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重生嫁jian臣奪你狗命! 第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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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兒一聽就炸毛:“三小姐!大小姐才沒有求陸老夫人,大小姐答應退婚是因為她看不上陸家人!” 她剛說完,蘇蓉就露出一副像是聽到什么笑話似的表情,噗呲笑出了聲:“蘇幼月看不上陸家人?錦兒,你就別給你們家小姐臉上貼金了,滿京城誰不知道她平日里追陸頌追得臉都不要了!上個月還當著三公主的面都敢去拉陸頌的衣袖......” 錦兒的圓臉一下子憋得通紅,可卻想不出什么反駁的話來,要不是今天親眼見到小姐說出那樣一番話,她也是不敢相信的,可小姐今日在陸家人面前真的很威風,都把她看呆了。 就在她不知怎么回答時,蘇幼月似笑非笑,語氣淡淡:“原來三妹平日里就是這么看待我的,看來和外人也沒什么兩樣,既然如此,我們也沒什么姐妹情分,你還是趕緊回去把這些年打我這借出去的東西都還回來吧?!?/br> “什么東西?”蘇蓉怔了下,有些跟不上她的腦回路。 連錦兒也呆呆的,沒反應過來。 這些年,蘇幼月雖然和其他兩個姐妹關系平平,可出手并不小氣,她是嫡長女,另外兩位是庶女,她的月例和份例自然多一些,何況她生母留給她的嫁妝絲毫不亞于整個蘇府的財產,遠不是那兩位可比的。 從前,她知道自己在外名聲不好,不是沒想過挽救,所以雖然不喜那兩人,出手卻是極其大方,沒少給兩個庶妹東西。 可真當是跟喂了狗一樣,有去無回不說,還被兩人給記恨上了。說是喂了狗,都算抬舉她們倆了,喂一條狗狗還知道搖搖尾巴。 “自然是這些年三meimei從我房里帶走的所有東西,那四扇楠木櫻草刻絲琉璃屏風、金絲錦織繡毯、鎏金金簪花暖硯盒、清翠桃福紋簪、白玉嵌紅珊瑚云鬢花顏頭面......有點多,一會兒我讓人把單子給你送過去,哦,還有還有三meimei前兩年說手頭緊,借走的一千兩銀子?!?/br> 蘇蓉目瞪口呆,蘇幼月口中這些東西,有些她都已經記不起來了,但依稀是有印象,她分明是把這十幾年她拿的東西一個不落的全記下了??! 她怎么這么斤斤計較??!原來她平日里的大方都是裝的! “那些東西你都已經給我了,哪有要回去的!蘇幼月,你別欺人太甚!” 蘇幼月神色不動:“當初你口口聲聲說借,就連祖母爹爹也都是知道的,如今還想抵賴不成?欠債不還,和偷有什么區別?給你三天時間,還不回來的,就用銀子折價給我,三天之后你若是還不回來,我就打上門去??!錦兒,我們走?!?/br> “你!”蘇蓉惱羞成怒,對蘇幼月這個永遠壓自己一頭的嫡姐可謂是恨入骨髓,不一會兒,盯著她坐著的輪椅,眼底忽然閃過一道暗光。 蘇幼月帶了鞭子,她是不敢碰她,可要是她坐的輪椅自己摔了,可就怪不到自己了吧? 就在錦兒推著蘇幼月要離開時,蘇蓉悄悄抬腳,將一塊小石頭踢到了輪椅前。 第9章 親自去送 就在蘇蓉眼中惡意滿滿,準備看蘇幼月順著積雪的臺階摔下去,最好把腦子都摔傻了,忘了讓她還東西這回事時,蘇幼月卻忽然一抬手。 蘇蓉還不知發生了什么事,那顆石子就莫名就飛了出去,緊接著,她的臉頰一痛,耳邊傳來一聲細細的嗡鳴。 等她摸了摸臉,手上染了血,錯愕回頭,才發現原來剛才是一根銀針擦著她的臉劃了過去,釘在了她身后的廊柱上。 整根銀針,竟然入木七分! 若是銀針方才歪了一點,那她的臉...... 蘇蓉倒吸一口涼氣,再看那地上方才石子在的地方,果然落了一根銀針,如此精準,可見朝著她臉飛來的那根針也是故意偏的。 她是什么時候練的這一手的?! 蘇幼月連眼神都懶得給她一個:“蘇蓉,再耍什么花招,下次我的銀針可就不知道要落在哪了。錦兒,我們走?!?/br> 錦兒也呆了,推著她走了一會兒就忍不住問道:“小姐,您什么時候練的這一招?” 未出嫁時,蘇幼月把鞭子甩得爐火純青,用銀針只是單純給自己醫腿,保護腿上經絡罷了。后來,是嫁進了陸家,為了陸家不被謝淵磋磨到滿門抄斬,她不得不求到謝淵面前的時候,才開始練的。 這一招,其實是想用來殺謝淵的。 她怕自己死在謝淵手里,就練了這不易被人察覺的一招。 誰知道,謝淵選了那樣一種方式來羞辱她... 前世陸家人自然知情,所以在淹死她前幾日,找了由頭將她的銀針和鞭子都收了個干凈。 重來一世,什么jian不jian臣,蘇幼月根本不在意了。這世上最可怕的,永遠是那些藏于表面之下的東西。 想到謝淵,蘇幼月的眼神斂了斂,似乎是想起什么,回到住處后就叫錦兒去蘇蓉那,先將她這個月從這拿走的玉露養顏膏拿回來。 聽錦兒說蘇蓉氣得砸了兩個茶盞,她也不以為意,升米恩斗米仇,她就是把這些人喂太飽了,給她們慣的。 這些養顏膏是她當初在母親留下的醫書里發現的方子,按方子做出來,的確有極好的護膚去疤之效,剛一推出就受到全京城貴婦人們的追捧,就連宮里的貴人們也每月都來采買,一瓶就價值二十兩銀子。 從前蘇芊和蘇蓉每個月不銀子也能來她這拿,一拿就是好幾年,一次就是兩三瓶,以后,卻是別想再從她手里摳走一丁半點了。 “小姐,您說給謝淵送去?”錦兒聽清蘇幼月的話,再一次睜大了眼睛,似乎很難理解蘇幼月話里的意思似的。 這么好的東西,給那賤奴用,豈不是白白糟蹋了? 這可是二十五銀子啊,光是想想,錦兒都快心疼死了。 見錦兒還是這個態度,蘇幼月不由嚴肅了神色:“錦兒,以后不論外人如何說,謝淵都是我這的貴客,你絕不可輕慢了他!走吧,我親自給他送過去?!?/br> 她想了想,決定還是自己親自去松這瓶養顏膏。 因為她想起來了,男人后來身上的那些鞭子留下的傷疤。 那是她親手打出來的,后來...她也親手摸過...... 第10章 討好他 蘇幼月斂眸,微微嘆了口氣。 現在既然她已經回到了剛剛鞭打完謝淵的時候,還是盡快挽救一下他們的關系比較好,若是能除了那些疤痕更好,免得日后那活閻王看見傷痕就能想起自己... 所以,她要親自去送。 錦兒見蘇幼月是真一副鐵了心以后要對謝淵好的樣子,才真在心里把對方的地位抬得高了些,忙推著她往思安園趕。 下了大雪,府邸里許多活計停了下來,思安園中下人們也難得清閑,搬個板凳坐在廳里烤火,喝口熱茶湯。 “大小姐怎么讓他回來了?依我看,這種大jian臣的兒子,就該被凍死,才算為民除害!” “人是三公主送來的,要是死在大小姐手上,三公主不是又找到借口找大小姐麻煩。要我說,還是這樣讓他活著,讓大小姐每日抽他一頓,抽夠十年二十年,讓他生不如死才算解氣,誰叫他老子是大jian臣,害了那么多無辜的人!” “也是,反正他親眼看著他爹娘還有兩個哥哥在他面前被砍頭,活著反倒是折磨!廢太子也是,不仁不德,竟然還敢謀逆加害皇上,被三皇子挑斷了手筋扔到了宗人府,真是活該?!?/br> 屋外的聲音輕飄飄就傳到了屋內,青年聽得手上的青筋暴起,似乎是知道就算殺了外面這幾個人也沒什么用,極力忍耐后,才看向男人。 “主子,本以為暫時來這蘇家避一避風頭是個好去處,卻沒想到蘇家大小姐一個女人家,竟然殘忍至此,不如屬下去殺了她,再與太子殿下另為主子謀去處?!?/br> 男人身上鞭痕遍布,手上微微發力,將已經和傷口連在一起的衣服扯開,原本已經結了淺淺一層痂的傷口立刻裂開,涌出殷紅的鮮血。 饒是經過暗衛殘酷訓練的青年,也不由看得眉頭緊鎖。 可謝淵的神色一變未變,連眸子都沒抬一下,繼續迅速扯開剩下粘連的地方,將臟污的衣裳扔下,披上另一件,才淡聲開口。 “殿下忍辱負重這么久,那些人才稍稍放松警惕,不要節外生枝,蘇府這些人,以后有的是時間收拾?!?/br> “是?!闭塾耙Я艘а?,只能先遵守命令,很快他從身上掏出一瓶傷藥來,“那主子先上藥?!?/br> 打開藥瓶,一股藥香瞬間涌出,可見是上等的好藥,但謝淵只是看了一眼,就合上了。 “被人聞到藥味解釋不清?!彼喍探忉屃司?,將藥瓶放了回去。 折影聞言心里一酸,在蘇幼月的默許下,這蘇府里那些下人們都故意欺辱主子,自然容易發現主子身上的藥味。 曾經何等尊貴的主子,如今竟然連受傷用藥都不行。 待來日主子跟隨殿下重新逆轉局勢,定要讓這些人各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尤其是蘇府的大小姐! 接著謝淵又問:“折鏡那邊查得如何了?” 折影正要壓下情緒匯報情況,外頭卻突然傳來那些下人們驚訝的聲音。 “大小姐?!” 蘇幼月看見下人們驚愕的神情,問了謝淵所在的房間,就擺了擺手讓他們各干各的去。 剛走兩步,像是又想起什么似的,叫住管事吩咐道:“交代下去,謝淵是本小姐的人,以后誰要想欺負他,先掂量掂量自己那二兩骨頭夠不夠他打的!” 下人們頓時嚇得瑟瑟發抖,但依舊滿頭霧水,大小姐以后要罩著那jian臣之子? 可為什么是看他們夠不夠謝淵打的? 也罷,大小姐向來刁蠻,喜怒無常,他們哪敢跟她講道理啊。 蘇幼月到了門口,心情忐忑了下,才認命似的敲了敲門。 良久的沉默。 就在她幾乎以為,謝淵這會兒不在這里的時候,吱呀一聲,門開了。 男人已經換了一身衣裳,遮去那些傷痕,就好似現在身上沒有受過傷似的,身量高大堅挺,蘇幼月坐著,小小的一個,瞬間被他的氣勢壓得有些喘不過氣。 “額...謝淵,那個,我來給你送點藥?!?/br> 蘇幼月話音剛落,空氣里又是一陣詭異的沉默,就連原本還在悄悄議論的下人們聲音也沒了。 錦兒見謝淵不吭聲,忍了又忍,才開口:“大小姐給你送藥,你還不趕緊接著,謝公子!” 第11章 以失敗告終 男人落在蘇幼月臉上良久的眼神這才移到了她手里的藥盒上,神色不明地道了句謝:“多謝大小姐賞賜,只是謝淵如今擔不起謝公子的稱謂?!?/br> 蘇幼月攔住想說他不知好歹的錦兒,清了清嗓子:“什么稱謂不重要,但你必須在賞梅宴之前把身子給本小姐養好了,到時候要是推不動我,我拿你試問!” 還有半個多月就是賞梅宴,因這些時日下了大雪,積雪難融,到時候路自然是不好走的,錦兒幾個丫鬟抬她過門檻也費力。 蘇幼月從前總愛追著陸頌跑,陸頌又偏愛參加這些宴會,所以饒是不便出行她也要參加。 謝淵被三公主以給蘇幼月推輪椅的名頭丟給她做奴隸,她以這個借口自然說得過去。 這會兒府里不少人還不知道她已經退婚的消息,聞言立刻腦補了一出大小姐就是寒冬臘月,大雪天也要追著未婚夫跑的前因后果,也不覺得她奇怪了。 為了大小姐那個破落戶的未婚夫,大小姐做什么荒唐事都是說得過去的。 謝淵定定看著蘇幼月,似乎在斟酌她話中有幾分真。 少女的演技倒是不錯,一雙明媚的大眼里全是真誠,好似真的希望他趕緊養好傷好給她推輪椅似的。 若非熟知她的秉性,還真要被她給騙過去了。 她是最厭惡他這個jian臣之子在她身邊的,恐怕又是在耍什么花招罷了。 片刻之后,謝淵就伸手從她軟白的手心接過了藥盒:“謝淵記下了,大小姐請回吧,思安園雜亂污穢,配不上大小姐來這里?!?/br> 說罷,男人并未等蘇幼月的回復,就轉身回屋關了門。 “......” 頭一次吃這樣的閉門羹的蘇幼月沉默了會兒??磥淼谝淮斡懞弥x淵,以失敗告終,這人肯定已經記恨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