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然而就在下一秒,羂索的身體被放開,跌落在地,他抬眼看去,在生理性的淚水中看見了革命助退后一步,動搖的身影。 “不可能……”革命助發出了和火影助一樣不可置信的聲音。 羂索對此了然于心,看樣子archer剛剛直接讀取了他的記憶,那他自然知道自己并沒有說慌——他也同樣震驚。 那個時候發生的一切還歷歷在目,容器的暴走,兩面宿儺的受rou,如果不是怕引起禪院鳴人和兩面宿儺的注意的話。在異變發生的第一時間,羂索就想要逃出去,在兩個強者的戰斗之中,他的存在與沙礫無異,但是也正因為如此,他才能得以喘息。 后來被召喚的ruler,不知是故意還是完全不在意,即便發現了他的存在也沒有直接攻擊,反而選擇正面對上berserker,憑借令咒切斷了berserker的魔力供給,讓火影助退場。 而他也在聽到了令人驚訝的真相,把握住時機毫不猶豫地選擇了逃跑。 berserker已經敗北,他失去了最大的依仗,就算知道圣杯的真實身份,他也失去了入場資格。 天內理子去向不明,五條悟和他一樣失去了從者,禪院鳴人更是不可能,如今還幸存著的,為他所知的只有咒靈cao使夏油杰一人。 這是最后的機會。 saber與禪院鳴人是五條悟一黨,只要挑起夏油杰與五條悟之戰,他們就無法袖手旁觀,在他們拖住archer之際,他就能乘機奪取其身體,成為archer的主人。 而且容器雖然被摧毀,卻也非一無所獲,殘留的力量已經被他納入手中,在最后關頭只要利用saber對于禪院鳴人的在意,勝者終究是他。 為此,最關鍵的就是夏油杰,或者說archer、革命助的態度。 因此羂索才特意坦誠了一切,因為他知道殺掉禪院鳴人是一回事,讓禪院鳴人的意識消失又是另一回事。 “宇智波佐助”這個個體對“漩渦鳴人”的存在不會讓步,berserker就是最好的例子。 而現在,看見archer的態度羂索知道他賭對了。 革命助松開手掌任由羂索的身體跌落在地,這一次他似乎沒有詢問夏油杰的打算,而是直接開口:“殘留的容器在你手上吧,圣杯的制作方式你也知道?!?/br> 羂索咳了幾聲,笑了起來:“當然,畢竟berserker這方面可是全權交給了我?!?/br> “沒有必要吧,archer。不是已經知道,圣杯是鳴人了嗎?”似乎是不滿二人之間無言的協商一般,夏油杰此刻悠悠出聲。 話音剛落,一股足以刺痛皮膚的殺意從革命助身上傳來,不過下一秒又消失地無影無蹤。 “開玩笑的啦,鳴人也是我的朋友,是一名優秀的咒術師,我也不希望他變成什么無心的怪物哦?!毕挠徒茏⒁獾礁锩刂撇蛔〉臍⒁?,對和自己志同道合的伙伴沒有耐心的表現有些無奈,攤了攤手。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彼浇枪雌?,笑瞇瞇地看向羂索,狹長的眼睛微微張開,只是那笑意卻未達眼底,“那么,代價呢?” “無緣無故的好意,可是很麻煩的東西?!毕挠徒茏I諷地笑了起來,“你不是那種熱心腸的人吧?羂索?!?/br> “我有一個夢想,而五條悟是實現我理想道路上不得不除掉的障礙?!绷\索半真半假地說道,“這一點上,他對你是一樣,不是嗎?夏油杰。即便過去是密不可分的摯友,如今也只是背道而此的敵人?!?/br> “而作為敵人而言,最強實在太過礙眼了?!?/br> “你想讓我對悟動手?” 咒靈的黑影從夏油杰的衣袖口淌出,棲息在陰影的魑魅魍魎們感受到主人的殺意紛紛露出了獠牙,虎視眈眈,擇人欲噬??上П欢⑸系氖谴婊盍饲曛玫闹湫g師,對他而言,這些咒靈與螻蟻無異。 面對著羂索沒有任何變化的臉色,夏油杰突然拍起了掌:“不愧是活了千年的咒術師,果然不一樣,你說的對,我和悟遲早有一場勝負要分出來?!?/br> “archer,咒靈已經積蓄的足夠了,三天后,開啟‘百鬼夜行’?!?/br> 第67章 saber,宇智波佐助,持有與在英靈座上的本體同樣的寶具”心之劍”天沼矛,雖然受限于靈基,他無法發揮出和本體一樣的實力,但是和其他分靈不一樣,他繼承了本體絕大部份的意識和感情。 和其他分靈,其他宇智波佐助會走向的可能性不同,他是也只是座上的那個“宇智波佐助”會走向的可能性——從某種方面上甚至可以說,他就是英靈座上的本體。 只不過是七分之一實力的本體。 但是,也正因為如此,他是特別的。 ruler在最后留下的遺言——與“我”并肩作戰吧,傳達的對象不僅僅是鳴人一人,更是那個自己。 …… 從assassin的退場后,佐助就失去了蹤跡,準確來說,是察覺到鳴人在逃避自己之后,佐助就主動不再靠近鳴人。他知道鳴人似乎在謀劃著什么,但是鳴人已經恢復了力量,成為了這個世界數一數二的強者。 吊車尾的有自己的想法,不需要自己隨時隨地看著他,佐助是這樣說服自己的,但是更根本的原因他卻無法坦率地說出口。 assassin退場殘留的遺憾回蕩在自己的心中,鳴人痛苦而又熟悉的目光讓他無從適應。在傾盆大雨之下懷抱著昏迷的少年,佐助那個時候似乎才看清楚鳴人眼底的痛苦,為什么——年幼的他的死亡,會讓你如此痛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