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沒有大礙
且不說其他的侯爺,花繡錦的實力杜雨青不知,杜雪年少將軍,能敵萬人。撇去這些人,就算是杜御熙身邊未入朝為官的那些侍衛,也個個能抵千軍。 而溫寒,似乎并沒有任何的親信,無論是朝中為官握權之人,還是親友,都少之又少,如何與杜御熙抗衡? 所以武裝革命不太可能,和平政變才有機會。 “可你在后宮……我并不放心?!睖睾蛄嗣虼?,在男女之情上,有許多話,他說不出口。 “我明白了?!倍庞昵嘤謷焐狭诵θ?,冰棍叔叔雖然很冷,但是很關心她,這樣就足夠了,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她心甘情愿為他做“jian細”。 “明日我從杜御熙那里拿過鳳血玉,那樣你該放心了吧?”杜雨青不想讓溫寒為自己擔心,她想到了鳳血玉。 “那鳳血玉,許是還在太后的手中,要想拿到手,并不容易?!睖睾偷偷恼f道,“但是我會幫你?!?/br> “你幫我?”杜雨青微微一愣,溫寒怎么幫自己? “對,我會幫你拿到鳳血玉?!睖睾c頭,輕輕說道。 “你不能暴露了呀!”杜雨青不知道他要怎么幫自己拿,著急的說道。 “放心?!睖睾蝗粚λ冻鲆唤z溫柔的笑容,在那蒼白的面容上,染上明潤的光澤。 杜雨青看著他的笑容,不得不感嘆這個世界的水土真好,尤其是王族的血統,簡直是極/品。 溫寒看著她烏黑的雙眸,慢慢的低頭,靠近她的唇。 “啊……我嘴里有毒!”杜雨青突然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急忙避開頭,滿臉通紅的說道。 溫寒又笑了,滿眼的溫柔水光,他輕輕掰過小丫頭guntang的臉頰,冰冷的唇,輕輕在她的唇上碰了碰,并未杜御熙那般粗暴的啃咬。 蜻蜓點水般的親吻,讓杜雨青的睫毛微微一閃,緊張的閉上了眼。 她喜歡溫寒,因為除了杜雪,溫寒是這里對她最好的人。而杜雪對自己好,是因為把她當成了蘇筱筱,性質不同。 溫寒在三十多個月里,對她有求必應,雖然冷若冰霜,可是給她的關懷,卻是最多的。 他甚至會細心到,在她幾個月才來一次的月事期間,怕她受寒,無論多忙,都會抽空回來,帶她去外面,躺在粗大的樹干上曬著陽光,讓地宮的侍從,給她做大補的湯,不讓她吃野果…… 杜雨青喜歡他,所以才會艱難的選擇回來“臥底”。 如果只是因為想報復杜御熙,她不可能真的冒著被欺凌囚禁的危險,再回到王上的身邊。 溫寒看著她顫著睫毛,猶如蝴蝶翅膀般的閃動著,心中微微一暖,伸手搭上了她的肩,還未有下步行動,忽然眼里閃過一絲警惕:“我要走了,你快去睡下?!?/br> 他用的是密室傳音,杜雨青聽到他的話,睜開眼睛,已經看不到他的人影,肩上冰冷的感覺還沒散去。 溫寒到底是從哪里進來的?又是從哪里出去的? 杜雨青立刻繞過屏風,只看見碧云在揉著眼睛,推著碧瑤,溫寒早就消失不見。 她滿腹疑惑,不過還是聽溫寒的話,躺上了床,睜著眼睛想著心事。 驀然,外面傳來很小的聲音:“奴婢叩見王上?!?/br> “娘娘已經睡了?”杜御熙的聲音傳了進來。 “是,娘娘睡下有兩柱香的時間了?!北态幍穆曇艉苄?,看了眼更漏,生怕吵醒了里面的主子。 “不用伺候了,外面候著?!倍庞觞c點頭,舉步走了進來。 鳳床上的嬌小少女,正背對著他,緊裹著被子,像一團粽子,滾在床的最里面。 杜御熙揉了揉眉心,舉步走進去,也不喚醒杜雨青,徑直脫了外衣和鞋襪,上了床,扯了扯被小王后緊裹著錦被。 杜雨青那個緊張啊,她死命的壓著被子裝睡,反正就是不讓他鉆進來。 這個臭男人,自己老婆那么多,干嘛非要來搶她的被子? “王后娘娘,這樣睡的很辛苦吧?”驀然,悅耳好聽的男聲在杜雨青的耳后響起。 杜雨青不管,繼續裝死。 “杜雨青,給本王起來!”杜御熙見她還和自己裝睡,伸手敲敲她的后腦勺,下了命令。 杜雨青騰身起來,一張臉上全是被吵醒的氣惱:“王上,您晚上不去朝露宮,來這里干嘛?” 她其實知道杜御熙最近“不行”,杜雨青用的藥很重,至少能抑制男人的興奮神經七八天,不至于這么快就重整雄風。 “本王不能和王后娘娘睡嗎?”杜御熙沉下臉,這個死丫頭,他好幾日沒合眼了,難得今天晚上能休息片刻,她居然還不高興。 “我的被子??!”杜雨青半晌才憋出一個理由來,隨即不等杜御熙說話,扭頭對外面喊道,“碧云,給王上送床錦被來?!?/br> “誰許你擅自安排?”杜御熙見她如此討厭自己,俊臉上翻滾過烏云,伸手將她的被子扯掉,鉆了進去,一橫胳膊,便將杜雨青攔胸壓倒,“你這丫頭,不知道分解本王憂煩,反而處處和本王作對,解藥給我!” “什么解藥?”杜雨青拼命的想推開他壓在胸口的手,不明所以的問道。 “別裝傻!”杜御熙真的要生氣了。 他對杜雨青的惡作劇已經很寬容,即便是她給自己下了怪藥,讓他怎么都硬不起來,也沒有罰她,綠影又說并無中毒跡象,許是國事cao勞,所以對女人提不起興趣,所以杜御熙才忍了三五天。 加上最近國事繁忙,他一連四天都沒合眼,召集大臣密談,四侯中,聞人莫笑累的在第三天的朝堂上,直接睡著了…… 強拉著她的手,來到自己溫順的下身,杜御熙的聲音微冷:“王后娘娘,你若是再不給本王弄好,明天本王會讓你騎一天的木馬?!?/br> “不要……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要不你讓綠影來看看是不是我有毛???”杜雨青驚惶的搖頭,滿臉的無辜。 不過她趁機抓了兩把手里的海綿狀物體,其實暴君不的時候,倒是一點都不猙獰可怕,這軟乎乎的手感,像是在捏某種帶著彈性的橡膠體。 “把你剝/光了讓他查看?”杜御熙冷哼,這個丫頭敢給他用藥,本就是死罪,不過他從綠影那里得知過幾天就會好,所以才沒有罰她,也沒有時間罰她——全國各處都有人禍,他是在太忙。 “只要能證明我的清白,怎么樣都可以!”杜雨青急忙點頭。 “杜雨青,給本王聽好了,若是你斷了江山龍嗣,本王會讓你生如不死?!倍庞鹾莺莸恼f道。 他不可能讓第二個男人去檢查王后娘娘,所以也只能這樣威脅。 “嗚嗚,真的不關我的事……”杜雨青立刻搖頭,滿臉的害怕。 杜御熙冷哼,他自己也沒有察覺到身體有什么異常,而且這幾日晚上都是在議政,沒有時間去后宮,自然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徹底恢復。 不過他很相信綠影,他說沒有大礙,應該就沒事。 也許是真的太cao勞國事,杜御熙抱著帶著雨青花香的少女,隨便威脅了幾句之后,也沒有再讓她伺候自己,而是緊緊將杜雨青鎖在懷里,沉沉的睡去。 算了,等他忙完東南的**,再和她好好算賬。 —————————————————————————————————————————————————————— 靜寧宮。 一個穿著白衣的男子,站在太后的面前,似乎因為什么事,有些爭論起來。 靜寧宮不可能會出現毓秀宮的情況,這里,沒有太后的允許,誰都不能進入。就算是王上,深夜也不會貿然闖入靜寧宮里。 “鳳血玉,必須交給她?!卑滓履凶永渎曊f道。 “那丫頭若是得了鳳血玉,還會將哀家放在眼里嗎?”太后不悅的反問。 “你為何那么討厭她?”白衣男子靜默片刻,問道。 “寒兒,你不會因為這個女子,想斷送快要到手的江山吧?”太后搖了搖頭,臉上有一絲慍怒,“若是如此,明日哀家便要了她的性命,也斷掉你的念想?!?/br> “你……不能傷她?!卑滓履凶诱菧睾?,他對太后,竟然不用敬語,“杜御熙也不會讓你傷她?!?/br> “他馬上又要南巡,國事尚且顧不上,哪里還能照看一個丫頭,頂多也只是派兩個貼身侍衛相護罷了?!碧罄湫?,端起茶盞,淡淡道,“只要在這后宮,鳳血玉一出,就算是御前侍衛,也無法阻止哀家帶走王后娘娘?!?/br> “若是如此,我便先帶走她?!睖睾穆曇?,透著徹骨的寒。 “你敢!”太后將茶盞一放,怒喝之后,嘆了口氣,放軟了聲音,“寒兒,此時不能功虧一簣,你隱忍二十余年,難道不知勝者為王敗者寇的道理嗎?” “所以,將鳳血玉交與杜雨青,我才會放心?!睖睾琅f是冷漠的聲音,沒有任何的感情浮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