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侯門主母,我帶全家躺贏 第1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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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對勁。 很不對勁。 雖說被狗啃了也不一定非得啃回去,可狗連個巴掌都沒挨這正常? 前世被職場性sao擾,那老男人言語調戲過分了些,又摸了下她的手,她就能提著掃把攆老男人三層樓,還險些廢了他命根子。 如此以怨報怨。 怎么穿書了還成活菩薩了? 被啃成這樣都沒有半點手刃狗男人的怨氣,這合理嗎? 她緊皺眉頭,一個離譜又不可置信的念頭漸漸出現在她腦海。 ——沒吃過豬rou也見了不少豬跑,她這模樣……不會是……動了心? 可裴西嶺? 那個古板守舊又沒文化還酒品差得一批的狗男人? 誰來為她發聲? 她又不是見個男人就走不動路的人,前世也并非沒有優秀的追求者,可她依舊能母胎單身到三十三,怎么穿了回書就能這樣輕易動心,這合理嗎? 漸漸地,趙瑾眼神放空近乎麻木。 她閉上眼,默默將手放到左胸前,感受著平穩的心跳,又在心里默念裴西嶺的名字。 足足念了好半晌。 很好。 沒有絲毫波動。 所以這是動的哪門子心? 她面無表情地睜開眼。 “夫人?” “何事?” “世子與三公子、大姑娘來給您請安了,侯爺也在外頭候著您,您……可需要奴婢進來服侍?”惜夏問。 這都進去老半天了,再泡身上怕不是都要發皺。 一聽到雙胞胎也來了,趙瑾就不可抑制的想起昨夜在馬車里的事……頓時,想裴西嶺沒想紅的臉在頃刻間紅到了耳后根。 “啪——” 她用力拍了一下面前的水,激起一陣水花。 “夫人?”似是聽到這動靜,惜夏聲音含了些擔憂。 趙瑾勉力穩下心神:“沒事,我今兒身子不適,不見人,叫他們都回吧?!?/br> “是?!?/br> 又閉目養神片刻,確認自己狀態恢復正常,趙瑾才從浴池里出來,隨手穿上衣裳,擦了擦頭發便往外走去。 惜夏候在門口,見她出來忙先送上手爐給她暖手。 雖然屋子里燒著地龍,但下人們進進出出總夾帶寒意。 趙瑾接過手爐,才走了幾步就看到了正襟危坐在椅子上的裴西嶺。 “你還沒走?”她瞇了瞇眼。 才剛實錘沒動心,狗男人還敢往她跟前杵? 裴西嶺偏頭看見她,輕咳一聲,眼神也有些飄忽:“昨夜……我似乎有些記不清發生了什么,不過……不過該同夫人說句抱歉?!?/br> “什么都記不清,還記得同我道歉?” 裴西嶺眼神不由自主又瞄向了她脖頸間,說話都結巴了幾分:“應、應該的?!?/br> 趙瑾越過他,直直往走向梳妝臺坐了下來,任惜夏在她身后擦著頭發:“沒事你便回吧?!?/br> 她微微仰頭,終于看清了脖頸間遍布的痕跡,還有兩處明顯的牙印。 狗男人果然沒罵錯。 可看著這些痕跡,她依舊沒什么手刃罪魁禍首的想法。 她微微皺眉,轉頭看向裴西嶺。 后者似乎正在斟酌著想說什么,見趙瑾直直看來,一時又結巴了起來:“夫、夫人看我作何?” 心跳依舊平穩。 沒有加速跳動的跡象,也沒有小鹿亂撞的感覺。 她眉頭擰的更緊。 狗男人給她下降頭了? 第222章 愛情算個什么鬼東西 見她臉色不太好看,裴西嶺道:“夫人可有困擾?” “與你無關?!壁w瑾立即回,頓了一瞬,她轉過頭去,“你沒事便回吧?!?/br> 裴西嶺忙開口:“有事?!?/br> 他想了想,臉色似乎又隱隱有了發紅的跡象,吞吞吐吐了好半晌,就是說不出個眉目來。 趙瑾現在可沒那耐心等,直接道:“我要歇息了,侯爺慢走?!币娺@模樣就知道沒什么要緊事。 裴西嶺哽了一下,轉頭看了一眼透過窗戶的大亮天光:“不是剛起來?” “昨兒睡得晚,又沒睡好,自然要補眠?!?/br> 提起昨夜,裴西嶺也是理虧又臉熱,只能按捺心事不提:“那……夫人好生歇息,我的事下回再談?!?/br> 他微一點頭,便轉身匆匆離開。 “侯爺好像臉紅了呢?!毕牡?。 “可能是心虧得慌吧?!壁w瑾隨口道。 素來自詡恪規守禮,端方有度的人,何時干出過這樣孟浪、還叫孩子和下人都瞧了個真切的事? 臉不紅才怪。 惜夏臉上露出一抹不大明顯的笑意:“奴婢瞧著夫人似乎也有心事?” 趙瑾沉吟了好半晌:“是有些……算了,以后再說吧?!?/br> 想不透就不想。 愛情算個什么鬼東西,值當她如此費心費力參悟? “昨兒的事有結果了么?”她問起了正事。 惜夏道:“有了,昨夜賓客還未散去,二皇子、五皇子、八皇子妃與秦王世子就進了宮……哦對,還有醉酒未醒的八皇子,也被抬去了宮里?!?/br> “秦王世子去做什么?”趙瑾一邊拿著粉往脖子上遮,一邊問,“看熱鬧?” “秦王世子說自己縱觀全程,要前去作證,以免叫皇上聽信讒言誤判,且昨夜勸酒也有他一份功勞,他要去乾清宮一起領賞?!?/br> 這是領賞還是領揍呢? “然后如何?” “聽聞皇上那時剛歇下不久,八皇子妃卻鬧的厲害,御前的人也沒法子,只能去后宮稟報了一回,這才請來皇上?!?/br> 說到這里,惜夏臉上笑意愈發明顯,“具體如何奴婢不知,只是二皇子等人深夜才出宮,今兒早上有消息說八皇子妃無狀,禁足一月,皇后娘娘的斥責懿旨也下去了;五皇子頑劣,打了二十板子,禁足一月;二皇子無作為,不能規勸弟弟弟妹,禁足一月,還有七皇子和秦王世子也禁足一月?!?/br> 好家伙。 建文帝簡單粗暴得厲害。 惹事的通通都關起來,京城這就清靜了。 不過:“四皇子即將入朝,二皇子就又被禁足了?” 很難不叫人覺得是為四皇子站穩腳跟。 縱然二皇子黨還在朝堂盯著,可有些事到底鞭長莫及。 惜夏道:“身為在場年紀最長的皇子,卻叫下頭弟妹打成一團,皇上只怕也不喜呢?!备鼊e說二皇子那是眼睜睜看著五皇子提劍揍黛莎啊。 趙瑾點點頭:“不過關七皇子什么事?” 他昨夜都沒跟著鬧著喊他爹從美人床上下來吧? “昨夜勸酒,七皇子也有份?!毕暮畹?。 趙瑾微微挑眉:“那是他應得的了?!?/br> 擦干了頭發,她坐在桌前看起了書,順便等消息。 果然時至中午時,便有今日早朝上的消息傳出來。 ——二皇子、五皇子和黛莎一起被文武百官參了個遍。 身為皇子皇媳卻言行無狀,揮鞭子提劍大打出手,還敢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視禮法規矩如無物,視文武百官如無物,簡直無法無天??! 礙于這回他們是犯了眾怒,連二皇子黨也只能做到緘口不言,不敢硬剛。 早在昨夜五皇子黛莎連連過招時就被御史文官圍著圈罵了個遍,偏生這兩人毫無悔過之心,甚至還敢大半夜進宮折騰皇帝,這就戳到不少老臣的逆鱗了。 ——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噴! 給老夫往死里噴??! 百官,尤其是御史臺出奇憤怒。 甚至連昨夜只看熱鬧沒摻和的秦王世子都被御史中丞狠狠參了一本。 一大把年紀的成王更是破天荒出了一回早朝,流著老花淚悼念先祖,感慨子孫后繼無力,老蕭家一代不如一代,悲從中來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