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讓哥哥舒服
雁爭跟著姜歲去了會場二樓的休息間。 一進門,姜歲就打開了供暖系統,然后推他坐到床上,小心翼翼地撕開他的創口貼。 果然如她所想,并不是像雁爭說的那樣只是小傷,不知道被什么利器狠狠扎進過皮rou,掌心處連掌紋都看不清了,只有一攤血rou。 姜歲拿過謝流剛剛送來的醫藥箱,拿出消毒工具和紗布,一邊輕輕吹著傷口一邊替他上藥。 姜歲以前被宋思凡她們打出過很多傷,經常自己處理,有經驗,也知道這藥沾到傷口有多疼,可是雁爭只是看著她,連眼神都沒動一下。 雁爭其實在看她,姜歲那嚴陣以待的神情,讓雁爭忍不住想笑,他也真的笑出聲來。 “寶寶好可愛哦,表情像小倉鼠?!?/br> 在床上雁爭倒是經常喊她寶寶,但下了床很少這么叫她。 雁爭的嗓音涼,聽著總覺得冷淡嘲諷,可是叫她“寶寶”的時候,這兩個字好像從他的唇齒間纏繞,溢出來的全是溫柔。 姜歲愣了片刻。 但她很快就回神,強迫自己不再關注他對自己的稱呼,而是看著他,輕聲問:“還有沒有哪里受了傷?” 姜歲不是傻子,他今天有事要處理,回來手就受了傷,那這件事肯定就不是普通事件。那更說明他身上可能還會有其它地方受傷。 雁爭和她對視了一會兒。姜歲的眼睛已經哭紅了,看著自己時的神情卻是極認真的。 好像對待他的事,她一貫如此認真。就好比方才一反常態和蘇鳴他們嗆聲。 這樣的小家伙,真不知道,該拿她怎么辦。 難得雁爭都嘆了口氣,認命地指了指自己的胸前:“胸口被劃了一刀?!?/br> 于是姜歲二話不說,伸手開始脫他的外套和襯衣。 雁爭笑了,捉住她的手:“小家伙兒,這么急著就要扒哥哥的衣服了?” 姜歲卻不理會他的玩笑,掙脫他的手,解開最后一顆扣子,拉開他的衣服,露出了他白皙又單薄的胸膛。 雁爭的身體薄如翼,腰腹上卻覆蓋了一層薄薄的腹肌,一直收斂進褲腰邊緣,收窄他的腰身,卻又顯出渾弘的爆發力和沖擊力。 他的身體太漂亮,姜歲如此內斂的人看了,都忍不住抿了抿唇。 可是當看到他雪一樣的胸口上被雕刻下的一處處傷口,以及左胸口連接腰腹處的刀傷,姜歲就什么旖旎心思都散了。 她幾乎是吃驚地看著他的身體。 他的身上到處都是傷,前胸和后背,都是陳舊的傷口,像是古老的紋痕,頑固地占據他的身體,張牙舞爪地叫囂。 姜歲捂住嘴,眼淚立刻就掉了下來。 那么多,那么多傷口,還有今天剛受的傷,居然沒有處理,就那么赤裸裸地敞開著,整條口子慘烈的紅,皮rou外翻,沉默著,往外滲出艷紅的血。 雁爭白色的襯衣上已經沾了不少血。 他卻沒事人似的,傷口不管就算了,剛剛還抱著姜歲走出會場。 姜歲都不敢想他會有多痛,想伸手觸碰他的身體,又不敢。 雁爭倒不把這點傷放在心上,專注地盯著姜歲,好整以暇地問:“可怕吧?” 姜歲下意識搖頭。終于靠近他的身體,手指觸碰他的傷口周圍。 傷口周圍的皮膚也泛著紅,在姜歲的淚眼朦朧里,模糊又清晰地反復刺痛。 “疼不疼?” 她開口問的,卻是這么一句。 雁爭怔了一下,心臟好像被扯了一下,良久,他抬手替她擦掉眼淚,看著她的眼睛回答:“不疼?!?/br> 姜歲卻是不相信的。深可見骨的傷,怎么可能不疼呢?可她不問他的傷怎么來的,也不和他做口舌之爭,只是轉身:“我讓人幫你叫醫生?!?/br> 被雁爭拉住。 雁爭拉著她的身體靠近自己:“不用醫生,我一點都不痛?!?/br> 姜歲立刻就要反駁:“可是……” 雁爭則抬頭含了含她的唇。 姜歲便不講話了,沉默地看著他。 雁爭說:“歲歲,不要醫生,我更想進到你的身體里?!?/br> 聽懂他話里的意思,姜歲立刻瞪大了眼睛:“不可以!”她想都沒想就拒絕,“你受傷了……” “是啊,我受傷了,所以,心靈脆弱,需要寶寶的小逼幫哥哥含住,溫暖它?!?/br> 雁爭之前被姜歲推到了床上坐著,此時雁爭坐在床沿,拉著她走近自己,強勢地,不容拒絕地拉著她跨坐到自己腿上。 那處每回見到她都不由自主硬挺的灼熱,剛剛根本沒能完全軟下去的碩長,正硬邦邦地抵在她的腿心。 雁爭已經撥開了姜歲被揉皺的禮服,只隔著一層布料,姜歲清晰地感覺到,雁爭圓潤的guitou正抵在她的門扉間,蓄勢待發。 “寶寶,自己騎上來,讓哥哥舒服,好不好?” 姜歲的大腦轟得一聲炸開煙花,甬道內立刻涌出滑膩的水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