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重生嫁jian臣奪你狗命! 第26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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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艷遇,怎么不是沖著自己來的? 早知道,他們剛才就先赫連凜一步,抓住那帕子了。 嘖嘖嘖,一會兒赫連凜不會也把這姑娘的帕子扔地上吧,要不然,他們討要一下? “赫連兄……”剛有一個公子哥開口,他們就愕然看見赫連凜方才還在比武場上打得對手站都站不起來的大手忽然一動,將那一方繡著花瓣的軟帕子折了下。 男人騎馬緩緩前行,直直到了路邊的女子面前,微微俯身,銀灰色的披風頓時如瀑布般傾瀉,他抬起手,將一方帕子遞到了蘇幼月面前。 一群公子哥目瞪口呆,怎么都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 這這這……他們沒看錯吧,赫連凜居然會給女子遞帕子? “小姐?”青蘿見蘇幼月不動,趕緊輕聲提醒。 她雖然不知眼前這男人是誰,但覺得對方氣勢驚人,光是看一眼,都讓她覺得膽戰心驚。 赫連凜的披風寬闊,他俯下身來時,幾乎將女人淡藍色的羅裙全部籠罩進去。 兩邊的人看著這一幕,幾乎屏息。 直到蘇幼月忽然后退一步,抬起頭:“這帕子我不要了,公子扔了吧?!?/br> 說罷,她轉身就走,毫不留戀。 她身后的折影錦兒青蘿趕緊跟上。 赫連凜身后的公子哥們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 先前有姑娘千方百計給赫連凜丟帕子,結果被他踩在腳下,如今赫連凜主動送帕子,居然被姑娘給拒絕了? 如今赫連凜是圣都炙手可熱的人物,這消息傳出去,還不讓那些人驚掉下巴? 若是讓平陽公主知道,還不把這當眾拂了赫連凜面子的姑娘給手撕了? “咳,赫連兄,別往心里去,我看這姑娘說不定就是知道先前你踩了慕容家小姐帕子的事,故意玩欲擒故縱呢,哈哈,你要是在意她,不就正好上了她的鉤?”旁邊的公子哥連忙安慰。 誰知赫連凜卻看著那姑娘離開的方向,直到人家都消失得沒影了,才收回視線,看了眼手中疊好的帕子,而后塞進了胸口。 “……” 方才還說那姑娘是欲擒故縱的公子哥忽然想打自己的嘴,沒事自己多嘴干什么。 這明擺著,赫連凜愿意上鉤嘛! 沒想到赫連凜根本不是不知道憐香惜玉,而是只喜歡美人罷了。 這消息傳回去,原本熄滅了心思的一些人家恐怕又要動心思嘍。 只不過,方才那位到底是哪家的千金???怎么沒見過。 一行人此刻當然不會問,打算回去之后就立刻調查,不過就算他們不調查,想必平陽公主也不可能不查。 幾人打著哈哈,很快跟在赫連凜身后離開,只是等他們各自一回去,立刻開始傳起了今天的消息,順便打聽起了今天那位姑娘的身份。 只可惜平日還消息靈通的他們派出去的人都快能組成一個蹴鞠隊了,還是杳無音訊,于是這群人更是抓耳撓腮地好奇這個姑娘的身份。 這邊蘇幼月繼續帶著幾人在圣都城里逛著。 青蘿和錦兒看到新奇玩意,便過去瞧了下。 借此機會,折影到了她身邊。 “夫人,可能判斷方才的是否是大人?” 蘇幼月垂著眸,搖搖頭:“不知道?!?/br> 折影一怔。 “身形一樣,聲音不一樣?!?/br> “面具遮得太嚴了,看不出來?!?/br> “身上的氣息也不一樣……” 說到最后,蘇幼月的聲音越來越低。 “折影,你說我是不是真的想多了?!?/br> 折影這才發現,之前還沉沉穩穩的夫人心緒亂了,眼中全是茫然。 他連忙道:“夫人,不確定就還有希望,一個人的氣息并非不可改變,人身上的氣味和平日使用的熏香變化也有關系?!?/br> 蘇幼月緩緩吐了一口氣:“嗯,我方才不能確定是不是他,但想到若是他,我都站在他面前了,他還不肯認我,便生他的氣,讓他把帕子扔了。若不是他,這帕子我也不能要了,如今我們要幫沈姑娘報仇,不便和赫連凜這個身份沾上關系?!?/br> “夫人英明?!闭塾靶α诵?。 卻聽蘇幼月又道:“若是他,回頭我要將帕子砸他臉上?!?/br> 第478章 東榮新圣子 折鏡默了默,腦海中閃過自家大人臉上被砸帕子的畫面。 若是放到一年前,他可能會忍不住提刀砍人。 可如今,他竟然覺得,大人說不定會覺得這是獎勵呢…… 圣都集市繁榮,商販們的攤位上懸掛著各色鮮艷的布幔,商品更是琳瑯滿目,在這里能看到工藝復雜的銅絲水銀鏡,也能看到原始的獸皮獸牙,來來往往的行人們熱鬧非凡,蘇幼月幾人時不時就會看到一群一群的人駐足圍觀某樣商品或是街頭賣藝者表演,她們的步伐也因為這些人走走停停。 蘇幼月一想起之前見到的赫連凜,便有些心神不寧,于是由著錦兒和青蘿的腳步逛了許久,自己只默默熟悉了一下兩邊的路。 “小姐,這里的人可真多……”錦兒被第三個人不小心蹭過肩膀后,看到前方又是一大群人,忍不住嘀咕。 她還以為,燕京城里的人已經夠多了,可圣都這邊確實更勝好幾籌,而且這里的布料顏色更多更鮮艷,可以說是到處都能看到衣著鮮艷的人影。 她剛說完,一陣莊嚴的管樂聲忽然響起,原本還熙熙攘攘的人群忽然安靜下來,整齊劃一地朝著一個方向看去。 錦兒嚇了一跳,還以為出什么事了,也趕緊回頭去看。 只見一行身著同一服飾的人正朝著這邊緩緩而來,步伐威嚴,一行人全都是穿著純白色的長袍,長袍上用金線繡著一種繁復的符號,他們一個個梳著許多條辮子,辮子上掛著與服飾同樣色系搭配的白金色面紗覆面,那顏色像極了被金燦燦的陽光鍍了一層金邊的云。 隊伍中高舉的白色旗幟上,金線繡著一尊華麗的十臂神像,背后林立的八條手臂神秘而又肅穆。 其中最為夸張的是,在隊伍中央,有一頭巨大的白色動物,碩大的頭顱上,一條長長的鼻子古怪地垂落,動物背上裝著金色的鞍具,鞍具上正坐著一個同樣穿著金邊白袍的一個男人,與其他人不同的是,他面上戴的是一面純白色的涂漆面具,頭頂還多戴了一頂猶如太陽般的寶石頭冠。 金燦燦的寶石神圣而又耀眼,仿佛太陽墜落人間,讓人不敢直視。 錦兒第一次見到這樣碩大的動物,自心底生出了一種恐懼感,站在路邊都忘了動了。 旁邊的青蘿趕緊將她拉到了路邊:“是圣子和圣徒們……小心,莫要沖撞了圣子,否則會受到嚴厲的刑罰?!?/br> 說罷,青蘿還趕緊雙手合十,對圣子的方向深深低下頭顱行禮,見旁邊的錦兒還是一動不動,又趕緊按下她的頭:“快行禮,對圣子不敬也要受罰?!?/br> 折影早就了解這里,很快和周圍人一樣低下頭。 只有蘇幼月的目光還落在坐得高高在上的圣子身上。 那圣子原本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 直到看到人群中有一人未低頭行禮,他幅度極輕微地側目。 雪白的面具后,是一雙沒有任何光亮的眼睛,像深海中的漆黑海溝,沉寂而無底,只有濃烈得近乎詭秘的黑暗。 尋常人光是看一眼,都會自心底生出一種極恐的情緒,那是對于未知的恐懼。 察覺到圣子的異動,幾名教徒幾乎是立刻用銳利的視線向蘇幼月的方向掃來。 蘇幼月微微低頭,雙手合十,行了一禮。 幾名教徒雖依舊有些不滿,但見圣子已然不再關注此人,方才將視線移開。 直到圣教的隊伍遠去,周圍安靜猶如死水的人群才再次熱鬧起來。 “圣子殿下真是高貴圣潔,不愧是神選之人?!?/br> “是啊,希望圣子殿下多為咱們東榮祈福,保佑咱們東榮社稷安寧,國力強盛?!?/br> “保佑保佑我家孩子,回頭圣殿選拔圣教徒時能將他選上……” 聽著周圍狂熱的語氣,蘇幼月一雙眸子靜靜的。 高貴圣潔么。 只怕這圣教的高貴圣潔之下,藏著的污納著的垢已經多到讓人心驚的地步了吧。 上一位圣子的尸骸還在大漠里無人問津,如今這些曾經追捧過他的人卻已經將他棄之如敝屣,去追隨另一位圣子了。 何其……荒唐滑稽。 蘇幼月看了一眼那圣教離開的方向,帶著幾人轉身離去。 “青蘿,方才那巨獸到底是什么??!”錦兒現在還久久不能回神。 “是象,南林朝貢給東榮的朝貢雪象?!碧K幼月答道。 “小姐,這你都知道?!卞\兒驚訝過后,忍不住樂呵。 蘇幼月點頭:“書上看過,南林盛產象這種牲畜,但一般都是灰色,純白的雪象極為罕見,幾十年來凡是有就都朝貢給了東榮,作為圣教教皇或是圣子的坐騎?!?/br> “看起來也太大了,坐在上面一定很威風,嘿嘿,小姐,要是咱們有機會坐一坐就好了?!卞\兒天真道。 她剛說完,青蘿就變了臉色:“萬萬不可,錦兒姑娘,雪象是我們圣教的圣獸,只有教皇和圣子殿下能騎!” 青蘿有幾分激動,錦兒雖然沒全聽懂,卻趕緊閉了嘴。 蘇幼月倒是沒覺得青蘿如此有什么,東榮是個宗教國家,幾乎所有百姓都是狂熱信徒,錦兒當著一個狂熱信徒的面說要騎人家圣教的圣獸,自是在無形之中有些冒犯了。 不過她當然是偏心錦兒的。 “錦兒,這圣獸再怎么大,也只能在地上走,還是我們大盛在天上飛的那坐騎厲害些?!?/br> 錦兒一聽,頓時兩眼發光。 可不是嘛。 這雪象再怎么厲害,還不是在地上走。 自己可是上過天??! 見青蘿有些迷茫,錦兒用蹩腳的東榮詞道:“我們大盛的坐騎能飛上天?!?/br> 青蘿之前在邊境待過,自是也聽說了大盛忽然在戰場上弄出來一只能騎著飛上天的怪物。 她當時就傻了眼,覺得這肯定是有人編出來的,可現在見錦兒信誓旦旦的模樣,她又覺得也許那是一只能載人飛天的大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