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面對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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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好文采?!?/br> 單一諾笑靨如花的湊到胥天翔面前,好像是在看什么稀世珍寶般把他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 活脫脫的一個小財迷看到堆積如山的票子時兩眼放光的模樣。 說他好文采是發自內心的贊美,畢竟他能自己說出這句話足以證明他很有水平。 他不由的往后挪了挪身子,蹙眉看著她笑眼彎彎的小臉。 表面上看起來是那么的美麗動人,可他潛意識里卻有種說不出來的危機感。 可能是他見過被她算計上以后的結局,看懂了她笑臉背后的‘陰謀’。 “我聽聞王爺的一副子畫千金難求,王爺若是沒事,就幫我寫幾幅字,畫幾幅畫,那樣的話,我就可以日進斗金了?!?/br> 以前她并不知道胥天翔的字畫能賣出名人字畫的價格。 年前,從飛云莊準備回京時她準備把他寫壞的一幅字扔了,蒼暮告訴了她很多文人墨客在西南邊疆等了好幾個月只求胥天翔一副墨寶的事。 那時候她才知道,為什么她苦練了那么多年的毛筆字在他面前如此不堪。 也是那時候她才明白,淳王府和袁國公府那些沒有落款的字畫都是他的杰作。 太皇太后寢殿里掛著的一副八仙賀壽圖也是出自他手。 當時她就兩眼放光,準備找個恰當的時間和他好好談談關于他字畫銷路的問題。 擇日不如撞日,既然他提起了這個話題她就順勢開了口。 坐在車轅上的泠雨和云木二人聽到她的話相視一笑,豎起耳朵等著聽胥天翔的回話。 “整個飛云閣都在賺錢,你還打本王的主意,不怕自己腰包揣不下嗎?”他抿了一口香茗淡淡的說道。 “揣得下?!彼Φ母訝N爛又湊近了他一些,“這么說,你同意了?” “本王什么時候同意……” “那現在就開始吧!”她打斷他,從他身后的拿出他放在那里的文房四寶,“我幫你磨墨可好?” “噗!” “噗!” 泠雨和云木都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笑了以后又覺得有些不妥立刻捂住了嘴。 單一諾也不管他們笑什么,麻利的收拾好茶案,鋪好紙張就要胥天翔立刻開始創作,還時不時的建議他寫些什么好,畫什么好賣。 他也沒有生氣,繼續喝著茶聽著她天馬行空的設想,時不時勾勾唇角。 京都到思凡莊的路上,他們就是一個聽,一個說,每隔一會還能聽到她為自己設想的賺錢之路高興的發出咯咯咯的笑聲。 閉目養神的蒼暮也一直上揚著嘴角,滿臉的幸福。 思凡莊門口,她興高采烈的跳下馬車準備投向一個溫暖的懷抱。 可她看到的只有杜邵軒和思凡莊的管家,并沒有看到那個佝僂著身體滿臉慈祥的老者。 她的目光停留在杜邵軒臉上的時候,看到的是他閃躲的目光。 再看管家,從她下馬車就一直垂首站在杜邵軒身后,好像從他身上透露出一股很為難,又很自責的感覺。 心存疑惑的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快步邁過杜邵軒,大聲喊著木伯伯走進莊子。 “一諾?!倍派圮庮^也不回的喊住她,“別喊了?!?/br> 咬著下唇,憋住眼眶中打轉的淚水,她依舊喊著老木的名字進去到處尋找每次都笑瞇瞇迎接她的伯伯。 明明她幾個月前才見過他,那時候的他還那么的康健。 為什么,只是半年未見而已,生病也至于那么快就離開這個還有她的世界。 “諾兒?!鄙n暮抱住淚流滿面的她,“你不要這樣?!?/br> “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彼プ∷母觳矄?,“師傅,你告訴我,你告訴我這是為什么,為什么他們都不愿意陪我,都要選擇了這樣離開?!?/br> “他們的離開可能是……” “無論他們做什么為我好的決定,都應該詢問我,我覺得好才是真的好,他們這樣做,不是為我好,是自私?!彼缓鹬驍嗌n暮,“我不接受他們這樣的好?!?/br> “你讓他們留下,不也是你的自私嗎?”蒼暮把著她的肩膀認真的說道,“你當真想要他們只為了陪你而飽受煎熬的活著?” 蒼暮知道她的情緒不完全是因為老木的離開,其中還包括了祁玉,袁國公夫婦,和黑虎。 短短的幾個月,她失去了太多太多,爆發一下也在情理之中。 他不想她在鉆牛角尖,說的話有點沖,看著她xiele氣的模樣又十分的自責。 “師傅,讓我一個人待會?!彼亮瞬聊樕系臏I水,無力的擺了擺手,漫無目的的走向莊子。 胥天翔看著她落寞的背影想要跟上她的腳步卻又在要起步時停下了動作。 他覺得他不該跟上去,不該去打擾她。 蒼暮看到他的舉動蹙了蹙眉,雖然不知道他又別扭什么,但知道她需要他的時候他不能不在。 “平兒,女人不喜歡獨自面對悲傷,尤其是諾兒?!?/br> 她這兩世,經受了太多她不該經受的東西,別離是她最不愿面對的,也是她始終無法釋懷的。 這個時候她不能一個人,能陪在她身邊的最佳人選就是胥天翔。 “一諾jiejie?”聽聞他們要回來的杜邵瀅正好出來迎接他們與失魂落魄的單一諾撞了個正著,“一諾jiejie你怎么了?你臉色好差,是不是……一諾jiejie?!?/br> 杜邵瀅話還沒說完就看到聽到她說話抬起頭看她的單一諾沖她倒了過來。 她一聲驚呼,和夏荷二人接住了倒向她們的身體。 胥天翔聞聲飛速而來,抱起昏迷的小女人直接回了院子,把緊隨其后而來的蒼暮關在了房門之外。 溫柔的撫摸著她憔悴的小臉,看著她眼角的淚水,他的眼眶慢慢濕潤……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我要怎么做才能讓你忘記那些,難道我真的不能再擁有你了嗎?”他俯下身抵上她的額頭哽咽著喃喃道。 他的這個問題是在問她,也是在問他自己,想要聽她回答卻又不敢。 猶豫又矛盾并不是他的性格,之所以會這樣源于他的害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