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雙向奔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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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商不匹配這樣的話陌馨雅理解不了,可她知道愚蠢至極是什么意思。 她氣沖沖地看著笑靨如花的單一諾,正要和她理論,被她突然冷下來的臉嚇得不由得退后了兩步。 “快滾,不然,本閣主讓人幫你,滾?!彼渎暤?。 堂堂一國公主怎肯受這種屈辱,二話不說就要和她交手,被她一個閃身躲開。 怕不遠處馬車里的胥天翔出來破壞她的機會,躲開后的她擺手讓暗衛轟走陌馨雅,快速回了馬車。 去年,陌兆隆行動失敗后躲在宮中,良帝又讓內官帶著正在找鄭澤初下落的胥天翔到他所在之地,說明良帝早知道他的藏身之處,早就知道并不是他不想逃,而是他輕功很差的胥天翔也是早有準備。 據飛云閣的了解,良國皇室大部分人都不會輕功,即使近些年他們在不斷學習,也沒見多大成效。 有一半田家血脈的陌西城是陌家人中輕功最好的一個,次之便是陌馨雅。 雖然陌馨雅的輕功在陌家人中屬于佼佼者,但是在單一諾面前那些不過是小兒科。 “好不容易遇到點好玩的事,怎么這么快結束了?!瘪闾煜枵疹欀鴥蓚€在長榻邊蹣跚學步的小家伙頭也不回地問,“娘子的旅途也應該適當的加點樂趣才行?!?/br> “杜絕隱患,正事要緊?!彼鲎∨づね嵬釗湎蛩拟晝旱?,“鈺兒真棒?!?/br> 他抱起同樣想去她懷里的燦兒道,“你懷疑她是尊主的障眼法?”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咱們還是盡快趕路,趕在他們動手之前找到商軍所在才是關鍵?!?/br> 他們站在車窗前,眼睜睜看著陌馨雅身后的隊伍中一個鬼鬼祟祟的人悄悄離開,并沒有準備要阻止的意思。 陌馨雅出現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的隊伍里肯定有良帝和尊主的人。 她故意說出她有兩個孩子的事實,也是要借他們的口將她生下雙生子的消息昭告天下。 不為別的,只為讓還在旅途中的袁浩銘夫婦知道她有了孩子,盡快回來。 有了危機感的她雖然知道一直都會通過茗韻樓給她發消息的二人在哪,但是還沒有找到袁浩謙父子的情況下,不希望他們再有危險。 他從她手中接過鈺兒,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讓她去忙她的事。 叱咤戰場多年的冷面將軍,在他們趕往西川的路上,卻一直做著奶爸的工作。 原本她讓向博翰跟他學習做一個合格的君王,事實讓她哭笑不得。 蒼暮含笑聽著她的抱怨,看向嘴角上揚的向博翰,抿嘴不語。 “師傅?!毕虿┖财鹕淼?,“王爺并不是能給我勇氣的人,能讓我直面自己的人自始至終都是師傅你?!?/br> 她錯愕地看向他,不明白他的話什么意思。 最后還是蒼暮跟她解釋,原來是他們出發之前胥天翔,劉志軍和向博翰喝酒時,胥天翔和向博翰說了一段話。 話不是很多,卻讓身處迷茫之中的向博翰找到了方向。 再次啟程,她回到自己的馬車,看了看已經被胥天翔哄睡的兩個孩子,她挽著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肩頭慢慢進入夢鄉。 眼看馬上到西川的境界,一支利箭射到了他們的隊伍旁,在單一諾掀開車簾出來的時候看到了等她出來才離去的面具人,立刻讓云木查看落在一旁的箭有何蹊蹺。 “主子,上面有封信?!痹颇緦胚f給她道。 她還沒來得及接過書信被沖出來的胥天翔搶了先,“為夫來,你先去照看孩子們?!?/br> “你不想我有危險,我也一樣不希望你有任何危險?!彼∷氖帜没貢诺?,“我來,你知道,他們的東西,傷不到我?!?/br> 當她手中的書信被打開的瞬間,一直懸著的心仿佛從高空沉沉地落下,摔得粉碎。 知道向琴身份以后,她一直抱著最后一絲希望,以為袁浩謙和袁麒佑怎么說也是她的相公和兒子,她應該不會用他們的性命來威脅她。 殊不知,在貪念面前,他們這些人會毫不猶豫地拋棄一切。 袁浩謙是她的親人,長輩,她不能不救,可以說,無論付出什么代價她都會去救。 “平?!彼躲兜啬弥鴷诺?,“我必須要去?!?/br> 他拉住她的手安慰道,“別擔心,為夫陪你一起去,不過是個令牌而已,和救出他們父子比起來,一文不值?!?/br> “平……” “諾兒,你們放心去,這里有我們,不用擔心鈺兒和燦兒?!鄙n暮將一直由他保管的玉佩遞給她道。 她接過玉佩,鄭重的看著周圍的眾人道:“將他們交給他們的祖父,外祖父,外祖母,姨母和姨丈,我很放心,我替孩子們謝謝你們?!?/br> 外祖父和外祖母是薛淼夫婦,姨母和姨丈是燕子和石頭,那么祖父便是站在她面前的,蒼暮。 胥天翔微微揚了揚唇角,“有勞你了,老頭?!?/br> 他不再喊他蒼老頭,而是老頭,是對他身份的肯定,也是在他實在喊不出父親的情況下,喊出的最親密的稱呼。 更是用這樣的舉動告訴眾人,她剛剛說的話也是他的決定。 袁浩謙和袁麒佑在等著她去救,他們沒多做停留,跟馬車里還在熟睡的孩子道了別便去往向琴書信中留下的地址。 遠遠地看到懸崖之上有兩個被捆綁著的人,她緊張地緊緊握住了身邊人的手。 “不怕,有爺在?!彼p聲安慰道。 他們飛身上了懸崖,看清了二人便是他們要找的人后,她看向依舊帶著面具的向琴道:“你可以不顧三舅舅的安危,怎么可以這樣對自己的孩子,你還配做一個母親嗎?向琴?!?/br> 聽到她喊出自己的名字,面具人緩緩摘下了面具,看著她那雙清澈的眼眸道:“原來你知道了?!?/br> 她沒有理會她,轉頭看向并不驚訝的袁浩謙道:“三舅舅,記得我剛回國公府時,你要從外祖父的書房離開時,外祖父好像在指責對睿哥哥不上心的大舅舅,實則看著你說過,情感是雙向的?!?/br> 用現代的話來說,應該是,愛是雙向奔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