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侯門主母,我帶全家躺贏 第38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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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瑾也明白她的意思。 二皇子并不好對付,六皇子在入朝之初就有能與他一較高下的實力,多半是得益于先前隱藏的夠深,行事方便之故,而在他轉到明面上來后,勢力增長并不如何快——從趙瑾所知道的,明面上來說。 他與二皇子相斗也有輸有贏,并不是完勝局面,甚至在帝心偏向上,他有明顯的劣勢。 而平陽侯府上了六皇子的船,已經沒了退路,自要想法子保證六皇子順利登基——若不然,給自己留下足夠多的底牌和退路也是好的。 聯姻素來都是最快的法子。 如如今的周太傅府,已經無形中成了平陽侯府和六皇子的隱形助力。 而趙沁是她親侄女,她若有意表態,前者的婚嫁絕對不成問題。 不然當初駱恬與安遠伯世子有了肌膚之親,安遠伯夫人也不會三番五次急于試探她的立場和態度了。 若她有意用趙沁聯姻,絕對能拉到一門不低于安遠伯的勢力和盟友。 她雖是庶女不假,可真正的封建時代其實并沒有現代許多人描述的那樣注重嫡庶——雖然份例待遇和聯姻對象家世有所差別,但也并不如何區別對待。 若趙瑾當初沒有走了狗屎運因為這副絕美容貌被老侯夫人看上,只怕如今的夫家身份比趙瑜夫家也好不到哪兒去。 最多就是夫家官職稍高駱家一籌。 看著惜夏暗示性的眼神,她頓了頓道:“我再想想吧?!?/br> 惜夏想了想,還是多了一句嘴:“沁姑娘的性子夫人清楚,若可入高門,勾心斗角她并不在乎,而有夫人在,她也必能站的穩穩當當?!?/br> 趙瑾點點頭,沒再說話。 惜夏說得不無道理,而以趙沁的性子,不用說都樂意之至,但如此難免對不住趙二哥。 他對趙沁的安排從來都是家世清白,人口簡單,甚至連出身都是往低了看,生怕趙沁受了委屈自己照顧不到。 現在…… 她想了想,沒再糾結這個問題,而是偏頭看向方才進門的絲雨:“外頭可有事?” 絲雨屈膝道:“回夫人,方才安遠伯世子叫人抬著自己去二皇子府請罪了?!?/br> 趙瑾笑了一聲。 “才挨了安遠伯一頓好打,又要收拾心情做好去二皇子府坐冷板凳的準備,難怪他要對世子夫人生氣了?!毕恼f著風涼話。 “二皇子府是何態度?”趙瑾問。 “二皇子府大門緊閉,似乎都在為難產的宋側妃忙亂,無人守在門外待客?!?/br> 趙瑾眉梢微挑。 安遠伯夫妻好歹還進了二皇子府的門,他兒子倒好,閉門羹怕是要吃到飽了。 她轉頭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平靜中帶著無盡暗沉,風也刮得厲害。 “這……瞧著似乎要下雨了吧?” “奴婢瞧著今夜只怕是要下大雨的?!苯z雨的聲音似乎在忍笑。 “不知道安遠伯給兒子打得見血沒……”趙瑾暗自嘀咕。 “安遠伯世子當日不見血,后頭二皇子就要叫他見血了?!迸嵛鲙X抱著更完衣的糕糕回來,坐下說道。 “說的也是?!壁w瑾贊同開口。 聽了全程的如意似乎聽懂了,問道:“所以那個什么世子,身上有傷還要淋雨,叫自己更疼嗎?” “是呀?!壁w瑾給她夾了一筷子菜。 “他可真笨!”如意評價道。 “誰說不是呢?!?/br> 如意和糕糕晚膳也主動得很,自己吃了個半飽后又忙著給趙瑾和裴西嶺布起了菜,像是在投喂中得了趣一樣。 趙瑾吃飽后就放下了筷子,堅決不接受投喂,于是倆孩子就可勁兒禍禍親爹去了。 ——也該他受罪。 誰叫他慣著呢。 一天三頓都吃撐的結果就是大半夜在床上躺都躺不住。 趙瑾叫絲雨下去熬個開胃藥后,就冷眼看他捂著胃在屋里來回走,臉色青白交加。 “可惜現在外頭狂風大作,風雨交加,不能叫你月下散步,得個風雅了?!彼餍运恢?,她便下床自己倒了一杯水喝。 “涼……”裴西嶺伸手捂住杯口,“喝了要胃疼?!本拖袼粯?。 趙瑾聽明白了,放下杯子挑眉開口:“涼的和撐的可不一樣?!?/br> 裴西嶺嘴角一抽,轉身又準備繼續散步。 趙瑾嘴上損他,但還是叫他坐下給揉了揉胃——雖然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第592章 惜夏說的還是保守了 絲雨動作很快,不一會兒就熬好了藥端了上來。 隨她一起進屋的還有惜夏。 “宋側妃生了?”趙瑾一邊將藥遞給裴西嶺,一邊猜道。 “夫人聰慧?!毕狞c頭贊了她一句,回道,“宋側妃于半個時辰前順利產下一女,母女平安?!?/br> “那是該道句恭喜?!壁w瑾笑了笑。 “二皇子想要閨女想瘋了,可算給他如愿以償了?!迸嵛鲙X放下空碗,眼含欣慰,“他終于不必整日里盯著旁人家的閨女想認義女了?!?/br> 這就單純是個玩笑話了。 二皇子唯一一回想認義女只是在裴羨與柔嘉長公主的認親宴上,還是被秦王世子按頭“被想要”的。 趙瑾看了眼惜夏:“還有話沒說完?” 惜夏點頭道:“宋側妃難產太久,生產后更曾大出血,幸得太醫及時施針救治才保住了命,加之她孕期多思,心有郁氣,身子損傷太過,以后都不能有孕了?!?/br> “她只怕不能接受?!壁w瑾道。 本就失了寵,她本人又不是個腦子聰明的,若生個兒子好歹有個依靠——當然二皇子目前唯一的女兒也不會差了去,但只怕她自己難以接受現實。 尤其還在虧了身子無法再生的情況下。 “命該如此,與人無尤?!毕南肓讼?,又改口道,“不過本身無法接受的前提下,只怕是要將怨氣發泄在旁人身上的?!?/br> 發泄在誰身上呢? 趙瑾問:“安遠伯世子還在二皇子府門口?” “在的,連馬車都不敢進,只隨從勉強撐著傘在為他擋雨?!?/br> 上門請罪若連這點誠意都沒有,那也就不必跑這一趟了。 安遠伯世子不聰明,但也不至于連這點眉眼高低都看不明白。 二皇子府的門閉得越緊,他就越是不敢拿喬托大,只怕這會兒連隨意回家都不敢了,唯一的借口怕是只能將自己搞慘一點,暈過去順理成章離開。 “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彼?。 惜夏與絲雨應是,悄聲退下了。 趙瑾轉身摸了摸裴西嶺的胃:“好些了沒?” “好多了?!迸嵛鲙X道。 才喝的藥,見效哪有那么快。 趙瑾默不作聲地又陪他轉了幾圈,這才看到他臉色漸漸恢復了正常。 “吃一塹,長一智?!彼蛑乔坊氐酱采?,“該拒絕的時候要懂得拒絕?!?/br> 裴西嶺沉默點頭。 趙瑾不知道他有沒有將這話放在心上,畢竟他是苦自己也不苦孩子的那種人。 即便那“苦孩子”只是沒有滿足他們“沉重的愛”。 翌日一早,裴西嶺洗漱過后便道:“我今日要回京郊大營了?!?/br> 六皇子還等著他呢。 趙瑾見他穿戴整齊就準備出門,便道:“用過早膳再走?也不差這一時半刻了?!?/br> 聞言,裴西嶺面有菜色:“不了,我隨便吃些就好?!?/br> 趙瑾便叫絲雨多上了些點心茶果,裴西嶺風卷殘云般吃完后就匆匆離府了。 倒也不是為了躲孩子們沉重的愛,而是京郊真有事等著他。 昨日能回來已經是他心下擔憂焦急之故,不回來親眼看看他不放心,后頭可就沒有借口再留京了。 趙瑾今日也忙,用過早膳之后,她也準備去駱府了。 停靈一般是七日,但因趙瑜是自盡的緣故——這時候多少有些忌諱這點,所以只停三日,過后便要下葬。 到底是親jiejie,趙瑾自也要再去看看她的。 還有駱恬……今日的大熱鬧,她當然不能錯過。 “我們隨母親一起去吧,姨母過世,我們做小輩的本就不該托大不去?!迸崃w開口。 趙瑾頓了一下,還是點了頭,帶她和周念慈一起去了。 她是不愿叫她們去的,因為趙瑜不配,可外頭畢竟不清楚個中內情,若裴羨兩人不去,落了話柄的反而是她們,于名聲到底有損。 她們到駱府的時候,趙老爺一家人也剛到。 “姑母,表嫂表姐!”趙沁一看見他們就走上前行禮,然后挽著裴羨的胳膊,親近十足。 后頭的趙永陽幾個小輩也上前見禮。 “不必多禮,快起來吧?!笨粗麄?,趙瑾心情好了很多。 趙二哥軸歸軸,到底生的三個孩子不錯,連最有心思的趙沁都沒怎么歪,甭管內里怎么爭寵怎么斗,到底面對外人時是一致對外的,也懂得互相扶持幫扶。 而趙永陽作為大房唯一沒歪的獨苗苗也很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