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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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歌把想跑的幼崽抓回來,丟到衛忱面前。 衛忱重新將課本第一頁的內容念了一遍:“我的名字叫伊麒麒,我今年八歲零六個月啦?!?/br> 伊麒麒磕磕絆絆但總算用人類的語言念出來了。 另一個幼崽看到這里,自信滿滿的舉起小手。 “我的名字叫伊麒麒,我今年八歲零六個……嗷!” 伊凡族長冷著臉收起皮帶。 任歌麻利的抓住第二只企圖逃跑的幼崽交給衛忱,然后繼續坐在幼崽們中間打瞌睡。 衛忱教導這位淺綠頭發的幼崽:“我的名字叫伊小留,我今年八歲零三個月啦?!?/br> 幼崽們已經上了戶口,全部改了名字,都跟伊凡族長姓伊,原本的名字順口的話就按照原名,不順口或者顯得太過特殊的就改名,以至于有些幼崽現在還不熟悉自己的新名字。 “我的……名字……”伊小留的眼睛滴溜溜的轉,伺機尋找逃課的機會。 衛忱掏出一顆糖果,摸了摸小家伙的淺綠色的腦袋瓜:“如果你能順利說出這段話,這顆糖果就是你的了?!?/br> 逃跑的念頭瞬間沒有了。 沒有小朋友能抵抗的住糖果的誘,惑。 這時候天已經黑了,但是小院里并沒有開燈。 因為除了衛忱之外,其他人的身上都是發光的。 任歌不知不覺的已經沒有再打瞌睡,靜靜地盯著衛忱看。 他是他見過最溫柔,對幼崽最有耐心的雄性了。 好不容易連哄帶騙輔導完十八個小家伙的工作,衛忱牽起任歌的手打算回家。 任歌遲疑的看了眼族長,然后跟著衛忱出了院子。 他的樣子像是做賊心虛的小貓,衛忱將一切看在眼里,卻不動聲色。 等上了車,他才問:“請柬給伊凡爺爺了嗎?他有沒有跟你生氣?” 任歌從兜里掏出一張請柬。 請柬是以符合結婚請柬的大紅色為底色,中間用金色的線條勾勒出大海和海岸,一個線條勾勒出的人抱著鮮花站在岸邊,朝在海里露出上半身的人伸出右手。 這是一副奇怪卻又溫馨的線條畫。 但此刻一條深深的褶皺正好出現在畫面中兩個人的中間。 衛忱將請柬拿過來,想將褶皺的部分撫平,但由于昨天特意跟打印店的老板選了最厚實的材料的紙張,一旦出現皺痕反而不容易撫平。 “算了,我拿一張新的給伊凡爺爺?!?/br> 幸好車里備的有。 將空白請柬拿出來后,衛忱正要寫上伊凡族長的名字,任歌卻說:“我們不請他了?!?/br> 握筆的手頓住,衛忱看向任歌:“怎么了?” 任歌不說話。 衛忱伸手捏了捏他冰涼的耳垂:“別擔心,請柬我去送?!?/br> 隨后他在請柬上寫下了‘伊凡’兩個字。 剛合上筆,一只手伸過來把請柬搶走了。 衛忱眼睫微顫,沒有制止,眼瞼垂眸著,沉默不語地看著手中的鋼筆。 “一定要請他嗎?” 任歌的音色一向比較冷淡,但吐出這句話的時候卻比以往還要冰冷。 衛忱扯了扯唇:“不請就……”不請吧。 話剛出口就被打斷了:“那我去送,你把車開遠點,不能讓他找機會砸我們家車?!?/br> “……嗯?”衛忱這才轉頭看他。 在任歌伸手推車門的時候,他回過神來,迅速將車門鎖上了。 任歌推不動,回頭看他。 衛忱一邊啟動車子,一邊笑著說:“你不想請就不請了?!?/br> 任歌松了口氣,但幾次忍不住去看他。 剛才阿忱看起來像是要碎掉了一樣。 任歌以為是因為自己沒給族長請柬他才會不高興。 可是現在為什么又好了? 還主動說不給族長請柬了。 人類的心思真是讓人魚看不明白。 衛忱早就注意到他的眼神,但這反而讓他心里生出一抹隱秘的愉悅。 他是在乎他的。 ——這個念頭宛若海浪在他的心里攻城略地。 兩人進入婚姻的步驟太過簡單,簡單到讓人產生一種不切實際的虛妄感。 雖然這兩天任歌很黏他,但衛忱卻知道這只是因為發情期的緣故。 發情期過后,任歌還愿意用對待伴侶的方式跟他相處嗎? 這份憂愁一直被他強行壓在心底,看到被當成廢紙對待的結婚請柬,他才會有些失去理智。 甚至誤以為任歌對他們的婚姻不重視到,連兩人的婚禮都不愿意伊凡族長爭取一下,他一定是想要在發情期過后就拋棄他。 雖然現在打消了疑慮,但體會過這種不安后,衛忱開始琢磨著怎么給自己的婚姻增加一份保險。 “歌歌,明天我們去辦護照吧,我聽同事說l國四面環海,風景很不錯,如果將來……我們吵架了,我就帶你去玩好不好?” 他的目光藏著任歌看不懂的情緒,他很篤定道:“我們不會吵架,因為你揍不過我,而我也不會揍你?!?/br> 弱者注定服從是海底生存法則,而在他們家里誰是弱者顯而易見。 可‘弱者注定服從’這種生存法則并不適合人魚伴侶間的相處方式。 從未聽說過有雄性人魚敢跟自己的雌雄伴侶動手,如果有雄性人魚這么做了,肯定這輩子找不到伴侶,還會因為這種愚蠢的行為讓其他雄性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