臉瞅了一會:“不是嫌你,明明挺好看的么!你把自己收拾干凈點,不是早不用在他手里遭罪了嘛!” 我的銀耳丁子,我還是第一次覺得東西買便宜了也挺悲催的。 我帶著他順原路出了城,在樹林里找了片平坦地方仰天躺倒。 我不說話,那刀疤少年也不吱聲,于是我懷疑奴隸是不能隨意說話的…… “那,你的賣身契?!蔽覔P手把那卷獸皮丟進他懷里。 “……” 還不說話? “我不叫項少龍,所以那契約是廢的。我身上最值錢的東西就是用來換你的耳釘了。我自己都沒飯吃了,所以肯定是沒東西養你的!你該去哪去哪,別再讓人再逮回去害我白花錢就行了!” 刀疤少年依舊不語,只看了我一眼,起身,走了。 2、誰是誰的金主 我深深躺進草窩,枕著胳膊,看著染紅了半邊天的火燒云。 今兒晚上可以露營了呢!呵呵!想我祖琰活了二十三年,除了地震時睡過帳篷,便再沒有外宿的經歷,就是游山玩水也定然回酒店歇息,難得今兒個連帳篷都沒一頂。 眼看太陽都要下山了我也沒覺的餓,心里裝著事就吃不下東西,挺正常吧!我正琢磨著要不要去撿點樹枝回來,雖不冷,但在林子里中,生個火怎么也安全些。 我剛站起來拍掉身上的草屑,就看到剛剛棄我而去的刀疤少年又折了回來,手中拎了一只山雞似的動物,站在我面前。 “晚飯?!?/br> “???” 原諒我大腦當機,不是我不明白,這世界變化快…… “我把契約還給你了,套句俗話就是:你已經自由了!為什么還不走?”在他把抓回來的生物烤到火上時,我終于能發出聲音了。 再說了,你不走,就是兩個人吃飯,兩個人花錢,我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人,沒有傍上金主以前,才不要給別人當冤大頭呢! “……” “我身無分文,生無可戀,救你也是一時興起罷了?!壁s明個看上某個合適的金主,難不成讓我說:大老爺,收了我吧,我這買一送一! “……” “坦白的說,我不需要奴隸……”在我棄而不舍得發表了以“請你離開”為中心,歷時二十九分三十七秒的演講后,他終于給了我回應-----一直香噴噴的烤xx生物腿。 “……” 好吧,留下便留下吧。反正,就憑你臉上那道疤,大概可能估計是搶不了我飯碗的。 我看著刀疤少年陰險一笑,然后,實在不行,再把你賣了?換身本地的衣服,明目張膽的找金主?…… 吃完晚飯,我無聊的把玩著手中zippo——我不吸煙,但喜歡收藏打火機,這支zippo還是第三任金主送我的生日禮物……說真的,要趕緊找下一位金主了,照這么下去,天為被地為席,住野外,吃沒調料的烤rou,偶爾為之,稱為情調,超過三天,那就是自虐了…… 哎!這混亂時空出現的實在是有些突然…… 緊張而完美的畢業論文答辯之后,作為一個稱職的情人,我正準備回家和金主分享一下喜悅,順便洗個澡清理一下昨夜留在身上的痕跡。 說實話,力是一個好金主,雖然不是十分的溫柔體貼,但在床上還是比較不錯的,沒什么**的嗜好,十次里有八次也會顧及到我的感受,更何況這小子高大又多金,“xing?!鄙詈臀镔|生活雙保險! 然而當我推開門的時候,看到的卻是力與他人擁吻的慘烈鏡頭…… “祖琰,我們分了吧!” “為什么?”我有那么一點點疑惑,于是耐心求教不恥下問。 “你太依賴人了,和你在一起,一點私人空間都沒有,壓力太大了,我累了!抱歉!” “……” 失敗啊,失??! 現在的金主一個比一個難伺候,我明明是照著他的要求做的,怎么這會變成我依賴人了?! 當初抱著我說喜歡我粘著他,激情以后賴在我身體里不出去,一遍一遍說不許我離開,說喜歡被依賴的感覺…… 哪出問題了呢? 我無聊的刪著手機里的短信,當初的甜言蜜語,每次翻出來都看得我頭皮發麻,雖然說是扮演貼心小情人的必存事項,但是沒用了刪起來也還真費工夫! 可惡,下身私密處又脹又癢搞得我心煩意亂,昨晚上縱欲過度的后遺癥!話說力那家伙還真是物盡其用,最后一晚上還不忘了多撈些福利! md,這短信怎么還有這么多! 我煩躁的甩手將手機砸到對面的墻上,一團耀眼的強光閃過,伴隨著一聲巨大的轟響回蕩在窄小的樓梯間里。 nnd,這也太扯了吧!上次從三樓掉下去才只摔了個分體的nokia,這次不到一米的距離就能爆炸?何況我還心疼沒敢用勁…… 我看著漸漸黑下來的天空,長嘆一聲。還好身上的事物沒丟,不然在這莫名其妙的地方,只怕連生火都辦不到了。 我有些疑惑的側臉看看那個被我用僅有的首飾買回的刀疤少年,對了,剛才他是怎么生的火? ======================== “狐貍,這是這是怎么回事?” “這是你的地盤,黑豹?!?/br> 黑豹?我還s.h.e呢! 翻了翻身,不悅的尋找擾人清夢的聲源,恩,刀疤男上了藥睡得很香,火光那邊,兩團模糊的影子……兩個聲音,一個低沉一個冷清,聽著就覺得心里癢癢的。 恩,還是看不清楚…… “一個衣著怪異的生物,一個被封印的半妖,隨便丟出去就行了?!?/br> “等等,黑豹,那顏色……” 半妖?我還犬夜叉呢! 又關顏色什么事……? 啊……太困了…… ============================ 咦,又換地方了?恩,床很軟很大,硬得像石頭一樣的枕頭,青黑色的帳幔,清一色的古典實木家具,不得不承認,這里的主人對于舒適度的要求和審美眼光很是特異。 不過,有這樣資產的人,應該不缺錢吧??。ㄎ赐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