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撕扯
白母坐在車里,看著她舉著手機越走越近,突然打開了車門就想沖過去好好教訓她一下。 白天駒看母親突然氣沖沖的推開了車門,停下和安琪的糾纏慌忙的問道:“媽,發生什么事了?媽?!?/br> 白母氣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看著他,雙手死死的抓著他的袖子說:“lily,lily那個賤人,你讓她走,我不想看見她?!?/br> 他這時才看到已經走進了自己的lily。安撫著母親,讓她重新坐回了車里說:“好好,我去讓她走,你剛剛出院,身體還沒完全康復,你在車里坐好?!?/br> 她氣呼呼的看著窗外的女人越走越近,陽光灑在她的身上,仿佛透過她可以看到那張讓自己更加厭惡的臉,她們母女實在是太像了,這讓她一刻都不能接受lily的出現,更別說讓她入家門一步。 “你手里拿的什么?!卑滋祚x怒視著已經來到車前的lily問。 “當然是來看望我父親的老婆,你的母親大人啦?!?/br> “我母親不需要你關心,你走吧?!?/br> “再怎么說我們都算起一家人,怎么能這么狠心敢人家走呢?!彼笾ぷ?,將手機收到了包里。 白天駒看著她收起了手機,想到剛才她似乎有拿著手機不知在拍著什么,眉頭便不自覺地蹙了起來。指著她放手機的那只手說:“你剛才在做什么?拿出來我看看?!?/br> “哦,沒什么,只不過是給父親錄了一段精彩的表演而已,你也有興趣?” “你什么意思?” 女人撥了撥肩頭的長發,大紅色嘴唇的一側微微上揚,語氣中滿是幸災樂禍的滋味:“怎么,剛剛謝幕就給忘啦?就是哥哥剛才演的那一出啊,簡直比電視劇還要精彩,不知父親會作何感想呢,哦?” 女人扭著性感的腰肢,挑釁的走到他面前,披散在肩膀上的長發被卷成了波浪,栗棕色的波浪在太陽的照射下反射出閃閃的金光。身著v領墨綠色的緊身連衣裙,領口被開的很低,胸前白皙的柔軟若隱若現。順著平坦的小腹向下看去是一雙纖細筆直的小腿,整體看上去特別勾人。 白母在車里看的紅了眼,氣不打一處來。等她又走進了一些,白母透過車窗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 她被拽的身子向后仰了過去,白母坐在車里嘴里不停的咒罵著她:“你這個下賤胚子,和你母親一樣不要臉,我今天就替你母親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到底誰才是白家的女主人?!?/br> 頭發被拽住不停的向后扯去,頭發連帶著頭皮被扯的生疼。她只能雙手拽著自己的頭發往回拉,可本來就站不穩的她哪里還是白母的對手,整個人眼看就要被從車窗里拉了進去,疼的她只剩下不斷的尖叫著讓白母放手。 一旁的白天駒看的傻了眼,他也從來沒有見過母親動這么大的肝火。他想上前分開正在糾纏的兩個人,卻又不知該從何下手,一時之間有著愣了神。 趴在地上的安琪一直靜靜地看著她們白家人自己混作一團,經過剛才和白天駒的糾纏已經沒剩多少力氣的安琪如今也恢復了一些體力,她瞅準了時間,一把抓起白天駒了放在褲子口袋里的錢包就跑了出去。 她不敢停下來,用盡最后一絲力氣低著頭沒命的跑,開始還能聽到身后白天駒大聲的喊叫聲:“安琪,你給我回來,媽的,這個混蛋,給我回來?!?/br> 漸漸的跑出了很遠,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跑了多久,終于在聽不到白天駒聲音的時候停了下來。 他本意是要去追趕安琪的,錢包里不止有現金,還有自己平日里所用的身份證和銀行卡,安琪畢竟跟過自己,自然知道密碼,萬一被她拿去那后果不堪設想。 他剛跑出兩步,就被lily死死的牽制住了,她抓著自己的衣服,手上的骨節因為用力看的十分清晰,因為車中母親的拉扯,連帶車外的兩人都差點朝著車門撞了上去。 白母嘴里沒有停下對她的辱罵,lily最先開口:“白天駒,你先讓你母親松手我就松開你,不然我們今天三個人一起死,大不了魚死網破,有你們母子陪著,我也不算虧?!?/br> 他聞言,十分無奈??粗噧劝啄感沟桌锏哪?,心中又心疼又生氣。 他看了眼疼的呲牙咧嘴的lily,經過劇烈的掙扎臉上畫的精致的妝容也被汗水沖的花掉了,頭發也沒有了剛見面時的風情,一副街邊抄著雙手罵街的潑婦樣子。 “媽,你把手松開好不好?”白天駒耐心的哄著已經失去了理智的白母。 白母使勁搖著頭喊叫著:“不行,我今天就是要教訓教訓這個小賤蹄子,讓她知道白家不是那么好進的,別整天妄想回到白家做她的小姐,賤人堆里出來的始終都是賤人,批了一身好人皮她也改不了骨子里的本性?!?/br> 白天駒一臉的無奈,想他白家堂堂的少爺,被兩個女人拽著衣服在大庭廣眾之下狼狽的樣子。 “媽,你冷靜一下,你自己想想我們這是在哪里,一會如果被瞧見了,那時才是真的丟臉了,快松手,媽?!?/br> 白母無奈的緩緩松開了她的頭發,可積壓在心口的委屈和氣氛并沒有隨之發泄出來,她看了看手中殘留了被掙扎過程中扯下來的幾縷,瞥了一眼,嫌棄的碰觸了窗外,氣沖沖的說:“別以為我就這么算了,以后別讓我再見到你,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不信我們走著瞧?!?/br> 在母親松開她頭發的同時,自己的衣角也被她放開了,可此時再去追趕安琪也已經晚了,只能看著安琪逃走的方向輕聲嘆了口氣。 lily終于從白母的手中重新獲得了自由,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將頭發整理整齊,看著手上連著頭皮都被扯了下來的頭發,別提有多氣了。 白母趾高氣昂的辱罵聲和剛才不留一絲余地的撕扯毆打讓她有些忌憚,不敢在輕易的挑釁這個女人。只能惱怒的盯著白天駒,憤憤的用力踩向了他的皮鞋,然后轉身離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