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侯門主母,我帶全家躺贏 第56節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娛樂圈炮灰后,我考公上岸了、老女人(gl純百)、拯救英雄、網游之最強流氓、魔獸世界之再生戰神、媽咪問題診療所、摘杏(父女 年代)、夜幕【NP+兄弟蓋飯】、深山蛇語(人獸1v1)、陰魂不散(兄妹骨)
反差萌可真要命。 還站在院門口的甄羨看見她去而復返,驚訝道:“母親是有東西落在這里了嗎?” “沒有?!壁w瑾拉著她的向屋里走,“母親陪你一起睡?!?/br> 甄羨臉上表情沒變,眼睛卻亮了亮。 雖然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但她心里卻暖暖的,也緊緊握住了趙瑾的手,跟著她一起進屋。 第88章 上族譜 翌日一早,裴氏族老便陸續上門了。 趙瑾帶著三個孩子一起出來待客,也叫甄羨一一認過人,給平陽侯磕了頭上了香,也上了族譜,甄羨正式改名為裴羨,而裴歡顏也順理成章的被除族。 族老們是最在乎血脈的一群人,便是趙瑾堅持留下裴歡顏的名字他們都要猶豫一二,更別說趙瑾壓根兒就沒想過保裴歡顏。 七叔公看著裴羨深深嘆了口氣:“既回來了,便好生過日子,你是西嶺的親閨女,誰都不會委屈了你去,若有人敢為難于你,你只管尋你母親和我?!?/br> 裴羨點頭,真心感激道:“謝謝七叔公?!?/br> 趙瑾也沒有對七叔公這番話表示什么。 德高望重不是沒有原因的,這位顯然很明事理又懂進退。 平陽侯還活著時指望他拉拔族人,七叔公一向對他們一家子和善又有禮,平陽侯戰死后他也并未拜高踩低落井下石,還壓著族中有異心的人,給他們孤兒寡母喘息的時間。 便是前些日子裴承志鬧的那樣大,他也從未過多插手,由著趙瑾將裴承志趕出了家門。 趙瑾也從未想過去找七叔公除族,她明白掃地出門已經是極限了。 裴歡顏是特殊情況,可裴承志到底是平陽侯的長子,七叔公是個愛惜羽毛的,在平陽侯已經戰死的情況下,他也不會貿然插手過多——一個不小心就容易被詬病,除族這樣的大事就更不可能。 寧愿手段優柔寡斷叫人道句心軟,他也絕不想叫人詬病狠心絕情。 趙瑾也沒什么埋怨的,她宗族觀念并不強,也并不覺得人家就一定有義務幫著她。 送走了幾個族老,趙瑾還沒歇口氣,緊接著趙老爺夫妻就上門了。 聽到下面人的稟報,趙瑾這才想起自己好像沒告訴娘家這事。 她下意識看向裴承允:“你通知的?” 裴承允搖頭:“兒子以為母親已經通知過外祖父和外祖母了?!?/br> 要命。 她忘了。 趙瑾一時有些沉默。 趙老爺夫妻很快就進來了,兩人一進門的瞬間,立時就將視線橫掃一圈,最后落在了裴羨身上。 只那一眼,趙夫人就知道這是自己閨女親生的沒錯了。 再看這孩子瘦瘦小小,比裴歡顏能矮半頭瘦半圈,眼眶立時紅了起來。 趙瑾行了禮,忙對裴羨道:“羨兒,這是你外祖父外祖母?!?/br> 裴羨按著昨夜她教過的,有些生疏地行了個禮:“羨兒見過外祖父,見過外祖母,愿外祖父外祖母福壽安康,永世無憂?!?/br> 她禮還未行完就忙被趙夫人拉住手,抱進了懷里:“好孩子,快別多禮,叫外祖母好好瞧瞧你?!?/br> “對,咱們自家人不講這些虛禮?!壁w老爺不能抱抱外孫女,只能眼巴巴的看著,一向嚴肅的臉上也有些傷感。 聞言,趙瑾嘴角一抽。 方才她和雙胞胎行禮的時候,這二老可看都不帶看一眼的。 這廂趙夫人已經拉著裴羨坐下,細細握著她的手問起了這些年的日子,裴羨倒是回的簡單,可趙夫人這樣玲瓏心竅的哪里會不明白,再看她小小年紀便這樣瘦小懂事,吃的苦自不必說。 這樣想著,她眼淚終于忍不住落了下來。 趙老爺忙給她遞過去帕子,輕聲寬慰著。 見趙夫人不理他,趙老爺這才得空搭理趙瑾:“你也是,這樣大的事竟也不知會我與你母親一聲,還是我從裴家族老那里得知的,你倒是愈發長進,連我與你母親都不放在眼里,怎么,是覺得我們不需要知道外孫女換人了不成?” 這事趙瑾理虧,只能道歉:“是我的不是,先前也是得知此事太過震驚,又查真相查羨兒的去處,昨日才接她回了家,今兒上族譜,一時竟也忙成一團,本想過幾日再告知父親母親的?!?/br> 趙老爺冷哼一聲:“看在羨兒的份上,我們便不同你計較這一回,下不為例?!?/br> 趙瑾失笑,只能應是。 趙夫人同裴羨聊了聊,這才抬頭問起了趙瑾:“這是怎么回事,如何會有這樣的意外,你又是如何發現查實的?” 她一下就問到了點子上。 趙瑾同她簡略說了經過。 聽完,趙夫人一手重重拍在桌案上,微紅的眉眼滿是凌厲:“豈有此理,混淆侯府血脈本就鑄成大錯,她竟還不知悔改,妄想瞞天過海,叫侯府明珠代她受過、香消玉殞,真是好生歹毒的心思!” 聞言,裴承州頓了一下,還是小聲道:“外祖母,歡顏隱瞞此事的確不對,不過她沒想過要害裴羨meimei……香消玉殞的?!?/br> “今日她慌亂無措敢瞞天過海,明日就能為掩飾身份斬草除根!人的欲望永無止境!”趙夫人冷聲說完,看向裴承州,“州哥兒重情義是好事,須知誰才是你一母同胞、血脈相連的親meimei,你將人家當親人,人家卻并不念著你的好,還想叫你血親永隔呢!” 裴承州低下頭,有些喪氣:“可是外祖母,歡顏也是同我們相處十三年的親人啊,她是錯的離譜,可我們卻不能因為她沒做過的事惡意揣度她,難道少了這份血脈,她就不是我們的親人了嗎?” “當然不是!”趙夫人冷聲回答,“血脈相連的至親尚且會反目,更遑論一個什么都不是的裴歡顏?非我血親,其心必異!” 見到裴承州詫異的眼神,她繼續道:“現在她沒有做不代表以后不會,待到事成定局,你追悔莫及,州哥兒你且記住,便是至親,也不吝以最大的惡意揣度對方,為人處世,這才是自保之道?!?/br> 聞言,裴承州和裴羨兩人都愣住了。 趙瑾看著趙夫人的眼神卻更加驚嘆欣賞。 看裴承州一臉世界觀被沖擊的表情,她適時道:“母親放心,我已經決定將裴歡顏送走了?!?/br> 趙夫人這才緩和了臉色:“是該這么做,還有這姓……罷了,本該叫她改回甄姓,發還本家,不過好歹養了這么些年,斷干凈也就算了,想來她是不愿改姓的?!?/br> 趙瑾點頭。 裴歡顏何止不愿意改姓,她連侯府都不想離開,千方百計要留下呢。 第89章 母親,顏兒好想你 將裴歡顏的問題快速揭過,趙夫人看著裴羨嘆了口氣:“本該為羨兒辦場認親宴的,只是眼下時機不對,倒是委屈了羨兒?!?/br> “外祖母言重了,羨兒能回家,心里已是莫大歡喜,認親宴也并非必要,父親去世尚不到半年,我合該為他守孝才是,哪有大肆cao辦宴會的道理?”裴羨倒是不在意這個,家里人的態度已經叫她有足夠的安全感了。 聞言,趙夫人慈愛地摸了摸她的頭:“你這孩子倒是懂事得緊?!?/br> 裴羨對她笑了笑。 “不過雖說認親宴不能辦,可該知道的人也需通知到了才是,可不能叫我們羨兒無名無姓過日子?!壁w夫人頓了一下,“宮里是一定要你親自去知會到的,還有皇后娘娘那邊,你也該帶著羨兒去給娘娘磕個頭?!?/br> 趙瑾道:“我曉得的,正準備明日帶羨兒入宮?!?/br> 趙夫人點頭。 聽到要進宮,裴羨有些緊張,不過她還是沒說什么,她知道以自己現在的身份,這些都是她必須經歷的。 因為裴羨的回來,祖孫三代聊了好一會兒,最后趙老爺才帶著雙胞胎要離開考校功課,臨走時,他對裴羨看了又看,還是忍不住問道:“羨兒可要隨外祖父來書房?聽聽你哥哥們的功課,還有你日后的啟蒙事宜?!?/br> 說起讀書,裴羨眼睛亮得很。 趙瑾笑看了她一眼:“你外祖父當年可是狀元郎,學問好得很呢,羨兒便去吧,耳濡目染也是好事?!?/br> 裴羨立時面帶喜色地應了,走到雙胞胎身后跟著。 趙老爺也高興,連嚴肅臉都板不住了。 等到他們離開,趙夫人的笑臉才垮了下來:“你說你,這都叫什么事啊……”她深深嘆了口氣,語氣是掩不住的發愁,“怎么一沒了男人,你就能將日子過成這樣……” 趙瑾辯解道:“母親這話卻是不對,裴承志不是我叫他不孝生父的,真假閨女那也不是我愿意吳桂香換的呀?!彼攀鞘芎φ吣?。 “你還有理了!”趙夫人瞪她一眼,心里也知道這怪不到趙瑾身上,只是她心里堵著一口氣,不對著閨女發對誰發? 好不容易這糟心閨女變得靠譜了,結果卻是事端不斷,多離譜的事放她身上都叫人覺得正常。 這是個什么道理嘛。 見她也沒真生氣,趙瑾便閉嘴了。 不一會兒,趙夫人緩過勁兒來便沉聲開口:“那個白瑤青……察覺到此事算她有功,她卻因此利用裴歡顏來謀利,該給她個教訓!還有志哥兒,明知羨兒在受苦卻不聞不問,如今斷絕關系,論理他的確沒有告訴我們的必要,可他竟借此威脅謀利,那我們便也不必念著親緣,饒他一回了!” 聞言,趙瑾也臉色微沉。 裴承志是一定得給個教訓的。 嘴上硬氣的說著死也不回侯府,背地里倒是敢做出這種勾當來了,不整治整治這叉燒她跟他姓! 正在這時,惜春進來道:“夫人,老夫人,芷蘭院的巧玲求見,說是歡顏姑娘聽聞外祖父外祖母過府,特意遣人來給二老請個安?!?/br> 趙夫人嗤笑一聲:“往日我人到正院也不見她殷勤,如今倒是知曉禮數了?!?/br> 趙老爺夫妻進來的時間不長,此時趙瑾和趙夫人還在廳堂里坐著。 換作往日里的裴歡顏,頂多來請個安全禮數,斷了腿還特意遣丫鬟來請安的情況是絕對不會發生的。 也可見裴歡顏是真著急了。 “叫她回去吧?!壁w夫人開口。 她可沒空同裴歡顏演什么依依惜別祖孫和樂的戲碼。 趙瑾瞥見她眼里沒多少對裴歡顏的感情,心里有些不解,往日里趙夫人對裴歡顏也是淡淡,除去作為長輩的叮囑全無多少慈愛,而裴歡顏也是同樣,對趙夫人也只有禮數,卻沒多少親近。 她相信若今日抱錯的是雙胞胎中的一個,趙夫人絕不會這樣無動于衷,果斷絕情。 “母親不喜歡歡顏?”她問道。 趙夫人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她好歹在你跟前長了十三年,便不是親生,你也總該了解她幾分,一意仰慕權勢、自詡為尊貴的侯府千金的人,如何看得上我一介三品官員的家眷?” ——裴歡顏看不上趙夫人? 這回趙瑾是真的驚訝。 她眼里的裴歡顏雖說有些小毛病,不過那在她看來無傷大雅,仰慕權勢也不能說是錯,小姑娘的心思罷了,可若說因此看不上自己的外家…… 趙瑾倒是相信趙夫人的眼光,且過往好像也有跡可循,只是她從沒有認真關注過。 在她的認知里,能有感情甚好、一心為自己的家人已經是幸運之至了,哪里還有嫌棄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