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馬車play(guitou責)
鐘晏的眉頭輕皺,心里盤算著這次溫泉之行的安排。他私心里并不愿意帶鐘璟一起,畢竟和蘇念獨處的機會彌足珍貴。但沉嘉柔那邊,他已經決定不帶她同行,再將鐘璟也排除在外,未免顯得太過偏袒蘇念,難免會讓人議論他寵妾滅妻。 思忖再叁,他終于定下主意,不妨先行一步,將鐘璟留在府中,以處理些他“必須負責”的事務為由,等他們到了溫泉莊子后,再安排鐘璟幾天后趕來。如此一來,他既可以避開一路上的尷尬,又能在鐘璟到來前,與蘇念多些單獨相處的時光。至于回來的時間,鐘晏已在心里有了計較,到時候隨便找個由頭提早啟程便可。他抬眼看向窗外,清冷的風吹動竹影婆娑,低聲對自己說道:“也不算虧待了誰?!边@樣想著,他的嘴角竟露出了一絲幾不可見的笑意,似乎對自己的計劃頗為滿意。 王府上下得知出行的消息后,立即忙作一團。從早晨的天光微露起,整個王府便籠罩在一片忙碌的氣氛中。主院里,下人們將要帶走的物品一一細點,裝入精致的紅木箱籠之中。絲綢的錦被、雕花的首飾盒、盛放著珍饈美味的紫檀食盒,無一不是考究之物。廚房里更是熱火朝天,大廚親自cao刀,準備一路上的點心和佳肴,以免主人們路上不盡興。 馬廄里,御用的雪白駿馬早已整裝待發,身披鑲金的韁繩和錦緞馬鞍。后頭,五輛華蓋描金的馬車停得整整齊齊,車身上繪著祥云與鳳鳥的紋飾,車輪邊鑲嵌的玉飾在晨光中泛著柔光。鐘晏的專車更是別具一格,朱紅的車壁上嵌著墨玉雕成的“寧”字,頂上覆蓋著湖藍色的織錦帷幔,低調中透著尊貴。 護衛們披掛整齊,分列兩旁,身著玄色甲胄,腰間懸掛的長刀在日光下寒光閃閃。前頭的騎兵早已策馬開道,路上鳴鑼開路,將途經的行人驅散。沿途村民遠遠站在路邊,驚嘆于這浩浩蕩蕩的隊伍,望著那些或挑著帷幔、或抬著箱籠的下人,低聲議論王府的排場。 蘇念的馬車位于隊伍的中部,不似鐘晏的華麗張揚,卻也裝點得極為雅致。車簾是淡雅的青色繡花,內飾鋪著柔軟的狐裘毯,車內小桌上擺著細瓷茶具和一盞香爐,裊裊的煙氣彌漫著沉香的味道。她掀開車簾的一角,瞥見窗外的景象,心中感慨萬千——這樣鋪張的場面,是她在現代時絕不可能想象到的。 一路上,鐘晏的馬車穩穩當當地走在隊伍最前方,他偶爾撩開車簾,回頭看向后方蘇念所在的車,眸中帶著幾分深意。鐘璟被留在府中,此刻他心情頗為輕松,對這次出行更添幾分期待。浩蕩的隊伍一路向著京郊的溫泉莊子行去,馬蹄聲、車輪聲以及護衛們整齊劃一的步伐聲匯成了一曲恢弘的樂章,彰顯著王府的奢華與威嚴。 王府中,鐘璟聽說鐘晏帶著蘇念出門,自己卻被安排留在府里處理事務時,頓時坐立不安。他原本以為,既然父親不帶母親,那必然也會將他一同帶上??僧數弥约罕涣粝聛頃r,他眼底的不滿幾乎要溢出,隨手將案上的筆擱得“啪”地一聲響,隨即站起身來在房中來回踱步。 “這是為何?”他皺眉自語,眼神中透著急切與幾分憤懣。自從蘇念被帶回府后,他對這個女子的牽掛便與日俱增。她仿佛是他唯一的光亮,而如今,這光亮竟被父親帶走,獨留他在府中。 他招來身邊的親隨,語氣不容置疑地問道:“他們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 親隨小心翼翼地答:“主子,聽說是去京郊的溫泉莊子……寧王爺吩咐了,幾日后再讓您去……” “幾日后?”鐘璟冷笑一聲,心中卻越發焦急。他再也按捺不住,眼眸中閃過一絲倔強與怒意,壓低了聲音道:“幾日后去了,還能見到什么?分明是故意支開我!” 他強壓住胸口翻涌的情緒,冷冷揮退了親隨,隨即坐下,雙手握拳緊緊抵住額頭。他心里清楚,父親對蘇念的態度已經超過了尋常,他甚至覺得,那不是一個“妾”該有的待遇。 “我不能留在這里等?!彼а赖驼Z,眼底涌動著掙扎與不甘,“念兒……她不會只屬于父親一個人?!毕氲酱?,他目光一冷,腦中飛快地盤算起應對之策。他必須找個辦法脫身,哪怕是偷偷跟過去,也決不能讓蘇念離開自己的視線太久。 馬車里,搖晃的燈光映襯出一種曖昧而隱秘的氛圍。本該在自己馬車里的鐘晏此時出現在蘇念的馬車里。鐘晏平日那一身華貴威嚴,此刻早已被剝離殆盡。他的手被一條精致的女性絲帕捆住,系得牢牢的,顯然是出于刻意的挑釁。他略顯清冷的臉龐因掙扎而浮現出一絲隱忍,耳根卻漸漸染上不常見的紅暈。 “念……兒”他的聲音里透著一抹沙啞與壓抑,目光掙扎地看向她,似要提醒她此刻的放肆有多么不合規矩。然而,蘇念卻毫不理會他那半是抗拒半是隱忍的目光,嘴角噙著一抹笑意,似真似假地調侃道:“堂堂寧王,竟也有這般模樣。要是被人看到了,該怎么辦呢?” 鐘晏不語,只能微微偏過頭,呼吸不由得加重了幾分。他的赤裸胸膛隨著呼吸一起一伏,顯得格外脆弱。蘇念坐在他的腿上,指尖輕輕劃過他胸膛結實的肌理,指尖的涼意讓他下意識地顫了一下。 “怎么,不習慣嗎?”蘇念笑著問,目光玩味地鎖定他每一個細微的反應,“平日里不是高高在上,不近女色嗎?今日倒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彼氖謴乃靥乓宦废蛏?,緩緩停留在他的肩膀,感受到他微微繃緊的肌rou,仿佛被她徹底掌控。 鐘晏緊咬下唇,垂眸避開她的視線,唇邊溢出一聲輕微的喘息。他本能地掙了掙,卻因為絲帕的束縛而無能為力。他心底明白,這場小小的冒犯并非偶然,而是蘇念的一場試探與挑釁。而更讓他無奈的是,他竟然無法真的抗拒她的靠近。 “念兒……”鐘晏低聲喚著,語氣中帶著一絲請求和無奈,既似責備又像妥協,“適可而止?!?/br> 第一次第二次,鐘晏都痛快地射了出來。到第叁次,他警覺地抖了抖身體……完了,大概知道這是個什么玩法了,心里算了算剩下的路程所需的時間。到快射的時候,鐘晏雙頰潮紅,強忍著莖頭的高度刺激,他死撐著,保持自己的身體不亂動,難受到了極點。 蘇念突然停手,讓他即將達到射精臨界點的興奮感逐漸降溫,直到完全冷卻。鐘晏以為可以喘口氣的時候,蘇念又摸了上來。反復多次,莖頭敏感得快廢了。第四次,還是來了。這下把他眼淚逼了出來,盡管控制不住眼淚,但他還是把聲音控制得很低。 疼,太疼了! 他渾身都在顫抖,一身冷汗黏在身上。他真的怕了,可他又十分清楚蘇念并不會停手。鐘晏近乎癱軟,目光渙散始終無法聚焦,努力把頭抬高,額頭輕輕地抵在蘇念的手臂上。蘇念這才從情欲中抽身出來,解開捆住鐘晏的絲帕,蓋在裸露的yinjing上。他再度摟緊蘇念,眷戀地用臉蹭了蹭,找了個暖和的好位置,便貼著不挪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