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前夫紅著眼求我別走 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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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子墨,我到門口了,現在就進去,別急別急?!?/br>    田星兒拎著衣袋走進洗手間,獨剩許初言愣在原地。    流產?明明是來例假啊……    許初言收起怔愣的表情,靠在潔白的瓷磚墻壁上,將手抵在下巴上,桃花眼帶上一絲媚色,笑得彎彎,自言自語:“顏子墨,你被我抓到把柄了?!?/br>    換好裙子,顏子墨和田星兒齊齊從洗手間出來。    “許初言,我們今晚要在我家涮火鍋,要不要一起來?”田星兒攬著顏子墨的肩,沖著許初言問道。    “好啊?!?/br>    “爽快!那走吧,坐我車去?!碧镄莾核砷_顏子墨,一個人大咧咧走在前面。    許初言跟在顏子墨身后,小跑了兩步跟上她,弓下身子,在她耳邊用清洌的音色悄聲道:“洛家人不知道你來例假吧?”    嗡的一聲。    顏子墨只覺得此時她像被巨石猛擊了一下。    糟了!    剛才她疼得厲害,腦子跟漿糊似的,下意識說了自己帶了衛生巾。    至于流產的事……    顏子墨眼神閃躲、呼吸急促:“你……知道了?”    許初言踱步到顏子墨面前,正對著她的臉,笑得開懷:“剛才你的好朋友說你流產了,果然,你是騙人的?!?/br>    田星兒這個大嘴巴!    “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痹S初言在嘴邊做了個“噓”的動作,“不過,你又欠了我一個人情?!?/br>    “喂!”腳程過快的田星兒已經落下他們兩個一大截,忍不住催促,“你們兩個磨蹭什么呢?快點啊,我都餓了?!?/br>    十分鐘后,三人來到田星兒家,錢珊珊早就備好食材在家里等著了。    熱乎乎的火鍋咕嘟咕嘟,rou片、毛肚、油麥菜齊齊下鍋。    “干杯!”    四人以橙汁代酒,吃得熱火朝天。    顏子墨心中還掛念著謊言被許初言拆穿的事情。    既然他已經知道了,不如把他變成自己陣營里的人!    “各位,我想說件事?!鳖佔幽笪W?,手里握著橙汁杯子,呼了口氣,“許初言也知道我假懷孕、假流產的事,所以,拜托你們,千萬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我先干為敬!”    一大杯橙汁下肚,給另外三個人看傻了眼。    田星兒瞪圓了眼睛,被驚訝到破音:“什么!”    她指著許初言:“他也知道?他跟洛南商不是認識嗎?子墨,你就不怕……”    許初言打斷田星兒的顧慮:“我不會的?!?/br>    錢珊珊和田星兒看向許初言,許初言又繼續:“我之前在c國確實在洛氏手底下待過一段時間,但是回國之后也沒太多交集了,算是……普通朋友?”    “所以,我愿意替顏子墨保守這個秘密?!?/br>    “等等?!碧镄莾禾鹗终浦浦顾?,“你比顏子墨小,為什么不叫她jiejie,你們已經熟到直呼大名了?”    許初言把目光對準顏子墨,露出意味深長的笑:“這是她答應我的,不叫jiejie也可以?!?/br>    “嘖嘖嘖?!碧镄莾焊C在錢珊珊懷里,“珊珊,怎么辦?我好像聞到了一絲曖昧的氣息?!?/br>    閨蜜兩人其實是為了顏子墨好,顏子墨對于洛南商的情深義重,她們二人再清楚不過了。    她們希望顏子墨就算跟洛南商離了婚,也可以得到一份暖意滿滿的愛。    許初言顯然是再合適不過的人選。    顏子墨頓時有些惱火,拍打著田星兒和錢珊珊,她并沒有跟許初言發展的念頭。    這跟去夜店,點幾個弟弟陪酒可不一樣。    真談論起感情,顏子墨仍是心有余悸,她怕被傷害,那種萬劫不復的感覺,如同被黑暗吞噬,窒息、絕望……    三個女孩子打鬧得正歡,忽地錢珊珊吃痛地驚呼一聲,驚得另外兩人立刻停下手。    “怎么了,珊珊,是不是我力氣使大了?”顏子墨一臉歉疚,“抱歉?!?/br>    錢珊珊長袖衫的袖口在打鬧的過程中擼上去一劫,一大塊青紫色的淤痕觸目驚心。    “這是怎么弄的?”顏子墨眼底泛起擔憂。    “沒什么沒什么?!卞X珊珊一把將袖口放下,正好遮住那一塊淤青,旋即干笑一聲,“就是,前幾天被辦公桌角磕了一下?!?/br>    田星兒也發現了異常,雙目緊鎖錢珊珊微顫的手:“辦公桌能磕出這么一大塊淤青?顏色還這么深?”    “我都說了,就是辦公桌?!卞X珊珊語氣有些急躁。    顏子墨在桌下拍了拍田星兒的大腿,示意她不要再問了。    錢珊珊是幾人里性子最沉穩的,剛才竟然能被問急了,這事一定不簡單。    電話鈴響,錢珊珊身子一震,幾乎是小跑著去接電話。    電話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只聽錢珊珊低眸順從地回答:“對不起,我馬上就回去,馬上?!?/br>    第38章 在人后拳腳相加    看著自己好姐妹低聲下氣的樣子,田星兒的怒火就止不住。    錢珊珊自己創業經營公眾號,自己就是老板,到底是誰,敢讓她把姿態放得這么低。    那邊電話還沒撂下,田星兒就扯著嗓子喊:“珊珊,快過來,在那嘀嘀咕咕跟誰打電話呢?”    錢珊珊臉色瞬間慘白,用手緊緊捂住電話聽筒的部分,又跟對方說了一句:“你再等我一下,我馬上回去?!?/br>    轉過頭,她就像個沒事人一樣,從衣架上拎起外套,邊往玄關走,邊跟其余三人解釋:“抱歉,我今天出來忘了跟男朋友報備了,得趕緊回去,你們慢慢吃?!?/br>    “王安?”田星兒輕嗤一聲,“你跟他報備什么,他都是你手底下的員工,老板做什么,他還能管得著?”    顏子墨見過幾次王安,普通長相,為人老實,只是那長年挺不直的腰板和一臉略顯勉強的笑容,總給人一種低三下四的感覺。    王安是錢珊珊剛從大學畢業不久后認識的,是錢珊珊招進工作室的第一個員工。    慢慢地,老板與員工發展成了情侶。    顏子墨和田星兒曾經一致覺得,王安無論是長相還是工作能力,都配不上錢珊珊,可是錢珊珊一直說王安對自己多么好,多么體貼入微,所以她倆也就慢慢接受了。    面對田星兒的質問,錢珊珊無奈,只留下一絲苦笑,然后火急火燎地離開了。    “她手腕的傷痕絕不是桌角磕的?!痹S初言從容分析道,“更像是毆打導致的?!?/br>    “什么?毆打?”田星兒眼珠子快要瞪出來,“哪個活膩歪的敢打我們珊珊,看我不宰了他!”    顏子墨在一旁沉思,其實從錢珊珊遮遮掩掩的狀態來看,她已經猜了個大概。    錢珊珊原生家庭環境并不好,顏子墨父母是在她初上大學時離婚的,尚且對她造成了不小的打擊,而錢珊珊父母是從始至終都沒管過她。    自打錢珊珊在鄉下老家一出生,她父母便離開了家,去城里打工,是奶奶一手把她拉扯大。    后來她的父母不聲不響地離婚,各自成立了新的家庭,沒人想要錢珊珊的撫養權,好像她出生在這個世上,就是為了被人拋棄的。    上了大學后,她的奶奶又去世,世上再沒有她的親人。    顏子墨捫心自問,她自從父母離婚后,就拼命想從別人身上汲取愛,愛上一個人,就拼盡全力,不惜拋下一切,卑微到極致,這跟她那破碎不堪的家庭環境脫離不了關系。    那錢珊珊呢?    明知王安的各項條件不如自己,還跟他做了這么多年情侶,不就是因為他踏實穩重、體貼周到。    但如果王安那些體貼、穩重都是假象呢?    如果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他對著錢珊珊拳腳相加呢?    顏子墨后脊頓時冒冷風,一把握住田星兒的手:“星兒,我覺得珊珊真的有可能是被打的?!?/br>    田星兒撓撓頭:“誰敢???”    顏子墨低聲道:“我猜測……有可能是王安……”    “不會吧,就他那老實巴交的樣兒,借他倆膽,他都得哆嗦?!碧镄莾菏谴蛐牡桌锊话淹醢伯敾厥?。    顏子墨正色:“是啊,那么老實巴交的一個人,珊珊卻在接了他的電話后,又是道歉,又是慌里慌張地趕回家,你就不覺得奇怪?”    田星兒恍然大悟,立刻又喊打喊殺。    一旁靜靜思索的許初言開口:“你們就這樣去找那個王安,肯定不行?!?/br>    “為什么?”田星兒質問。    “如果按你們的說法,王安既是錢珊珊的男朋友,又是她的員工,那錢珊珊在這段關系里應該處于上風才對。假設她真的是被王安家暴,卻不敢反抗,那只有一種可能性?!?/br>    “珊珊有把柄在他手里!”子墨一拍桌子,把田星兒嚇一跳。    “嗯?!痹S初言摸了摸下巴,“而且這種外表看起來很老實的人,一旦家暴起來,后果不堪設想?!?/br>    再過三天就是錢珊珊的生日,原本幾人是定在夜醉慶祝。    但既然要找證據,那就必須找個機會去她家。    “不如把三天后的生日趴改在錢珊珊家里?!鳖佔幽C聲道。    “嗯!”田星兒附和,“救好姐妹于水火,義不容辭!”    現在沒有任何證據,一切都是猜想,只能去她家尋找些蛛絲馬跡了。    次日,顏子墨來到錢珊珊辦公室,拎著一盒她愛吃的蛋撻來探望她。    偌大的寫字樓,整個二十二層都是錢珊珊的領地。    明亮的米白色為主色調,前臺、茶水間、辦公區,空間分布均衡。    笑得甜甜的前臺小jiejie,在確認好顏子墨的身份后,便放行。    在她進去之后,坐回到座位上,跟另一個前臺竊竊私語:“剛進去那個就是咱老板的閨蜜,你知道她的另一個身份嗎?”    “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