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羽田浩司這樁舊案當初可是朗姆經手的,是他自己處理的不干凈能怪得了誰?與這樁舊案背后隱藏的信息比起來,貝爾摩德對fbi的作戰不利和假身份被fbi抓住馬腳根本不算什么。 等到朗姆像一只又大又肥的黑老鼠一樣灰溜溜的被boss踢到美國處理自己辦事不力的疏漏,貝爾摩德近距離欣賞了一會兒朗姆焦頭爛額、無能狂怒的狼狽樣子,才算是勉強出了一口氣。 等接到組織指示的任務,貝爾摩德使了些手段擺脫了死咬著自己不放的fbi,飛到日本與琴酒和伏特加匯合的時候,難得好心情,不僅提前到達匯合地點,也沒有出言諷刺明顯看起來更加陰郁暴戾的琴酒,而是一路配合琴酒的要求。 伏特加都驚了,貝爾摩德這次竟然這么好說話!既沒有神神秘秘的說些他聽不懂的謎語,也沒有陰陽怪氣地嘲諷琴酒大哥! 在三人難得氛圍平靜,踏上日本若狹灣人魚島的時候,降谷零也收到了cia分享的密報,獲悉了貝爾摩德離開美國悄悄來到日本目的成疑的消息。 雖然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這段時間fbi吸引走了組織的大部分注意力,這讓日本公安和cia暗地里的合作稍微放開了手腳,對組織的調查進展也比較順利。因為已經知道了組織最終的秘密目的,降谷零順著這個方向調查下去,發現了貝爾摩德的異常之處,他需要試探一下貝爾摩德,以獲取確切的情報。 而在人魚島上,混在人群中見過了鶴發雞皮的所謂的長壽婆婆,等到離開人群的視線,貝爾摩德對琴酒搖了搖頭,“那只是易容而已?!?/br> 她回首望了望遠處的人群,注視著那一張張拙劣配合的面孔,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哪有什么長壽婆婆?這個所謂長生不老的人魚島,不過是一群人小丑般的表演戲。 異想天開,簡直令人發笑。 貝爾摩德看了琴酒一眼,心情又變得糟糕起來。她已經知道那位boss又瘋狂到什么地步了。 實驗室爆炸雪莉叛逃后,aptx4869的藥物實驗就停滯了下來,“銀色子彈”的復制更是遙遙無期。 那位boss已經等的不耐煩了,而能夠讓他等待的時間也已經不多了。藥物實驗眼看沒什么希望,他的目光自然而然轉到了超自然力量上。他們此行來到人魚島的目的正是如此。 貝爾摩德艷麗的臉上露出一個冰冷的笑容,真遺憾呢,這里根本沒有什么長生不老,想必boss又要失望了。 另一邊,在中央警校每日學習訓練戀愛的我還不知道酒廠正在追蹤暗地里調查羽田浩司一案的背后之人。 不過就算知道了,也沒什么好怕的。當初我從庫拉索那里獲知這樁舊案很可能與組織boss的信息有關后,就用黑客手段入侵了紐約警察局的電腦系統,從中獲得了羽田浩司一案的卷宗和所有現場照片,然后就掃除了所有的入侵痕跡和查閱記錄,絕不會有人順藤摸瓜查到我身上。 然鵝,我就算得到了警察局內部的卷宗,也仔細的閱讀翻看了好幾遍,但礙于我一般的推理能力,大概也就和我的兼校友白鳥警官差不多,這導致了一個尷尬的結果,我壓根就沒看出來什么特別的地方,更不可能像小柯那樣大腦靈光一閃,然后就“我明白了”。 這個時候我就想起了陣平對我說了好多遍的口頭禪——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我很有自知之明,于是訕訕地將這一攤舊案的卷宗甩給了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就比我強多了,他從中看出了很多疑點,并敏銳地發現了現場照片中散落的玻璃碎片上的字母p、t、o、n是重要的死亡訊息。 然后,我們倆個人化身柯南與灰原哀,一個主推理,一個打輔助,我用黑客手段從網絡上篩選出字母信息的來源是十多年前風靡美國的一款睫毛膏隨身鏡的廣告語——“put on mascara”(涂上睫毛膏吧)。 而松田陣平推理出了這個死亡訊息真正的隱喻,排除那四個字母,剩下的則是umascara,變換排列組合就變成了asaca rum。 當陣平推理出這一訊息的時候我都被這位組織的二把手rum大人給整無語了。 不會吧不會吧?朗姆這么廢的嗎?堂堂二把手干掉兩個人還能留下這么大的疏漏,這也就比我記得的劇情里那個皮斯克強一點,皮斯克是被人無意間拍下了打槍的照片,朗姆是被人留下了指名身份的死亡訊息。 怎么滴,你們組織的元老難道都習慣“行兇留一線,他日好相見”嗎? 話說皮斯克好歹也是組織元老,任務出了疏漏都被琴酒處理掉了,那朗姆呢?琴酒!你在干什么啊琴酒!快把朗姆也干掉??! 好吧,我也就是腦嗨一下,畢竟朗姆和皮斯克不可同位而語,他們任務的疏漏程度也不一樣,而且,十多年前的話,老琴加入組織了嗎?話說老琴他到底多大歲數??? 我的思緒一下子歪樓了,也忽略了庫拉索告訴我這樁舊案的前言,而松田陣平卻沒有忘記,不過他也想岔了。 那個庫拉索告訴敏子這件案子泄露了組織boss的信息,所以那個asaca還有什么玄機嗎? 在來警校參加晉銜的補佐班之前,松田陣平和降谷零暗中會面時,本打算將這件事告訴zero,讓他也參詳參詳,結果當時他先被降谷零告訴自己的極具沖擊力的消息給震住了,后來恍恍惚惚就把這件事給拋到了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