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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許珠雅的分析,有些無奈的沉俊道:「我應該慶倖幫我看店的人是你 ,而不是我老婆。要不然的話,她肯定已經和我鬧得天翻地覆的了?!?/br> 「那昨晚老闆你有沒有對雯苑……」 許珠雅沒有繼續往下說,但沉俊知道許珠雅想表達的是什么意思。 笑了笑后,沉俊道:「我最近和我老婆冷戰,所以暫時住在雯苑那邊。昨 晚心情特別不好,我就一個人在店裡喝悶酒。后面雯苑不放心我,就來店裡找 我了。因為我已經喝多了,所以直接吐了她一身?!?/br> 「所以她就直接把褲襪扔在紙簍裡了?」 「應該是吧,我記得不是很清楚?!?/br> 「那你們沒有那個?」 「沒,」沉俊道,「我只是把雯苑當成meimei來看待,所以你別胡思亂想的 ?!?/br> 「我相信老闆你說的話,」許珠雅道,「那老闆你趕緊去找雯苑吧,店裡 有我就可以了?!?/br> 「謝謝你,讓你回來是對的?!?/br> 說完以后,沉俊往外走去。 沉俊離開店鋪以后,許珠雅臉上的笑容隨即消失。 第32章、暗潮洶涌 儘管知道已經不可能再和沉俊在一起,但當意識到沉俊和李雯苑走得越來 越近時,許珠雅心裡難免還是會有一些難受。難受歸難受,這都是她咎由自取 的。假如那時候不吃艾萱的醋,她也不至于掉進丈夫挖的坑裡,更不至于變成 丈夫以及其他男人隨意玩弄的工具。 當然,在絕大多數的時候,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玩弄的她是很有感覺的。 想到昨晚當著丈夫的面,在車裡和陌生男人做噯的情景,許珠雅咽下了口 水。 回過神以后,許珠雅便朝衛生間那邊走去。 當沉俊來到李雯苑住處時,他發覺艾萱也在。 之前從百萬葵園回來的路上,沉俊是有和李雯苑通電話,和李雯苑約好一 塊吃晚飯?,F在看來,艾萱也是會一起的。在得知艾萱現在是李雯苑的jiejie, 而且艾萱還給李雯苑買了一套衣服以后,沉俊已經意識到她們兩個冰釋前嫌。 對于這樣的結果,沉俊自然是很高興的,所以他還說今晚必須好好慶祝一下才 行。 聽到慶祝兩個字,以為沉俊又想喝酒的李雯苑道:「大叔, 不能再喝酒了,你昨晚醉得都跟神經病似的?!?/br> 「不喝酒,」沉俊道,「就是找個餐廳吃頓飯?!?/br> 「那行,反正不能喝酒。要是讓你喝酒啊,估計你又要吐我一身了?!?/br> 這時,一旁的艾萱問道:「雯苑,你為什么叫阿俊那個?」 「大叔?」 「是??!」 「jiejie,你知道的意思不?」 「不記得有這個單詞?!?/br> 「這是日語裡變態的意思,」李雯苑笑瞇瞇道,「當初我和沉俊哥剛認識 的時候,沉俊哥對我做出了非常變態的行為,所以我就直接叫他 大叔了。一般有外人在場的話,我是不會這樣叫的。但jiejie你現在是自己人, 所以我也會在你面前這樣稱呼沉俊哥?!?/br> 「變態大叔?」 「是??!」李雯苑道,「jiejie你不覺得叫大叔比叫變態大叔 更來得親切嗎?」 「還行吧,」顯得有些尷尬的艾萱問道,「阿俊,你曾經對雯苑做出了什 么樣變態的事來?」 「完全不是變態的事,」沉俊忙解釋道,「那時候她帶我去顯盛建材那邊 做調查,我要確定一下我老婆內褲上的勇字和劉成勇的字跡是不是一樣的。結 果當我拿出我給我老婆內褲拍的照片給雯苑看時,她就直接罵我是變態了?!?/br> 沉俊說完后,眼睛略微睜大的李雯苑道:「那時候我們次見面,而且 時間還沒有超過一個小時。而你呢?突然拿出那種的照片讓我看,而且內褲上 還寫著字,那我當然會以為你是變態啊。這就好比我走在街上的時候,突然有 個大叔沖出來,掀開衣服讓我看他的小鳥。所以,當初你的行為就跟這樣的大 叔沒什么兩樣,所以你就是大叔?!?/br> 「假如你喊習慣了,就別改口吧,我是已經習慣你這樣叫我了?!?/br> 「放心,我不會改口的,」朝艾萱看了眼以后,李雯苑道,「jiejie,你以 后也可以這樣叫哦?!?/br> 「大叔?」 「對!」 「算了吧,」艾萱皺眉道,「這樣叫總覺得很奇怪,讓我渾身雞皮疙瘩都 起來了。反正我還是叫阿俊得了,這個稱呼相對來說不會讓我起雞皮疙瘩。對 了,阿俊,你現在和小婉分居,難道就是這樣一直分居,沒有想過做些什么事 嗎?」 「今晚回去以后,你幫我確認一件事?!?/br> 「什么事?」 「想辦法讓你老公寫個勇字,然后拍照發給我,我要對比一下字跡?!?/br> 「這簡單?!?/br> 「你有沒有檢查過他的手機或者手提電腦之類的?」 「我都不知道密碼?!?/br> 「這還真的很不像夫妻?!?/br> 被沉俊這么一說,艾萱臉上出現了頗為苦澀的笑容。儘管沉俊說的是事實 ,但艾萱還是會有些難受的。不過艾萱也知道沉俊沒有惡意,所以她臉上那苦 澀的笑容只維持了不到三秒的時間。 又聊了一會兒后,三個人才一塊出門。 他們前往餐廳之際,正在家裡做飯的蘇婉的手機突然響了。 洗了下手后,蘇婉這才往外走去。 見女兒拿著手機跑過來,蘇婉忙抱住女兒,并接過手機。 見是葉詩藍打來的,蘇婉很不想接。 猶豫了至少有十秒后,蘇婉還是選擇接通。 「小藍,找我有什么事嗎?」 「你是準備當作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嗎?」 「你在說什么,我聽不太懂?!?/br> 「呵呵,沒事,我在胡言亂語?!?/br> 蘇婉還想問葉詩藍這話是什么意思,哪知葉詩藍直接掛機。 從接聽到掛機,前后才持續了不到二十秒的時間,這讓蘇婉真的是有些莫 名其妙的。但因為她本來就不想和葉詩藍這種表裡不一的人多聊什么,所以就 這樣掛機其實也挺好的。加上她正準備做韭黃炒蛋給女兒吃,所以讓女兒把手 機放在沙發上后,蘇婉便繼續去廚房裡忙碌著。 同一時間,人民醫院。 掛機以后的葉詩藍緊緊握著手機,她丈夫王思凡則是極為安靜地坐在一旁 。 儘管腹部已經不再疼痛,但因為失去了胎兒,葉詩藍的心就像每分每秒都 遭到刀絞一樣。加上蘇婉打算當作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這自然就讓她更加難 受了。假如蘇婉肯認錯,那至少她心裡會稍微舒服一些。最近她得罪過的人只 有蘇婉,所以她知道早上那個男人絕對是蘇婉的姘頭王立學那邊派來的。 想得越多,葉詩藍越是憤怒。 看著丈夫,葉詩藍問道:「你恨那個讓我們沒辦法做成父母的人嗎?」 「你不是說是你自己摔傷,進而導致流產的嗎?」 「你還真是有夠單純的,連這也信,」指著自己那腫起來的半邊臉后,葉 詩藍道,「老公,假如我不是被人打,我的臉至于腫成這樣子嗎?我告訴你, 今天早上有個男人說是送快遞的。結果等我把門打開的時候,他說我最近得罪 了一個人,那個人要我付出代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