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
天光破曉,旭日跳出海平線,為整個小島披上金黃色的霞光,陸續有人家的煙囪飄出灰蒙蒙的炊煙。 封經衡一腳踩到地上,彎腰從地上拾起散亂的避孕套,一盒五個,一個晚上,用個精光。 越cao越有勁兒,越cao越舒爽,一不小心,就沒控制住自己。 到后來,女生的喉嚨啞到基本已經發不出聲音,只能淚眼朦朧的拍打他的臂膀哀求他停下。 可他封經衡就是壞,別人讓他不爽了,必須加倍還回去,這樣才能抵消他的憤怒。 赤裸的上身,飽滿的胸肌布滿女生的抓痕,塊塊分明的腹肌掛著晶亮的水液,分不清是他的汗水,還是女生的yin水。一雙修長的長腿實在長得夸張,胯骨快到女生的胸口高了。 他用力吞進幾口唾液,喉嚨不住發癢,煙癮又犯了,從褲兜里掏出一個長條的薄荷糖罐,拇指抵住開口,輕輕壓下,罐子彈起,往手心倒了兩粒,脖頸微彎,用舌頭卷起白色的糖粒,吸進口腔里面含著。 低頭,凝視著趴在被子上面累到熟睡的女生,藏在發絲底下的美背全部都是他種下的吻痕,腰間有淡紅色的手指印,應該是他掐著她的細腰后入的時候留下的。 斑駁的吻痕從肩頭一路蔓延到腳后跟,就連腳趾頭上都印有兩枚鮮艷的痕跡,白皙的屁股被他扇得發紅,腿根也一樣,被他的腰腹撞擊成了粉紅色。 身子還在下意識的抽搐,眼角掛著沒斷線的淚珠,眼皮哭到紅腫的,微腫的唇瓣還在呢喃著不要了,看來是真被cao狠了。 三年前也是這樣的吧,他們的初夜,小人兒趴在他身上,抑制不住的顫抖,才cao了兩回就嚇到發起了高燒。 就算回到三年前,他依舊還會選擇用那樣的方式得到她,什么徐徐圖之都是屁話,再徐下去,人家就要三年抱倆請他喝喜酒了。 沉浸在恐怖噩夢中的許月滿,哭到呼吸不上來,如果可以回到三年前,她一定一開始就和江應白表白,讓他知曉她的心意,然后,隨便找個地方打暑假工,那個暑假千萬不能留在家里。 不,應該阻止阿爸在那天早上出門,這樣,就不會將那個惡魔撿回家,自己也不會委身于他,成為一只身不由己的金絲雀,整日被他欺負,拿她最在乎的東西威脅她乖乖聽話。 三年前。 七月三號,許東方昨晚在電視上看了天氣預報的播報,說今天天氣晴朗,東南風。 他特意起了個大早,要去碼頭整理前兩日收回來的漁網。 他們這里是個小魚島,靠海吃海,島上的人不是出海捕海貨掙錢,看天吃飯。就是出島去外地打工掙穩定的工資。 許東方平常不止出海捕魚,也是島上的一名赤腳醫生,沒營業執照也沒資格證,就給村里人看點頭疼發熱的小毛病。 家里到??看坏拇a頭要十來分鐘,許東方給昨天剛放暑假回來的女兒煮好早飯,自己簡單對付兩口,騎上他的老舊摩托車,前往碼頭。 他也是萬萬沒想到,漁網沒曬成,竟然在海灘上撿了個人。 那人生得牛高馬大,古銅色的皮膚,趴在沙子上,半個身子泡在海水里面,海浪不時拍打到他身上。剛開始許東方沒看清,還以為是只擱淺的小鯨魚,連忙停車架好支架,從樓梯上一路小跑過去。 近看才發現是個人,沒穿上衣,下身一條沙灘短褲,皮膚已經泡到有些發白,背上有一處傷口,目測是刀傷。許東方連忙伸出手指去探他的鼻息和頸動脈,發現還有呼吸。 男人又大又沉,廢了老勁兒翻了個面,好家伙,這前面傷口更多。許東方數了一下,一共六處。 辨別了一下臉,不是村里的人,是生臉。這么多刀口,大概率是在海上或者海邊被人捅了,然后丟進海里,不知道是從哪兒飄到這里來的。也是命不該絕,這傷勢看起來那么嚇人,又墜海,竟然頑強的活了下來。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既然被他許東方撞到了,就不可能不管。 費力的將人拖到摩托車上,拿彈力繩綁到自己背上固定好,風馳電摯的飆車回家。 到了家里,把熟睡的許月滿喊醒,讓她找出家里所有的捅,接滿熱水提到他房間里去。 不明所以的許月滿從美夢中懵懵的醒來,乖乖的爬起身,找出他們平常用的水桶,去衛生間打開熱水器。接了熱水之后就提到許東方的房間。 這才發現他的床上竟然躺了一個陌生的男人,那男人渾身黝黑,臉上已經沒有一絲血色。好大一只,一個人就快把她阿爸的床給占滿了。 不過身上怎么那么多傷口啊,傷口周圍的皮rou已經發白潰爛,散發出一股難聞的氣味。 他傷口感染,昏迷不醒。 她給他擦拭身體,跟阿爸一起給他清理傷口,盡心盡力。 這就是他們的第一面。 這時候的他們,誰都不會想到,一個多月之后,男人竟然會恩將仇報,捂住她的嘴巴,將她堵在房間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