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求你了[h]
這句話簡直比他的體溫還要灼熱,如同火山噴發一般,許慕儀只覺得被他燙得體無完膚。 太熱了,所以任由他脫掉了自己的衣物,與他赤裸相擁。 她想,寧涉這個神經病一定是燒糊涂了,平時的寧涉冷漠如同堅冰,對很多事都無動于衷,總是嘆著氣收拾許慕儀的爛攤子,稱得上是溫柔,可他望過來的眼神里全都是漠然和不在乎。 現在的寧涉卻跟平時截然不同,那雙漠然的眼睛因為發燒而變得通紅,血絲密布之下是不加以任何掩飾的渴望。 許慕儀被他親得暈暈乎乎的,他身上帶著清爽好聞的沐浴露氣息,體溫升高也讓這種好聞的氣味大幅擴散起來,一陣眩暈之中,許慕儀完全忘記了兩人之間難以言說的實際關系,只是仰著臉順從著他的親吻,周身一片酥麻。 他吻過了嘴唇和下巴,在脖頸處留下一連串吻過的痕跡,像是電流經過一般,比平時熱上許多的嘴唇又吻過她的鎖骨,吮吸輕咬著,最后捧起了她的一團豐盈的rufang輕輕啃咬了起來。 許慕儀嚶嚀出聲,原本還只是輕輕捏著乳rou,用舌頭舔動著挺起的乳尖,時不時夾雜著輕微的啃咬,可寧涉的動作越來越激烈,手指在雪白的乳rou上甚至留下了淡淡的指痕,牙齒啃咬也更加用力,許慕儀忍不住吃痛地驚呼起來。 “你輕點行不行???每次都那么粗魯……” 她的語氣聽起來總是那么嬌生慣養,寧涉松開了手,盯著雙乳上的淺淺緋色痕跡,許慕儀以為他總算還聽得懂人話,沒想到下一秒他就起身握著一只rufang用力吻住了許慕儀吵吵嚷嚷的小嘴。 許慕儀氣急敗壞,立刻就蹬著腿反抗起來。 “都說了讓你別那么粗魯你還來勁了是吧!” 掙扎之間,被子被完全蹬開了,地上和床邊扔著亂七八糟脫下來的衣物,寬大的床上赤裸的兩人明顯地纏斗在一起。不對,也不能叫纏斗,準確地說應該是寧涉壓在她身上完完全全制住了她反抗的動作。 “發燒了力氣還這么大……就不應該覺得你可憐!”許慕儀咬牙切齒地罵完,直接在寧涉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下口很重,咬完又覺得他的手臂肌rou口感不錯,想了想又啃了一口。 “原來你在可憐我???”寧涉微微笑了起來,甚至帶著紅血絲的眼底都充斥著溫柔的笑意,“那你就可憐我到底好不好?” “不要!你放開我!不想跟你做了!寧涉是大騙子!” 兩手手腕被他握在一起按過頭頂,掙扎之后的劇烈喘息,挺著一對巨乳的胸口也大幅度上下起伏著,性感得要命。 寧涉伸手順著她的小腹而下,一撥開緊閉飽滿的外陰軟rou,滑膩濕潤的愛液就順著縫隙留了出來,他輕笑了起來。 “許慕儀才是小騙子呢?!?/br> 說著,手指更加深入,燙燙地侵入那意志極不堅定的花xue,許慕儀立刻就扭動著屁股掙扎起來,大喊大叫。 可寧涉卻在她耳邊可憐兮兮地吹著風,他語調輕柔地說“求你了”,胯下的硬物在她的大腿上難耐地磨蹭著,手上的動作也沒停,連番攻勢之下,許慕儀節節敗退。 “別……別裝可憐啊你……” 手指在緊閉的甬道里試探著她的敏感點,像是有肌rou記憶一般,明顯看著燒得迷迷糊糊的寧涉竟然也能精準地找到之前觸及過的敏感位置,許慕儀顫抖著,抱著他的手臂被手指弄到了高潮。 叫床聲格外激烈,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寧涉捧著她的乳rou親了又親,跪在她的雙腿之間迫使她大張開腿,扶著巨物就想要硬頂進去。 發燒時的性器似乎比他的體溫還要高些,許慕儀被燙得渾身一激靈,堪堪頂進一個guitou時,許慕儀忽然從一室情欲中清醒過來。 “寧涉……你得戴套!” 寧涉假裝沒聽見,直接往里全塞了進去,氣得許慕儀不停地掙扎著,被rou刃猛地頂進來釘死在床上的感覺太超過了,她心跳猛烈加速著,氣憤不已地嬌聲罵了起來。 “不戴套就不跟你做了!再也不跟你做了!” 這一招很有效地恐嚇到了寧涉,他抱著許慕儀翻了個身,扶著她跪趴在自己身上示意道。 “床頭柜抽屜里?!?/br> 他的手扣在許慕儀的后腰上不允許她離開,她只能努力伸手去拿,乳尖在他臉龐上拂過,寧涉實在沒忍住,又咬著她的乳尖舔弄了起來。 好不容易拿到了抽屜里的那盒寧涉買來之前用過的避孕套,許慕儀已經漲紅了臉,隨手摸出一枚直接甩在了他那張俊臉上。 邊角銳利地劃過臉龐,寧涉完全不生氣,甚至帶著點被許慕儀用避孕套砸臉的隱隱得意。他直勾勾的眼神是明顯調情的意味,拿起來用牙齒咬著撕開包裝,盯著坐在他身上的許慕儀,不緊不慢地戴好了套子。 像是被他用濕漉漉的眼神撫摸過了全身一般,許慕儀不由自主地抖了抖,寧涉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可以坐上來了,可許慕儀卻驚慌得一動不敢動。 “你發燒燒得好厲害,要不還是別做了……” 寧涉干脆抱著她又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孩子氣地反駁著。 “就要?!?/br> 灼熱guntang的rou莖頂入下身,許慕儀雙腿夾在他的腰際,卻又被他的肌膚溫度燙到,就連他的呼吸都帶著粗重的熱氣,他親吻著許慕儀的臉龐,一次又一次用碩大的性器去擠開她緊閉的花xue腔室,層層迭迭的軟rou包裹著過分guntang的巨物,許慕儀覺得寧涉發燒起來簡直比平時還蠻不講理。 他的懷抱異常guntang,整個人都被寧涉的氣味包裹其中,肚子里還被故意作亂的兇器猛頂著最深處,許慕儀沒一會兒腦子就亂成一團漿糊了,勾著寧涉的脖頸完全無法自控地呻吟喘息起來。 發燒時的性愛甚至比醉酒時更加灼熱,醉酒的許慕儀大腦完全松弛著全盤接受寧涉的粗暴對待,而這次她卻是完完全全清醒的,劇烈的快感像是海嘯一般襲來。 明知道不應該順著發燒的寧涉胡作非為,可還是會被他濕漉漉的眼神和孩子氣的語氣所俘獲,而總是以年長者自居、高高在上的寧涉居然會說“我想要跟你zuoai”“求你了”。 即使是隔著一層避孕套也仍然能感受到的guntang灼熱,許慕儀只覺得被頂得一塌糊涂,平坦的小腹上也隨著rou莖的進進出出而冒出淺淺凸起的痕跡,許慕儀被嚇得不輕。 而寧涉惡劣至極,他察覺到許慕儀驚恐的眼神時,下意識地伸手按住了她的小腹,一陣狂亂猛烈的挺入之后,許慕儀拽著枕頭大聲喘息呻吟著,被發燒到不知道多少度的寧涉干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