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射到我臉上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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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耳聽到她說這種話,紀灃太陽xue直跳。 “你還沒有讓我看過?!笔捘讣夤戳斯此难澾?。 理智告訴紀灃不能再這樣下去,可是身體不受他控制,他就這樣任由她拉下他的睡褲,接著是內褲。 蕭寞眼都不眨,像慢鏡頭一樣,看著內褲下方蜷曲的黑色毛發,然后露出它的全貌。 粗壯充血的柱身高昂著,青筋畢現,還沾著白濁,和他這個人溫柔干凈的外表截然不同,和蕭寞想象的差不多。 “很丑嗎?!奔o灃注視著她的表情,在心愛的女孩面前露出自己最難看的地方,就算是他也會有點不自信。 不過還好,大小應該不錯吧? “丑啊?!笔捘拖律碜?,近距離觀察,紀灃都能感覺到她呼出的熱氣灑在上面。 “但因為是你的,所以很喜歡?!?/br> 因為這句話,roubangrou眼可見地漲了一圈,沖她敬禮,差點頂到她的鼻尖。 蕭寞樂了,“你們男人的感情是不是都通過這個來表達啊?!彼斐鍪持复亮舜聊谴T大的guitou,白嫩的手和黑紫的roubang反差鮮明。 紀灃:…… 她不害臊的嗎?他納悶地想。 就在這時,更不可思議的事出現了。紀灃看著她低下頭,張唇含住了沾著jingye的guitou。 剛剛品嘗過的那條甜蜜靈巧的小舌,從敏感的頂端滑過。 她在舔他。 “蕭寞……”紀灃驚得噎住,輪到他耳尖滴血了。 雖然剛剛射過一次,但還有沐浴液的香味。 少女跪坐在他雙腿中間,把長發捋到耳后,低頭含住棒身。 太大了,她努力張大嘴含著,有些笨拙地吞吐。 “蕭寞,你不用這樣……”紀灃總覺得折辱了她。 她只問他,“舒服嗎?” ……不可否認,一離開她溫暖緊致的口腔就脹得難受。 蕭寞像吃棒棒糖一樣,嘖嘖舔了舔棒身,又好奇地舔舔那兩個圓球,鼓囊囊的。 聽說jingye都在這里面,看來他還有的射。 紀灃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下體被她含住的地方,有些抵觸這種陌生的被欲望席卷的感覺。 “放輕松,”蕭寞學著他的語氣,“你可以在我嘴里頂我?!彼降卣f著這種sao話。 紀灃掙扎了一會,逐漸放松下來,微微挺動胯部,一手扣著她毛茸茸的腦袋,推著她加快深入。 他的視線都變得模糊失焦,在浴室昏黃曖昧的燈光下,愛憐無比地凝視著她,看著自己的性器在她嘴里進進出出。 “夠了?!奔o灃喘息著想拔出來,他要加快速度了,怕磨傷她的唇。 但是蕭寞托著他兩個球,執意不肯松開。 她被插得發出嗚嗚的聲音,眼角泛起淚光,他的東西很長,每一下深到喉嚨都想干嘔。 紀灃真的是拿她沒辦法,他無法自控地任由欲望牽引著在她口中馳騁。 第二次的時間比第一次要更長,蕭寞嘴都酸了,這時候她想走都來不及,只能硬著頭皮堅持。 不知過了多久,紀灃猛然拔出來,精水在空中射出一道白色拋物線,濺灑在蕭寞臉上,在磨得紅腫的唇上涼涼的。 紀灃劇烈喘息著,還沒平復,就看見蕭寞揩著臉上往下滴的jingye,淡淡地說:“你射到我臉上了?!?/br> 因為這一句,剛剛稍顯疲軟的roubang又雙叒叕硬了。 “這叫顏射?!笔捘f,像在給他科普,自己也是第一次經歷,很興奮。 紀灃滿頭黑線,無語地問:“你都是從哪學的?!?/br> 中場休息,兩個人如釋重負地赤裸著坐在浴缸里聊天。 “黃片和小黃文啊?!笔捘硭鶓數卣f,古怪地瞅著他,“你不會沒看過吧?!?/br> 紀灃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蕭寞開始掀他的上衣。 “還來?”他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你不還硬著嗎?!彼抢鄢蛑遣豢珊雎缘哪程?。 紀灃:…… 蕭寞還沒有享用他的上半身。 丟掉一塌糊涂的羊絨衫,露出健康的麥色皮膚,光潔精壯的胸膛,平整的六塊腹肌。 很多小說里總是寫八塊,蕭寞覺得那太嚇人了,六塊就正正好。 她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身子,想像著那雙肌rou線條優美的手臂有力地抱住她,她在他寬闊堅硬的懷抱里顫抖著被送上高潮。 蕭寞目光下移,又看向那根roubang。 用它,狠狠插入。 “蕭寞,你真應該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現在這副樣子?!奔o灃忍不住笑。 她無法反駁,確實,他就在她面前任她為所欲為,她還是饑渴難耐地瘋狂意yin。 怪她想象力太豐富。 兩個人都沒有和別人接觸過,紀灃是自給自足,運動紓解。蕭寞卻是日積月累的欲望越壓越多,觸底反彈。 蕭寞輕輕靠過去,偎進他懷里,雙腿盤著他的腰,濕熱的花xue就貼著粗硬的棒身。 紀灃一驚,guitou不受控制地頂開那道濕濡的rou縫,停留在xue口蓄勢待發。 “蕭寞……” 她輕輕啃咬著他的肩,他肩上還有她之前留下的牙印。 紀灃矯正了下棒身的位置,防止插進去。蕭寞察覺,有點無語。 他抱著她,像擼貓一樣撫著她纖薄的背,感受她柔軟的rufang貼著他的胸膛。 紀灃很喜歡這種感覺,比起剛才的刺激,更能感受到她喜歡他,需要他。 蕭寞一點一點,好像想用小舌頭舔遍他的上身。雙手摸著他結實有彈性的胸,吮吸著他的rutou,像小貓要喝奶一樣。 她壓低著腰親吻腹肌,珍惜地舔舐他每一道肌理紋路。 一陣陣不可言喻的酥麻電遍全身,紀灃并不只顧自己享受,也撈起她的雪乳,揉捻著她發硬挺立的乳尖,感受到她的蜜水完全澆濕了自己的roubang。 紀灃只知道她眼淚很多,不知道她還這么容易流水,像破了口的水蜜桃,怎么都止不住。 她雙腿夾著他的腰,小屁股不安分地磨蹭著他的roubang。 “蕭寞?!彼娴囟阕?。 “第三次了,真的不進來嗎?!彼p聲誘哄著,“你是大禹治水,三過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