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侯門主母,我帶全家躺贏 第20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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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凌厲的目光瞬間掃向他。 四皇子眼神真誠:“所謂‘以權謀私,殺人滅口’,您為何不反駁呢,是有什么心事嗎?” 他一開口,二皇子雷達瞬間動了:“四皇弟莫要混淆視聽,若皇叔從未用過裴承玨,又何來他口中的‘以權謀私,殺人滅口’?” “我只是心有疑惑罷了,說來二皇兄才是最不該開口的人,裴公子的狀告里,江陵按察使,您的親舅舅也參與其中,若不避嫌,難免要叫人以為您如皇叔一般為親開脫了?!?/br> 四皇子這話精準戳中了建文帝的心思。 他開口道:“都不必多言,你繼續說?!彼聪蚺岢蝎k。 “是?!迸岢蝎k低頭應是,繼續道,“程尚書貪墨的證據和秦王為其善后滅口的證據,學生都有,就在學生府中父親院落下的梨樹下埋著,皇上可使人前去取來?!?/br> 建文帝看了身邊一眼,楊德業躬身下去。 四皇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微微挑眉:“來敲登聞鼓不帶證據,形容還如此狼狽,乃御前失儀,蔑視君威之罪?!?/br> 裴承玨咳了一聲,拱手行禮:“回皇上,實在是秦王的人追殺太緊,學生只逃命就用了十分氣力,歷經波折才到了宮門處,學生……學生再沒有時間和機會去拿證據、正衣冠了,望皇上明鑒?!?/br> 他話落,不少人這才注意到他已經慘白的臉色。 這染血的衣裳也不是作假,傷口深得要命,還有方才庭杖打出來的痕跡,叫他整個人瞧著都狼狽不堪,也虛弱得緊。 給人一種若非他跪著有支撐,否則絕對會暈過去的感覺。 裴承玨人長的夠俊,眼下這時不時就咳一聲的模樣又實在凄慘,仿佛小白花一樣弱不禁風又飽經摧殘,引起了不少人的同情心。 有些御史已經蠢蠢欲動,想噴秦王了。 不過建文帝沒有說話,他們也不敢貿然開口,只是眼神卻不住往秦王身上刺,若眼神是刀子,秦王已經死了幾十回了。 不過不知從何時起,秦王臉色卻平靜了下來,再無方才的暴怒,身姿站得板正,直視前方不再言語。 頗有幾分……胸有成竹? 四皇子眉頭微皺。 明知程尚書一案鐵證如山,秦王卻死活攔著不讓查不讓判,還混淆了不少事,當時只以為是他為老丈人刻意顛倒黑白徒勞掙扎,可現在想來…… 他臉漸漸綠了。 老東西可特么別是銷毀證據去了吧???! 第318章 證據不翼而飛 金鑾殿。 “繼續議事?!苯ㄎ牡鄢聊毯箝_口,臉色看不出情緒。 底下人反應了一瞬才跟上,丞相率先出列:“回皇上,關于圖爾郡反叛勢力愈加猖獗一事,臣私以為該派兵即刻前往剿滅,否則他日必將釀成大禍!” “丞相未免太過激進,世間再無圖爾國,只有我大齊圖爾郡,此乃不爭之事實,圖爾郡民亦為我大齊子民,該傾力安撫之,而非一味打壓剿滅,鬧得圖爾闔郡動蕩不安?!奔鹃w老立即反駁。 “依季閣老此言,反叛勢力已然威脅到百姓性命,更應立即剿滅以安民心?!北孔I袝_口。 圖爾雖已滅國,其反叛勢力依然存在且很不小,顧忌著圖爾國民敏感的態度,建文帝一開始并沒有費大力氣剿滅,一直采取的都是懷柔政策。 不過那股反叛勢力卻因此愈發囂張,甚至隱隱威脅到了圖爾郡百姓的生活和性命,故而就如何對待這股勢力,朝中卻出現了分歧。 懷柔派覺得不可冒進,激進派只想干他丫的。 一行人就這個問題爭論了起來,很快就將方才那茬拋之腦后。 裴承玨一直跪在下頭,默不作聲。 直到建文帝冷不丁開口:“你如何看?” 朝臣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正是一臉慘白虛弱的裴承玨。 后者很快反應過來,拱手開口:“回皇上,學生以為該派兵前往圖爾郡,滅其氣焰,斬其首級!” “荒唐?!奔鹃w老立即瞥他一眼,冷斥出聲,“武力剿滅反而更叫圖爾百姓更排斥大齊,文字思想更難一統,實非明智之舉,黃口小兒讀過幾本書就敢妄議國事,不知所謂!” 裴承玨咳了一聲,不卑不亢:“成王敗寇,圖爾戰敗滅國,本便該臣服于我大齊,反叛勢力猖獗,無異于挑釁我大齊國威,有何動不得?圖爾郡百姓是我大齊百姓,文字思想一統是必然,更是他們分內該轉變之事,若有硬茬武力鎮壓、殺雞儆猴便罷,本不過戰敗國百姓,我大齊愿意接納他們一視同仁,實乃大國之心胸風度,而非他們擺譜拿喬之資本!” 他話落,便立即有人開口應和:“說得好!” 季閣老偏頭一看,臉更黑了:“封將軍武將之身,不懂朝事情有可原,卻不必在此胡言妄議?!?/br> 封磊挑眉:“武將之身便不能懂朝事?季閣老這話說得,倒像下官逾越了一般?!?/br> “封將軍不必曲解我的意思,不過就事論事罷了?!?/br> “下官也是就事論事?!狈饫诘?,“裴公子言之有理,他圖爾本就是戰敗國,我們如此小心顧忌他們的情緒,未免太拿他們當回事,那群反叛的也該死,一為安民心,二為揚我國威,震懾宵小之輩!” 兵部祝尚書附和:“封將軍說的正是,考慮他們的情緒?他們算個什么東西!” 季閣老被他這粗魯的話和語氣噎了半晌。 緩過來正要說什么,卻被建文帝抬手制止。 “言之有理?!?/br> 這話顯然不是對季閣老說的。 眾人看向裴承玨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長,聽說這個年輕人因為生父之故不能再科舉,不過只要得了龍椅上那位青眼……也不過一句話的事罷了。 唯有秦王看向他的眼神有些涼意。 直到最后建文帝也沒明確表示要站哪一方。 不過明眼人看得分明——裴承玨那番話對了他的胃口。 在他們又論了幾輪朝事后,楊德業才匆匆回來:“回皇上,奴才并未在裴府找到裴公子所說的證據?!?/br> 裴承玨臉色微變:“公公可有仔細看過,就在我父親院中梨樹下,還是您挖得淺?” 楊德業耐心回道:“裴公子,不是奴才刻意懈怠,實在是……奴才挖了將近八尺,更將您父親院落翻了個遍,也沒找到您說的證據啊?!?/br> 他這話叫裴承玨臉色更白了三分。 他猛然看向秦王。 “看本王做什么,莫不是又想將證據不翼而飛的鍋扣在本王頭上?!有沒有那所謂證據都是兩說!”秦王冷笑一聲,“也不瞧瞧自己是個什么東西,值當本王費神費力!” 季閣老微微皺眉:“秦王慎言,他若無證據,敲登聞鼓做什么?”就聽個響么? 秦王冷哼一聲:“污蔑皇親貴族,諸位還能容他站在金鑾殿上?大理寺卿還等什么?!” 聞言,杜堅頓了一下就要出列。 御史中丞搶先道:“回皇上,裴承玨系程尚書貪污一案重要人證,臣私以為該先收監審訊,此案也另有蹊蹺,懇請皇上徹查此案!” 他話落,不少人在心里贊了他一句勇氣可嘉。 他這哪里是要徹查此案,這分明是要將秦王查個底朝天。 認同他這個觀點的不少,卻只有四皇子一派與?;逝缮僭S人站了出來附議。 秦王略帶寒意的眼神掃過他們。 四皇子也緊跟著出來攪渾水,勢要保下裴承玨。 有他帶頭,后頭倒也陸陸續續站出來了些人,饒是有二皇子等人極力周旋,最后也不過得了個裴承玨暫時收押的結果。 見建文帝點了頭,杜堅也終于站了出來:“回皇上,由于并無證據,裴承玨此舉無異于污蔑皇親貴族,本該重罪罰之,然念其為重要人證,以及身受重傷之故,不如先賜庭杖三十,小懲大誡,待其后查明案件,再論功過以罰之?!?/br> 建文帝面色不變:“準?!?/br> “謝皇上恩典?!迸岢蝎k緊咬牙關,躬身叩謝。 早朝畢,裴承玨也被帶了下去,直接被送去了刑部大牢。 朝臣們陸陸續續走出金鑾殿。 杜堅拍了拍裴西嶺的肩膀:“雖是大理寺協理辦案,不過我最多也只能保證你那侄子不被滅口了?!备嗟乃霾坏?,也不會徇私枉法。 “那便極好了?!迸嵛鲙X向他道了一聲謝。 “你我兄弟,客氣什么?!倍艌詳[擺手。 兩人正巧路過秦王,后者看了裴西嶺一眼,語氣意味不明:“平陽侯好本事?!?/br> 裴西嶺微微頷首:“不及王爺?!?/br> 見秦王臉色冷意更甚,他道:“與其抱怨問責旁人,不如想明前路,世子年幼,若無庇蔭照拂,只恐王爺泉下難安?!?/br> “好大的口氣!”秦王冷笑一聲。 “句句皆真心?!?/br> 秦王眼神幽沉,拂袖而去。 第319章 安陽郡王側妃生了 侯府正院。 趙瑾問他:“秦王沒再說什么?” “沒有?!?/br> “可眼下證據被秦王銷毀,又該如何應對?”裴羨蹙起眉頭。 她也是才知道裴西嶺的目標竟不是程尚書,而是秦王。 甚至連江陵按察使都是順帶。 “天無絕人之路?!迸嵛鲙X開口。 裴羨看了他一眼,卻從他臉上看不出什么來。 屋里氣氛一時有些沉重。 “對了,安陽郡王府那位如側妃早上發動了?!壁w瑾一句話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 裴羨有些意外:“還不到月份,是早產了嗎?” 趙瑾點頭:“是長寧郡主留在王府的人干的,直接在如側妃每日散步的花園路上抹了油,當時主子丫鬟都摔了滿地,連請太醫穩婆都晚了片刻?!睂τ谝粋€即將早產的孕婦來說,這片刻已經足夠要命了。 “做得這樣明顯,長寧郡主不怕被查出來么?” 甚至都不需要查,如側妃出事,頭一個被懷疑的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