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欲望游戲[微h]
電梯門打開,暖色的燈光緩緩照進一片漆黑的室內,許慕儀踩著高跟鞋暈暈乎乎地走進家里,把酒紅色的手包扔在一旁,拖著沒有節奏的醉酒步伐尋找著寧涉。 “喂——寧涉——你回來了嗎——” 帶著兩面巨大落地窗沒有開燈的客廳里,都市夜景燈光是室內的唯一色彩,喝醉了酒的許慕儀完全沒發現落地窗的窗簾旁男人瘦削的黑色身影。 寧涉靜靜地抽著煙,看著許慕儀在室內跌跌撞撞四處亂走。她脫掉了大衣扔在一旁的邊幾上,絲絨手套早就摘了下來拿在手中,順勢也甩在了地上。穿著漂亮絲綢裙的公主哼唱著演奏會上表演過的鋼琴曲調,跳著跌跌撞撞的舞步,走進開放式的廚房里拿了個杯子倒水喝,似乎已經喝醉得完全沒發現,她進來那么久甚至也沒有開燈。 喝完水,許慕儀跌跌撞撞地走回客廳里,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下,喝多了酒就忍不住想要抽煙,又在茶幾上借著窗外淡淡的光線摸索著煙盒,直到一個高大的黑影站到她身邊擋住了一切光源。 許慕儀呆呆地望過去,還沒等她醉酒的腦子反應過來,那人就已經先一步俯身下來把她摁倒在沙發上。熟悉的氣味,是寧涉。眼睛看不清楚他的面容,但鼻子就已經先行分辨了出來。 “干什么呀,在家也不說一聲?!?/br> 許慕儀嬌蠻的語調完全就是在撒嬌,她天然地覺得寧涉是沒有威脅性的,即使是被他強摁在身下,她也只是自顧自地調整著不舒服的姿勢。 “晚上玩得怎么樣?” 許慕儀整個人都躺在了沙發上,寧涉的右膝跪在她雙腿之間不允許她合上腿,明顯帶著攻擊性的動作,可他居然只是這么平靜地寒暄。 “你不在,我玩得可開心了——”許慕儀伸手勾住他的脖頸,拖聲拖氣地繼續耍著酒瘋撒嬌,光裸的大腿在他的大腿上磨蹭著,完全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 “你還是喜歡林嘉實嗎?” 許慕儀咯咯笑了起來,仰著臉得意地看著他:“什么呀寧涉,藺明承那小子的醋你要吃,學長的醋你也要吃么?” “回答我的問題?!?/br> “哼,才不要呢,關你什么事?” 許慕儀不服輸地扭動掙扎著,伸腿就想要踢開寧涉,蓬松的裙擺滑落到腰際,露出了帶著可愛蝴蝶結的內褲。 可拼力氣她怎么可能拼得過制服歹徒經驗豐富的寧涉,他一手按著許慕儀一手拽下領帶來,索性把她的手反綁在了身后。 “抽什么瘋啊你!我還是喜歡學長又怎么樣呢?” 許慕儀反抗不成,干脆罵罵咧咧地試圖激怒他,可向來冷靜的寧涉居然不是嗤之以鼻,而是真的被激怒了。 “很可惜,你跟我結婚了,現在你是我的妻子,你準備當著我的面出軌嗎?” 還沒來得及刻薄回去,許慕儀只覺得被他抱著一陣天旋地轉,差點沒吐出來。寧涉抱著她坐在了沙發上,讓許慕儀整個人橫著俯趴在了他的大腿上,雙手被反剪著捆在后腰處,寧涉掀起她的裙擺來,內褲一拽就拽到了膝蓋處,露出了渾圓挺翹惹人憐愛的小屁股。 “跟他在一起,還喝了那么多酒,許慕儀,你應該吃點懲罰才對?!?/br> 屁股猛地被扇了一巴掌,許慕儀渾身顫抖著,背脊一陣酥麻,屁股上火辣辣的像是在燃燒一般,嬌生慣養的許慕儀一下就又吵又鬧起來。 “寧涉你憑什么打我屁股!就算我跟你結婚了也不行!” “不,我親愛的妻子,”寧涉俯下身來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語調磁性低沉,像是惡魔的引誘,“這是zuoai之前的調情?!?/br> 寧涉的表現太反常了,許慕儀只覺得血液一陣陣往大腦涌來,心跳瘋狂加速,不知道是恐慌還是期待。 “不要!我說不要!” 屁股上又是響亮的一巴掌,許慕儀立刻就尖叫了起來,打完之后他還用手掌溫柔地安撫著剛剛被扇得guntang發麻的臀rou。這次寧涉根本就不在乎會不會留下痕跡,他現在就是發瘋地想,在她身上留下足夠有沖擊力的性愛痕跡,越多越好。 “沒有讓你撒嬌的余地,除非你自己說,你現在愛的是我?!?/br> 許慕儀也是倔脾氣上來了,要是寧涉可憐兮兮地求她,說不定她還會同意,可寧涉這樣扇著她的屁股威脅她,許慕儀是無論如何都不想順著他心意來的。 “我才不愛你呢!” 毫無疑問,剛剛還在溫柔愛撫的那只手又落下了一個巴掌,甚至還更用力了些,許慕儀都快哭了,她只覺得寧涉好奇怪,她也很奇怪,明明是被寧涉這么欺負,可好像就像他說的那樣,這是zuoai前的調情,而她竟然真的腿心酥麻著分泌出了黏糊糊的愛液來。 “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br> “寧涉你這是屈打成招!是刑訊逼供!”許慕儀的語調帶著哭腔,手被反剪在了身后掙也掙不開,完全無力反抗,“我最討厭你了!” 寧涉冷哼了一聲,調整了一下她的姿勢,讓她的屁股撅了起來,兩條大腿之間露出了飽滿緊閉的花xue,她的話語像是觸發了某種額外的懲罰,第四個巴掌竟然抽在了她粉嫩的花xue上。 更加羞辱,也更加調情,許慕儀一下就哭出了聲,控訴著寧涉濫用暴力欺負她。 “我告訴過你,這是zuoai前的調情,像你這種壞心眼的女孩,就只能用這種手段,不是嗎?”寧涉的聲音帶了些情欲的意味,仍然像是剛才打完巴掌又安撫的動作,可他這次撫摸揉捏的是剛剛才被扇了巴掌的花xue,掌心早就被愛液涂抹得一塌糊涂,“不然你為什么流了這么多水呢,還是說你就喜歡被粗暴對待?” 許慕儀渾身顫抖了起來,這種打個巴掌給塊糖的懲罰手段太要命,她哭個不停,就算身體已經全盤接受了,可嘴上仍然不說任何一丁點寧涉想聽的話。 “我不要跟你上床!我也一點!都不愛你!” 帶著水液的花xue被巴掌抽出了響亮的聲音,抽搐著吐出了更多的愛液,寧涉發狠地拽著許慕儀起身正面趴在自己身上,一邊狠命親吻著她那總說些討厭話的嘴唇,一邊伸手下去,兩根手指粗魯地撐開了發燙的花xue,不管不顧地往里試探抽插了起來。 許慕儀氣憤不已地被他吻得嗚咽起來,他撬開了她緊閉的嘴唇,舌頭也粗暴地纏著她的舌頭不放,雙手被反剪在身后,許慕儀只能靠在他堅實的胸膛上,體型的巨大差異時刻激發著她的求生欲,也許她應該順著寧涉來,把明顯動怒炸毛的寧涉先哄順毛了再說,可小公主許慕儀絕不服輸,非要跟他對著干,不停地偏頭躲避著他的索吻。 粗暴的性愛之中,快感幾乎是成倍累加,深入花xue的兩根手指很快就找到了她的敏感點,在那濕熱緊致的甬道里狠命地按壓著,直到許慕儀難以自控地搖晃著屁股瀕臨高潮時,寧涉抽走了手指,任憑許慕儀空虛迷茫地睜大了眼睛微微顫抖著從高潮頂峰墜落,他甚至故意在她細皮嫩rou的大腿上擦著手上淋漓的愛液。 “現在你應該可以告訴我,你究竟想不想跟我zuoai了?!?/br> 情欲堆積的空虛之中,許慕儀氣得又哭了起來,胸乳在他身上摩擦擠壓著試圖獲得一些足以支撐的快感,或許也是在引誘他別再問這些問題了,要做就直接做到底,至少不應該在瀕臨高潮時拋棄她。 可寧涉紋絲不動:“說啊?!?/br> “寧涉你太過分了你就只會欺負我!” “剛剛你也說我欺負你,現在我停手了你還這么說。直接告訴我,你現在想要什么?” 一片黑暗之中,許慕儀甚至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酒精的作用下,她的防御堡壘也崩潰得更加徹底。 “我現在想要跟你zuoai行了吧?都怪你欺負我!你現在要負責才對!” 寧涉輕笑了一聲,得寸進尺。 “那么我是誰呢?是隨便誰都可以跟你zuoai嗎?”寧涉掐著她的下頜,舔起了嘴唇來,進一步發問,“還是說,你覺得現在跟你zuoai的也許是你心愛的學長呢?” 許慕儀氣得發瘋:“是寧涉!是全天下最討人厭的寧涉!你還想怎么樣?” “我現在也不過分要求你該像一般的妻子那樣稱呼我為老公或者什么的,既然你隔了那么多年都還是叫他學長,就像小時候第一次見我那樣,你應該叫我什么?” 許慕儀氣急敗壞,咬牙切齒,卻還是只能胸乳磨蹭著他堅硬的胸膛尋求分毫的快感,乖乖認輸:“寧涉哥哥……” “乖,回答正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