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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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米對于奧克特普斯的敏銳并不感到意外。他現在的精神體是由她親自融合的,因此對于她的精神力感知會更加敏銳。加之奧克特普斯本身就具有很高的天賦,能察覺到她精神域內不一樣的生命波動對他而言不算是難事。他可謂是她最成功的實驗品。 但是很快就不是了。米卻會是更加成功的作品,一個擁有她的基因、身上流著她的血液的實驗品。 “怎么會呢,小奧尼?!甭槊讖澫卵?,言語中已經帶上了s級向導的震懾力,她用著輕柔卻不容拒絕的姿態把奧克特普斯從自己的腿上扒開,“你明明知道,你是我現在最成功的孩子?!?/br> 麻米回到了診療所,勾構站在門口,似乎是等她。他看見她,兩眼瞬間放光,原本因為棕色的虹膜而備顯冷酷的眼睛在那一剎那變得無比閃耀。 勾構叁兩步走上前,精神體那只黑色的杜賓犬立馬湊過來嗅她的褲腿。在麻米準備開口之前,他顯示用鼻子聞了聞她的肩頭,然后滿是坦然地笑著說:“好像聞到了其他精神體的味道?!彼治艘豢跉?,“有點像觸手。剛剛去見了奧克特普斯嗎?” 勾構的笑容相當燦爛,令麻米摸不清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盡管她也不是特別在意。麻米已經坦然接受自己時常不能理解這些年輕人思維的現狀。他說完,又伸出兩只手把麻米的兩只手握了起來,這才說出了原本來這里的目的:“你從那里回來之后就一直陷入了昏迷狀態,我很擔心你?!?/br> “米奧上將被國王叫過去受賞了,他說我們這次做得很好?!惫礃嫲杨^低了下來,非常自然地啄了啄麻米的嘴唇,“我也做得很好,你有沒有什么東西獎勵我?” 麻米有些語塞,她抽出自己的手,輕輕扇了扇勾構的臉龐:“大白天的做什么夢呢?!?/br> 然而剛走幾步就被勾構從后面輕輕抱住,他抱得不緊,仿佛只要她想她就能隨時掙開。他把頭放在麻米的肩頭,問:“那我以后還能來找你嗎?” 麻米并沒有如勾構一開所想的那樣脫離他的懷抱,她靜靜倚靠在那里,享受著這副年輕rou體的溫度。毫無疑問,她相當喜歡勾構,她喜歡他那單純且質樸的迷戀,不同于米奧與奧克特普斯的病態依存,他正常得讓人難忘。 于是挽留也說得順口:“當然。只要我有時間,我的診療所隨時都歡迎你?!甭槊滋Я颂謱⒐礃嬘行╇s亂的頭發整理到腦后,“但是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彼@么說著。 更重要的事情是米卻,她的實驗品,她的孩子。 麻米走進診療所,開啟信息屏障并關閉所有通訊交流,然后進入了自己的精神域。 米卻正以綣縮的姿勢沉睡在這漫無邊際的純白領域中,等著麻米的喚醒。他一直保持著人類的外形,經過這幾天在母體精神域內的吸收,原本十叁四歲的身體開始抽條,臉部線條也變得更加凌厲流暢。麻米坐在他面前,滿意地觀賞著她的成品,這個完完全全、從頭到腳都有她的烙印的孩子。 米卻自誕生之后就一直赤裸著身子,麻米也沒有給他衣服穿,因此此刻的米卻并不知道,他正在遭受著麻米的視jian。她的目光從米卻頭頂的觸角開始,依次滑過他的臉龐、他的叁對透明且帶著蟲族特性翅膀、他的yinjing、他的小腿。麻米赤裸裸地以一種評判的目光審視著她的性玩具,然后愉快的得出了結論:太好了,他太完美了。 米卻是這個時候被喚醒。他睜開了眼,看到了身前的麻米,開心地叫了一聲“mama”。他的眼睛沒有瞳仁與眼白,兩只黑色的復眼中照射出成百上千份她的影子。與此同時,他的叁對蟲翅也開始輕輕地扇動起來。 麻米的手摸向他的yinjing,粗長的roubang在她老練的手法下很快就硬了起來。米卻算是人類和蟲族的混種,他理應繼承蟲族每一任少主的記憶——就像他死去的蟲族父親一樣,然而麻米這位s級向導用精神力篡改了他的基因,導致米卻原本對蟲母的生理性與基因型迷戀的對象轉而變成了她,但是這樣本來也沒錯,他確確實實是她的孩子。 就像此刻,他無比依戀地吮吸著麻米的rufang。蟲族的繁衍本能是刻進每個后代的基因里的,因此它們無需教導就懂得交配。然而蟲族的交尾方式和人類的交配方式不盡相同,更何況米卻是一個被麻米清洗過記憶、篡改過基因的雜種,他如一張白紙一樣等著他的母親來為他增添色彩。 “mama?!泵讌s開口,盡管擁有人類的外表,他的口腔,或者說是口器,仍然是蟲族的構造,密密麻麻數不清的牙齒緊密排列在一起,鋒利到可以咬斷同類脖頸的尖端被隱藏起來,取而代之的是極盡溫柔的吮吸。 這對麻米而言是全新的體驗,她感覺自己的rutou連帶著棕褐色的乳暈那一部分都被完完整整的覆蓋住了。米卻的牙齒和人類的牙齒并不一樣,它們足夠細碎、數量足夠多,能全方位的照顧到麻米每一個可能存在的敏感點。 就像現在,僅僅是舔舐奶頭,她的下面就已經水液泛濫。 米卻身著無物的下體正無意識地碰撞著她的身體。在麻米開口之前他不懂得也不會有下一步的動作。此刻他正在等,等麻米教導他的那個片刻。他是個乖巧的孩子,也會是個優秀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