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與綁匪討價還價
一看見寧涉進來,許慕儀像是看到了救星抑或是罪魁禍首,立刻就脆弱地放聲大哭起來。 “我都要痛死了爬都爬不起來!好不容易摸到了手機,你還不接我電話!寧涉你見死不救!我摔死在你家里你就高興了是吧!” 寧涉刻意回避著眼神不去接觸她那太過炫目的裸體,連忙拿起一旁的浴巾把她裹著抱了起來。 她的身體是那么的柔軟,即使是隔著浴巾,這樣的感觸也依然第一時間沖進了他的大腦里。 寧涉抱著蹬著腿亂晃大叫的許慕儀走出浴室,把她放到了床上。許慕儀仍然是哭哭啼啼抹著眼淚,她已經卸掉了臉上的妝容,一張小臉干干凈凈的,卻哭得不成樣子。 “哪里痛?我看看?!?/br> 確實是他故意沒接第一個電話,寧涉自知理虧,趕緊好言好語地哄著許慕儀。 許慕儀卻裹緊了浴巾,氣憤不已地嚷嚷。 “哪里都痛!”說著伸出了手給他看有些發紅的手肘和小臂,“手痛,胸也痛!” 寧涉趕緊握著她的手臂檢查起來,索性只是有些撞擊發紅,大概是她正面摔倒的時候手先撐住了地面,她那有些過分傲人的雙峰顯然也成了應對沖擊的rou墊。 再三確認了一下應該沒有骨折之類的問題之后,寧涉終于松了口氣。 “好了,別哭了,”寧涉安撫地摸了摸她濕漉漉的頭發,又從浴室里拿了毛巾出來幫她擦著頭發上的水珠,“把頭發擦干,起來活動活動,看看還有哪里痛,我再看看?!?/br> 顯然坐在床上緩和了一會兒,摔倒的疼痛也恢復了許多,可醉酒的許慕儀顯然情緒非常容易崩潰,尤其是喝醉了還非要泡澡,一聽這話她又大吵大鬧起來。 “哪里都痛!” 說著她就氣憤不已地揮開了寧涉給她擦頭發的手,連帶著把身上裹著的浴巾也給揮開了,顯然她吃準了寧涉此時的好脾氣和耐心,準備鬧個天翻地覆才是。就好像小時候在家里一樣,她就是父母最寵愛的小女兒,她再怎么吵鬧都會被寵溺偏愛。 可寧涉只是愣了愣,又把浴巾給她緊緊地裹了回去。 只是那一瞬間的少女裸體是完全忘不掉了。 “別耍小孩子脾氣了?!?/br> 他只是輕聲地說著,可被慣壞的許慕儀哪兒吃這一套,明明最愛耍小孩子脾氣的就是她,可最討厭別人說她還是個孩子的也是她。 “什么叫別耍小孩子脾氣,反正我什么樣你都把我當小孩子看??!” 她臉上還帶著淚痕,鼻尖也紅紅的,就算是明明在無理取鬧,可也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肯定覺得我又在沒事找事才給你打電話,所以你才故意不接的,那你有本事就一直別接啊,明天我們就去辦離婚,就算把民政廳掀翻了我也要離婚!又不是我非要想嫁給你的,你憑什么對我態度這么差??!” 寧涉站在她面前,不知道該說什么,沉默了很久之后才說了一句。 “抱歉?!?/br> 向來冷漠而高傲的寧涉竟然那么輕易就選擇了低頭認錯。許慕儀鼻子一酸,又要哭了起來。 寧涉蹲了下來,用跟她平視的角度伸手替她擦著眼淚。 “能站起來嗎?先把頭發吹干吧,不然床上也要弄濕了?!?/br> “不能!你給我吹頭發!” 許慕儀撒起嬌來完全沒個邊際,寧涉嘆了口氣,這個節骨眼上,他也只能順著她的毛捋。 寧涉沉默不言地拿著毛巾,仔仔細細地把她頭發上的水珠擦干之后才去浴室拿來了她的吹風機,在一旁接好電源之后,耐心地替她吹起了頭發。 女孩子的頭發很長,吹了好久好久都才是個半干,寧涉默默地心里感嘆著,被溫柔對待的許慕儀像是小貓咪一樣,微微閉上了眼睛,享受著他的服務。 寧涉傾身上前替她吹著腦后遲遲未干的頭發,帶著他的氣息的衣物拂在她的臉龐上,許慕儀大概真的喝了太多的酒,醉酒眩暈的她被梳順了毛,甚至揚起臉來刻意去感受他身上柔軟衣物的氣味。 寧涉身上的味道很好聞,聽說人會被這種荷爾蒙的味道所吸引,許慕儀思緒漂浮著,原來她和寧涉95%契合度說不定就體現在了這里,他身上的味道偏偏是最讓她安心和喜歡的那一種。 明明是那么討人厭的高傲男人,真是的。 許慕儀嘟囔著。 “嗯?” 吹風機的聲音恰好遮蓋了她下意識的嘟囔,寧涉便關掉了吹風機,怕這位大發脾氣的嬌生慣養大小姐又有什么不滿意的。 “干嘛?吹干了么?” 許慕儀暈暈的,根本不知道剛剛自己嘟囔出聲了。 “吹干了吧?” 許慕儀摸了摸蓬松的頭發,像小貓咪抖著毛一般。 “吹干了你就要走了嗎?” 寧涉收走了吹風機和毛巾,就像許慕儀爸爸之前跟她說的“我在給你物色保姆你不懂嗎”一樣,寧涉現在倒是很好地履行了保姆的職責。 “你不睡覺嗎?把衣服穿上吧,要是明天身上還是痛就跟我說,我帶你去醫院拍個片子看看?!?/br> 許慕儀高高地伸起手去要求寧涉的擁抱。 “現在就痛,我要抱抱?!?/br> 寧涉站在她面前,兩手抱臂不為所動:“你喝醉了吧?” “對啊,我喝醉了,要是你不給我抱抱安慰我,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你媽說你對我不好,說你……” 寧涉沒理她,而是把她早上胡亂扔在床上的睡衣扔在她身上示意她趕緊換上。 “你就放過我媽吧,這都幾點了,趕緊睡覺?!?/br> 他的語氣太像哄不懂事的小孩,許慕儀賭氣般臉頰氣鼓鼓的,酡紅色的臉頰像是蘋果一般甜蜜可口,寧涉只是無可奈何地看了她一眼,轉身就想走。 沒走出兩步,過分柔軟的身軀就從他背后環抱住了他的腰際,手臂緊緊箍住了他的腰不要他走,而那雙平時總是用力彈奏鋼琴的手卻在他身上故意亂摸。 “嘴上說什么對小孩子沒興趣,看了我的裸體還不是硬了,哼?!?/br> 柔軟的手隔著柔軟的居家褲摸到了那堅硬的兇器,寧涉只是嘆了口氣。 “那又怎么樣呢?你不需要用這種事情來證明你的魅力吧?” 刑警出身的寧涉當然有辦法可以立刻掙脫她,但是那個嬌氣的小姑娘輕輕一碰就好像會被弄痛一般,到時候肯定又是大哭大鬧揚言要告他狀,說不定還要夸大其詞說他家暴,寧涉有些頭痛,只能暫時順著她來。 可現在的情形跟上次大不相同了,上次他穿著西褲系著皮帶,就算她摸到了也不能怎么樣,可這一次,那柔弱無骨的手卻順著寬松的褲腰徑直大膽地摸了進去,不再有一絲一毫的阻擋,許慕儀的手握住了他光裸的roubang。 跟剛才的自慰不一樣,這是真的,許慕儀的手。 “我才不需要證明我的魅力,你都把我看光了,不能就這么算了,你也得讓我看看?!?/br> 寧涉有點不耐煩了。他本來就不是什么很有耐心的人,對這種無理取鬧他更是毫無興趣。 “別鬧了,差不多得了吧?” 許慕儀狠狠使勁緊握住了他的roubang,聽到寧涉有些吃痛地倒抽了一口氣,又耍起酒瘋來:“本來就不公平嘛!” “……給你看了就扯平了是吧?” 寧涉覺得好像走進了死胡同,他又嘆了一口氣,準備向這可惡又愛撒嬌的小綁匪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