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蘭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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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夫人所住的院落極僻靜,婢女們剛打開房門,她就拉著和月進了屋子,反手將所有人關在門外。 “夫人!夫人!” 婢女在門外急得呼喊,卻并不敢闖入,趙夫人不理她們,和月只好寬慰她們放心,有事會請她們進來。 趙夫人拉著和月坐在床榻上,她神神秘秘地環視了一圈屋子,終于確定這里只有她與和月兩個人,這才掏出布偶塞到和月手里:“蘭兒,蘭兒你看!” 和月低頭看這布偶,它被打理得極精細,繪了五官,穿了絲綢做的裙衫,應該是仿著趙小姐的樣子做的,和月笑著夸獎:“它真好看?!?/br> 趙夫人卻搖了搖頭,她將布偶拿過,刺啦一聲從后背撕開,和月嚇了一跳,正欲勸她,趙夫人就從這布偶后心掏出一塊黑色的銘牌,獻寶似的遞給她:“娘做到了,娘把它拿回來了!” 和月接過這銘牌,只見這牌正面刻有“趙蘭漪”叁個字,反面又有生辰八字,牌身上還鐫刻許多吐蕃文字,這應該是趙小姐的往生牌,怎么從佛塔里被拿出來了? “娘不知道你因為它而受苦……”趙夫人淚眼婆娑,“蘭兒,對不起,娘把它拿出來這么久,一直在等你回來,你終于回來了,你終于回來了!娘等得太辛苦了……” 趙夫人將一臉迷茫的和月攬在懷里,痛哭聲久久不停。 趙文戍引李靈均二人重回大廳,“讓殿下受驚了,下官夫人因喪女悲痛,已然神智不清了……” 李靈均安慰他:“趙大人何出此言,可憐天下父母心,您夫人如此,可請醫師看過?” “已然請過數不清的名醫了,”趙文戍一聲長嘆:“都說靜養,可到底也沒法子……” 廳中一時沉默了下來。 趙夫人睡去了,和月掩上房門,腦中是迷霧重重,耳邊忽有男人的笑聲:“你是誰家的小姐?” 和月回過神來,這才發現滿院子烏壓壓跪了一群婢女,有位錦衣華服的男子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正笑盈盈望著她,生得倒是好相貌,就是神色頗有些輕浮。 和月不欲招惹他,只避開他眼神不答,但她容貌實在美麗,冷若冰霜的樣子反而更惹得眼前男子感興趣,身后婢女機靈,立刻答話:“大公子,這位姑娘是老爺的貴客,老爺尚在前廳等候……” “哦,貴客?” 這位大公子打斷了婢女的話,眸中興味更濃,和月蹙緊了眉,男人的目光讓她覺得冒犯極了,她抬起眼冷冷看著他,思考從哪個位置扇過去才能讓這人更痛。 就在這時,趙府管家一路小跑過來,口中急呼:“和姑娘,和姑娘,老爺在花園等您呢!” “哎呦,大公子您怎么在這,快回院子里,老爺可正在這園里陪著貴客,讓他發現了可不好!” 聽到趙文戍在園子,趙公子臉色一變,終于挪了腳步,他走了兩步又回頭沖著和月笑:“原來是和姑娘,我記住了?!?/br> 只他這媚眼卻拋錯了人,因為和月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離開了。 從趙府出來后,和月便一直在發呆,李靈均在她眼前揮了揮手,連聲叫:“師姐,師姐……” 和月這才回過神來,正好對上李靈均擔憂的眼眸,她下意識去避開這眼神,身體往溫以安的方向躲了躲。 李靈均握緊手指,眼底聚起陰云,還在躲他,還躲在溫以安身后,整整一天了,師姐就沒有正眼看過他一眼,他就這么面目可憎嗎。 和月不知他心底驚濤駭浪,她穩下心神,從袖口掏出那塊銘牌,和他們講了趙夫人的話,溫以安握著銘牌沉思:“因為它受苦……” 什么樣的銘牌會讓鬼魂受苦,那自然是刻有鎮魂經文的銘牌了…… 溫以安豁然貫通,這些吐蕃文字根本就不是什么往生咒,是鎮魂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