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3章 少飛的情話扣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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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豆豆想起那一次在這里穿的一件半透明睡衣,當時步少飛看她的眼神有點狼,今天這件比那件更性感更新潮,如果她穿出去,他會怎么樣? 今天晚上,他們會完成那個沒有完成的洞房花燭夜嗎? 她看了睡衣好一會兒,才放下去洗澡。 洗完澡,江豆豆穿上那睡衣,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只覺得有一種別樣的風韻,如果說穿戎裝的她叫帥,那穿這睡衣的她就應該叫媚了。 是媚嗎?她臉紅地想,這樣媚的自己能不能吸引外面那個男人的視線? 江豆豆在鏡子前站了好一會兒,才轉身出來,看見步少飛在用電吹風吹頭發,她只好站在那里等。 步少飛遞給她:“我好了,拿去?!?/br> 江豆豆過來伸手拿,他卻又縮回去:“我幫你吹?!?/br> 他其實早就吹好了,之所以拿著電吹風假意在頭上吹,不過就是為了這一刻而已。 江豆豆一時不知道是堅持自己吹還是讓他吹,結婚兩年了,他們很少親近,也沒有為對方做過什么。 步少風說:“轉身?!?/br> 江豆豆聽話地轉過身,將背向著他。 電吹風的聲音在耳邊呼呼地響起,熱氣在頭頂上飄,他的手伸上來,緩緩穿進她的頭發,粗大的指節在發叢中輕輕滑動,她心里泛起異樣的感受,有點酥酥麻麻。 不過她明顯感到他的動作不流暢,有些笨拙,說明他從沒有給別人吹過頭發。 她有些感動,說:“怎么想起給我吹頭發?” 步少飛反問:“不應該?” 他這句話像在訓練場上反問那些新兵,江豆豆感到一種壓力,不說話了。 步少飛也感到自己這句話有點生硬,停了停又補充:“我想看看我會不會給媳婦吹頭發?!?/br> 江豆豆的心一顫,這好象是步少飛第一次叫她媳婦? 她輕輕一笑,問:“那你會嗎?” “你覺得呢?” “我覺得……”她頓了頓,說:“還行?!?/br> 步少飛突然伸手擰了擰她的臉,說:“得了便宜還賣乖?” 江豆豆沒想到他會擰自己的臉,心剎時撲嗵撲嗵直跳。 步少飛感到她的臉很燙,又伸手摸了摸,說:“你的臉怎么這么燙?” 江豆豆打開他的手:“別亂摸?!?/br> 步少飛索性放下電吹風,兩手一齊捧住她的臉:“我摸我媳婦,犯哪家王法了?” 江豆豆的心慌得厲害,急忙掙脫他的手跑開。 他長手一撈,把她拉進懷里抱住,在她耳邊輕聲問:“媳婦兒,往哪跑?” 江豆豆的心怦怦直跳,雖然一直渴望和他親近,但當真的這一刻來臨的時候,她的心又慌得無所適從。 步少飛擁著她,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上,摩挲著她柔軟的發絲,低聲說:“我欠你一個洞房,欠你一份幸福,欠你一個未來,從今天開始,我會全部給你,包括我自己!” 江豆豆楞在他懷里,她沒有想到,這個在訓練場上霸氣威猛的男人,說起情話來居然如此扣人心弦! 她的臉貼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只默默地聽著他強勁的心跳。 兩個人站立了好一會兒,步少飛放開她,說:“我們進去?!?/br> 不等江豆豆說話,他突然彎腰將她抱起來,直接扛在了肩膀上。 江豆豆嚇一跳,慌忙抱住他的脖子說:“你……放我下來?!?/br> 步少飛不作聲,將她扛進臥室,再小心地放在床上,低頭吻了下來。 江豆豆的心還亂著,被動地承受著他的親吻。 心里亂,思緒也亂,她想起了她和步少飛從認識以來的種種交集,想起她早已愛他,卻因為知道自己不是他愛著的女人,所以無法說出口。 這份無望的愛讓她心里苦不堪言,但沒有誰知道和了解,她只能獨自承受。 為了排解心里的傷痛,她拼命工作,哪里有危險,她總是第一個沖上去,只有在忙碌中,在生與死的邊緣里集中全副精力戰斗,她才能淡化對他的思念。 但是不管有多忙有多累,只要有空的時候,他的影子還是會鉆進她的腦海里。 她無數次想像和他重逢是什么樣,卻只能想起他高冷得沒有表情的臉。 他的吻越來越深,她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她記得很清楚,在這之前,他們只吻過三次。 第一次是在愛心居小島上,步少飛被丁卓云的人下了藥,他神智不清的時候,強吻了她。 第二次是他們來查假蘇小萌的案子,在樓梯上他突然轉身,她差點摔倒,他一把攬住她,兩個人的嘴唇不小心碰在了一起。 第三次是為了讓鄭高強死心,她配合他演戲,原以為只是和他擁抱就行了,沒想到在鄭高強離去后,他卻吻住了她。 那時候她以為他真的對她動心了,可鄭高強的事情處理完后,他卻再也不親近她,她便又覺得他還是為了演戲才和她有了那樣親密的接觸,一種失落感油然而生。 現在,他的告白,他的主動親吻,讓她覺得他對她是有感覺的,說明她的守候沒有白費,她的愛情終于有了歸宿。 她百感交集,眼淚突然流了出來。 步少飛被她的嗚咽聲弄楞了,抬起頭看見她臉上的淚水,皺眉問:“怎么了?你不愿意?” 江豆豆搖頭,睜著淚汪汪的大眼睛哽咽著說:“我以為……以為你這一輩子都不會愛上我……” “為什么這么說?” “因為……”她眨了一下眼睛,滾出一串眼淚,說:“因為你從不正眼看我……” 步少飛打斷她:“胡說,我哪一次沒有正眼看你?” “你是正眼看我了,”江豆豆又糾正:“可是你是用看男人一樣的眼神在看我?!?/br> 步少飛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因為在訓練場上,他的眼里的確沒有性別之分,在他眼里,所有隊員都是男人。 也只有這樣,他才能狠下心對女子特種兵進行極為嚴苛地訓練。 江豆豆的眼淚撲簌簌往下掉,說:“在你的眼里,我和男人沒有區別,和任何人都沒有區別,你從沒有把我當女人看待過?!保ㄎ赐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