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應該就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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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身在樹上的胥天翔身子微僵,飛身從樹上下來在距離單一諾兩步之遠的地方停下。 他蘇醒以后感覺口中有種腥甜的味道,詢問云木怎么回事。 知道是她用血給他延緩了毒性他十分擔憂她,聽到云木說她要來單家墓地就趕過來看看她。 因為看到她坐在墓碑旁,擔心她是身子虛弱的緣故,所以暴露了行蹤。 “本王無事,過來看看……” 你,他始終沒有說出口,想著她剛剛喊他王爺也怕說出口。 “既然王爺沒事就陪本閣主喝杯茶吧!本閣主有些事想要問一問王爺?!?/br> 本閣主,王爺這兩個字眼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他怎么也沒想到她會有一日這么和他說話。 眼下的境況都是因為他的自以為是,所以他只能自食其果。 他每每想到年前在融景城他那么丟下她,讓她獨自一人在城樓上流淚,就有像是被萬箭穿心的感覺。 “好?!彼套⌒耐?,淡淡的回了個好字。 她大步走向馬車,讓云林去城中找個茶樓停下即可。 而他的馬車停在袁國公夫婦墓前,并沒有死皮賴臉的上她的馬車,一路輕功過去上了自己的馬車。 吩咐云木讓馬車跟著她的馬車走,便捂著胸口靠在車壁上閉目養神。 見他并沒有上來她的馬車,她心里有些失落…… 祁玉好似看透了她的小心思,心中暗暗罵胥天翔是個呆瓜,居然這么不懂女人心。 其實單一諾喊胥天翔喝茶并非只有私欲,困擾她的疑惑中有幾個問題她要問問他,或許他會知道。 云林在名叫富祥茶樓的門口停下,泠雨扶著她下了馬車。 追隨而來的胥天翔跟著單一諾進了茶樓,云木在泠雨身邊站定,兩人分別守在門口兩側,他時不時的看她一眼。 云林等人也都很懂事的走遠了一點,給他們二人留了些空間。 太皇太后葬禮的那幾天,單一諾留在宮中,云木也能每日都見到泠雨。 分開的這兩天,不知為何他就特別想她。 胥天翔進了茶樓后想要小二找個舒適的雅間,單一諾卻在進門處找了個桌子坐下。 雖然很不想坐在那么顯眼的地方,他也沒有提出任何異議。 暗暗盯著他們的一雙眼睛在他們坐下以后悄悄的離開,并沒有讓任何人發現蹤跡。 與此同時,憋了一肚子氣的趙正奇趕到了丞相府。 丞相卻不在府中,他焦急的坐在花廳中等待,時不時的起身踱步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樣。 被宣進宮的丞相聽了一陣胥天宇的抱怨,又受了太后的一頓說落。 等他們氣都順了,丞相給太后倒了一杯茶道:“太后息怒,老臣早已猜到詭計多端的單一諾不會束手就擒,月公主的計劃本就失敗,后續也肯定不能動搖淳王和單一諾半分?!?/br> “別跟朕提那個賤人?!瘪闾煊钆鸬?,“隱瞞朕那么多事,到現在都不見蹤跡……” 胥天宇的話并沒有直接說完,對他來說胥宛月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留著也是無用。只是他還想要從她身上得到些什么,以此來還他養了她這么多年的情。 他想要的,肯定是她只愿意給他最恨的那個人的。 丞相不知道胥天宇這個變態的想法,以為只是單純的要丟掉胥宛月這個棄子。 一直沒有回宮的胥宛月,這段時間卻一直和丞相有聯系。 已經知道她接下來要做什么的丞相,直接將功勞攬到了自己的身上。 “皇上息怒?!必┫喙笆肿饕镜?,“月公主雖然用不上了,但是老臣卻已經想好了單一諾性命的辦法?!?/br> “什么辦法?”胥天宇急不可耐的問。 “月公主給袁國公夫婦服用的易水寒之毒,老臣也有一些。此毒無色無味,瞬間便會毒發。如果沒有意外,今日單一諾就會因此毒而暴斃,其兇手就是和她在一起的淳王?!必┫鄮е鴾\淺的笑意說道。 “好?!瘪闾煊钆陌付?,“只要她死了,袁國公府的勢力就是咱們的了,沒準飛云閣也能拿下?!?/br> 三人面面相覷,不約而同的開懷大笑起來。 丞相回府的時候,趙正奇已經等候多時,但是丞相卻沒有鳥他,直接讓他先回府等消息。 趙正奇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丞相身邊的心腹推搡著出了丞相府。 百思不得其解的他哪敢和丞相叫板,只好灰溜溜的離開。 尊主在趙正奇走后現身道,“今日是關鍵的時刻,不準任何人破壞本尊的大計?!?/br> “尊主放心,宮里的兩位都相信單一諾會因易水寒而死,不會猜到咱們只是拿易水寒試探她?!必┫酄科鹨贿叺淖旖堑?。 “那就好?!弊鹬魍T外的天空道,“本尊已經等候多時,不想在等了?!?/br> …… 單一諾故意坐在門口處是因為她要等薛淼,也是為了方便黑虎尋找她,所以沒有選擇雅間就坐。 她要了壺普通的茶,兩份點心后眼睛一直通過大門看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 看她不說話,胥天翔也沉默的看著她,眼神平淡無奇。 注視著行人的她,其實余光一直留在他的身上,見到那種眼神不禁暗嘆:呵!這就是男人。 說放下就放下,無利不起的男人。 之前是覺得和她還有希望才窮追不舍了兩年。 現在這種處境,他也明白已經不可能再和她走到一起了,所以就徹底斷了念想? 事實真是如此的話,說明她在他心里也算不上什么。 抿了一口香茗緩解了下心中的酸楚,她又吃下一塊糕點后才緩緩開口道:“王爺可知道我娘親在世的時候,是不是握有什么令牌?!?/br> “令牌?”胥天翔蹙眉問,“你發現什么了嗎?” “郭氏交代了一些事,以前我爹的九姨娘下毒害死了我娘親,她曾在我娘親遺物中翻找過什么令牌?!?/br> 胥天翔聞言蹙眉陷入沉思。 他沒想到單家院墻內已經有了細作,居然都沒有被他發現。 是什么樣的細作能夠將自己隱藏的這么深,那,細作要找的令牌難道是…… 單一諾垂眸喝茶,時不時的拿起一塊糕點吃下,等著他的回復。 胸有成竹的樣子足以說明她已經肯定他知道這件事,而且這還不是一件小事。 在單家的事情上他是隱瞞了她,但是這件事他也真的不是很清楚。只是想起了他剛回京時在溫泉山莊,袁國公跟他說的話。 袁國公的語氣明顯是在交代一些重要的事,并非只是說說。 以此推斷,令牌應該就是它沒錯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