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侯門主母,我帶全家躺贏 第4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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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比起三兒子,她更關心傻兒子這樣嚴謹又美麗的男德是誰教的。 聽著裴承允的話,裴承州眉頭卻沒怎么松開:“事情解決了,就沒必要說嗎?你不知道咱們擔心你?說你心大真是一點沒冤枉!” 聞言,裴承允臉色微緩,寬慰的話正欲脫口而出,裴承州語重心長的聲音先響了起來—— “你我雖是男子,可在外也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別拿男子的貞潔不當貞潔,男子的身體也可貴難得,除非心悅之人,否則不能隨意叫人沾染,你聽明白了么,別學外頭那群勾欄做派!”裴承州語氣嚴厲。 說的什么話,還“便是真發生了什么,吃虧的也不會是我”? 這是正經男子能說出的話么! 裴承允咽回去了嘴邊的話,心下感動也消失無蹤,敷衍著點頭,只求他能閉嘴。 裴承州也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太久,轉而說起了裴二叔:“你方才說你已經回敬回去了,怎么做的?” “我將那女子贖了身,送去了二房府上?!?/br> “贖身?”裴承州睜大眼睛。 裴承允點頭:“那女子是清風樓的花魁,二叔并未給她贖身,我便幫她贖了?!?/br> 裴承州咬著牙:“好個二房,拿個青樓女來玷污你,真是好算盤??!” 趙瑾抬頭望天,心里滿屏彈幕。 ——救命他是真的想不到別的辦法了嗎,這樣粗糙簡陋,漏洞百出的計劃,距離裴承允查到他,時間甚至都沒有過夜…… ——先是裴承州的流言,再是青樓女勾引裴承允。 ——換湯不換藥,他究竟對毀人名聲有什么執著啊。 ——這樣愚蠢感人又堅持不懈的精神,真的有被感動到。 裴承允道:“無論他什么算盤,都不過竹籃打水罷了?!?/br> 趙瑾也不由點頭。 裴二叔左不過就是從裴承志那得來的靈感,想用那女子故技重施,再來個孝期行歡,搞臭裴承允的名聲。 裴承允的回敬自然不可能是只將那青樓女送去二房就完事的,這幾日說不定還有熱鬧可看。 這時裴承州皺眉看向裴承允:“青樓花魁,入幕之賓不知凡幾,而你清清白白,童貞尚在,這叫不吃虧?” 裴承允沉默一瞬。 他是真不覺得自己哪里吃虧,可這話不能說。 于是他搖了搖頭。 裴承州這才沒抓著他再說教。 趙瑾道:“州哥兒的說法是對的,若非是心上之人,最好不要與旁的女子有牽扯?!边@是男德。 作為一個母胎單身,她對旁人自愛還是風流并不在意,不過若要她站隊,那她當然是贊同一生一世一雙人了。 聞言,裴承州當即就得意起來了。 裴歡顏也點頭:“母親說的是?!弊鳛榕?,她自然是希望自己未來夫君能如自己二哥一樣自覺的。 這樣想著,她有些遺憾的看著裴承州。 有這樣高度自覺性的,怎么就是自己哥哥呢。 裴承允……他還能說什么呢,一家子都明里暗里說他不自愛,可他的目標是封侯拜相,青史留名,女色情愛又算什么? 他依舊堅持自己的想法,但很明智的另起了話頭:“兒子查出了二叔,但并未查到是誰泄露我的行蹤?!?/br> 能提前買通花魁叫她守株待兔,精準的找到他,顯然不是臨時起意能做到的。 趙瑾眼中閃過深思。 裴承允能這樣說,證明他自己的人是沒問題的,那裴二叔買通的人,不是皇宮里的人,就是那位李四公子的人了。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上書房里有人同裴二叔勾搭上了。 裴二叔智商不夠毋庸置疑,可外表卻很能唬人,多年來在外形象也不錯,沒人想到他只是個金玉其外的,所以若有人看不順眼裴承允,又不愿臟了手,那就只能尋找合適的同盟了。 不過裴二叔顯然不是一般人能駕馭得了的。 第64章 看看到底是怎么個事兒 裴二叔果然作繭自縛。 趙瑾關注著二房,翌日就有了消息——那花魁一大早就站在二房門口哭訴,字里行間指責二老爺始亂終棄。 她模樣長得好,梨花帶雨更是惹人憐惜,叫往來百姓也看的有些不忍,人天然就更同情弱者,此時這花魁就是如此。 雖也有人認出她是青樓女,可清風樓的花魁素來賣藝不賣身——暗地里到底賣沒賣大家不知道,可至少從明面上來說,在百姓的觀念里,這姑娘雖出自青樓,可還是個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女呢。 這可同白瑤青那回上門不同——至少這倆披了一層真愛的遮羞布,而二老爺這就是妥妥的始亂終棄,渣男做派了。 百姓們自然看不過眼。 二房倒是出來人要請那花魁進去,可后者得了裴承允的吩咐,為的就是搞臭二房名聲,哪里肯進去,只站在府外哭哭啼啼,好不可憐。 裴二嬸到底沉不住氣,親自出來同那花魁吵了一架,盛氣凌人的態度更為花魁拉了不少同情分。 不知是不是那花魁哭的太真情實感,不消多時,反叫裴二嬸懷疑起了裴二叔是不是真在外頭偷吃了。 據惜夏暗地里的打探,事后二房夫妻倆可吵了好一回,裴二叔臉上都是裴二嬸撓出來的指甲印。 聽完后,趙瑾滿意點頭。 裴二叔想仿照裴承志的前車之鑒毀了裴承允的名聲,裴承允就原路回敬他,路子一樣,手段卻比裴二叔高明多了。 裴二叔但凡有點腦子,也該反思反思了。 其實按裴承允的性子,本不該輕輕放過,不過不知為何,他就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沒做旁的。 趙瑾猜應該同裴承玨那頗為神秘的二三事有關。 當然,這場不大不小的鬧劇叫裴二叔名聲臭了風評壞了,連帶著平陽侯府流年不利命犯太歲的傳言也多了一些。 趙瑾早就麻木了。 他說任他說,我依然做我。 剛聽完惜夏的八卦,下頭便來稟報:“夫人,大公子與白姑娘聽聞世子受傷,前來探望,不知……” 雖然趙瑾明言斷絕關系,不過侯府里的下人提起時依舊還是叫大公子。 在他們眼里,血脈總是斷不掉的,若趙瑾日后后悔,保不齊裴承志就能回來,所以除了惜夏這幾個趙瑾的心腹外,誰也不會將裴承志得罪的太狠,以免將來被清算。 所以面對裴承志的上門,守門的侍衛們并不像是對白瑤青一樣不客氣,雖然沒叫他進門,但還是專程叫人進來通報了一聲。 趙瑾不假思索:“不見?!?/br> “是?!?/br> 話是惜冬親自去傳的。 也沒別的想法,就是單純看看到底是怎么個事兒。 她能有什么壞心思呢。 不過裴承志顯然氣性更大,也不能接受被下臉面,被拒絕后當即面帶薄怒,冷笑開口:“我好心好意上門,卻未想人家并不領情,也算我枉做好人!” 他說完就想拉著白瑤青離開。 白瑤青輕輕拉著他,勸道:“承志哥哥,二弟受傷,你本就擔憂不已,眼下又說這些子氣話做什么?我知夫人心中有氣,可到底是親生母子,哪有隔夜仇呢,再通稟幾回,她總會見我們的?!?/br> “你就是心太軟,旁人可不就瞧你好欺負了?”裴承志皺眉看著她,“我們好心上門探望,她卻不愿見我們,既如此,我們走便是了,免得臟了人家侯府的地兒!” 聞言,白瑤青眼中閃過一抹著急,生怕裴承志真走了。 他們今日來是緩和關系的,而非加深矛盾的啊。 起先裴承志與侯府斷絕了關系叫她隱隱有些不安,可那時他手上尚有余錢,他們的日子也過的安逸富貴,她便沒有再想侯府如何,侯夫人不待見他們,他們也不必眼巴巴湊上去。 各過各的便是,只愿侯夫人后悔之時,不要低頭來求他們。 可誰知京中花銷竟這樣大,衣食住行處處要錢,甚至連府中下人的月錢都是一筆不小的花費,沒過多久他們就捉襟見肘,一度走到了賣宅子的地步,若非……那筆錢,他們如今哪還有余錢過日子? 她預想中侯夫人思念兒子終于妥協求他們回去的場景始終沒有出現,倒是他們的日子越來越難過。 眼見著銀錢又要見底,她才終于有了些緊迫感。 始終靠旁人接濟終究不是辦法,且那人手頭也快沒多少余錢了,而他們卻耽擱不起,她們一大家子,肚子里還有個孩子,只平日里的燕窩藥膳就是一筆大數字。 所以先前一聽說裴承州受傷,她也終于有了借口勸裴承志回來,雖然她不喜、甚至可以說是厭恨侯夫人,可她愿意為了所愛之人讓步。 足足勸了好幾日,好說歹說裴承志終于答應了。 到底這是他的家人,她也不愿他同家中鬧得太僵,若能搬回侯府,侯夫人不必再受思子之苦,他們的困境也解決了,兩全豈不更好? 心念電轉間,她悄悄扯了扯裴承志:“承志哥哥,你忘了我們的孩子嗎,到底是一家人,也該叫他向侯夫人請安才是?!?/br> 裴承志微微皺眉,到底沒再動作。 白瑤青看惜冬:“敢問這位姑姑,當真是夫人不愿意見我們,還是有小人阻撓,這通報沒有入夫人的耳呢?” 正看著熱鬧,所以惜冬好脾氣的回了她的話:“數滿侯府,誰敢欺瞞夫人?” 裴承志不明白白瑤青問這話的意思,惜冬他自然認得,基本上春夏秋冬一出現,就足夠代表趙瑾的態度。 白瑤青皺了皺眉。 雖然打著探望裴承州的名義,可她對裴承州卻是提了萬分警惕的。 搶走了裴承志的世子之位,他當然不希望他們回來威脅到他的地位。 想到這里,她心里緊迫更甚,直接道:“我便同姑姑直說了,煩請告知夫人,只要她向我道歉,我與承志哥哥便愿意回府,看在他和孩子的面上,我不會再計較她從前的種種針對和陷害,從此改口,喚她一聲母親?!?/br> 說完,她又補充道:“不過只望夫人謹記教訓,莫要再與我為難,也不要妄想給我立規矩,否則我決不回侯府?!?/br> 惜冬:“???” 惜冬:“……” 惜冬一整個懵逼了。 第65章 主打的就是一個恩怨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