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滿足你的變態癖好
廖家清開的車并不名貴,他的車經常接送父母家人,更多考慮的是是載物和舒適,所以后座又寬又軟,廖家清被壓在后座時,還有余裕贊賞自己當初的選擇。 翟瀟脖子上帶著一串綠松石項鏈,項鏈中心墜著的蜜蠟因為她伏下的動作在廖家清眼前一晃一晃。這是廖家清去拍戲時,當地的工作人員推薦的文玩項鏈,翟瀟很喜歡,經常呆在脖子上。在佛教文化中被賦予莊嚴與禁欲的物件墜在她起伏的胸前,現在被廖家清含在口中。 翟瀟下半身是一件百褶裙,跪坐在廖家清小腹兩側,有些束縛她的動作,遮蔽被男人沒耐心的破壞,觸碰上欲望的核心。 因為聲音的控制,一開始是翟瀟占據了主動權,她主動承擔接受的角色,帶點小心的吸納吐出。她浮動著腰肢,害怕過度的攻擊,總不肯一慣到底,只是淺嘗輒止,偶爾廖家清難忍,遵從自己的意愿將她送上顛簸的漿板,翟瀟抑制住對高浪襲來的恐懼,報復性的隔著衣服抓住他的頭發。 廖家清頭半靠在車門,掀起擋住視線的衣物,觀賞這種力量的相互吞噬。艷麗的花蕊自不量力的想要吞食采蜜的蜜蜂,卻無力抵抗它的采擷。廖家清怕翟瀟無法支撐船舵的方向,不再順著她的心意,反身按住她,接過前進的接力棒。 廖家清一向喜歡肌膚相貼,最鐘愛的姿勢便是傳教式,緊緊貼著女人柔軟馥郁的身體,讓她用腿環住自己的腰,短距離重重的撞她,或者盡根插入,晃動著腰磨她內壁所有的敏感點。他貼著翟瀟的耳尖,用口中的熱氣熏紅它,小聲說著情話:“瀟寶這樣舒服嗎,深一點好不好,嘶…等我全部進去再夾……對,好乖?!?/br> 翟瀟并不是一直在床上處于被動地位的人,但每次被廖家清這樣緊緊擁著,她都化成一灘水似的,在他身下被捏圓搓扁。感覺到身體深處那張小口被摩挲著撞開,他用頂端攪動著情欲的開關,嘴中也不吝于感受的夸獎:“寶寶好水的xiaoxue,我一進去就吃著我不放,是不是想我?嗯?“ “知不知道老公多久沒碰到你了?都是瀟寶的錯,哄我說想公開,走了連個微信都不回……”他說著狠狠撞了兩下宮口,越發大的幅度用腰畫8字,粗硬的毛發剮礪著敏感的蕊心,摟緊得恨不得讓她化在身子里,想咬她的小臉,又沒舍得下口,“真是渣女,只傳漂亮的照片給老公,電話視頻都不接,就想看老公硬著等你是不是?“ 翟瀟哪能想到下飛機時男人多溫情,此刻算賬的心就有多強烈,他一直在身體深處攪動著春水,就是不愿給她個痛快。翟瀟被釣的不上不下,又害怕這里是隨時會有人來的停車場,討好的縮緊下身嘬他,又把小舌喂到他口中:“是故意勾引老公的,嗯……是,是想讓老公想我才發的,老公……阿清……給我…“ 車里的熱氣越來越悶,廖家清哄她保證以后會聽話,才撈起一條腿壓在胸前加速沖刺。短距離的重擊讓翟瀟仿佛置身沸水,暌違許久的高潮一個接一個的襲來,她難耐的拱起腰,在座位上把身體彎成一個扭曲的弧度,腿卻還緊緊盤在男人腰間。 廖家清極限已到,又狠撞幾下將她送入巔峰,車里沒有套子,他想抽出來卻又被翟瀟用腿困住。不等他說句什么,翟瀟反過來taonong起來,用了力氣夾他,將廖家清撩撥的徹底丟盔棄甲,整個泄在她身體里。 廖家清沉了臉斥她:“胡鬧!”說著便要抽出來給她弄干凈,還要馬上下單避孕藥。翟瀟還是緊緊抱著他不撒手,發燙的性器還攪合在一起,因為先前激烈的動作一跳一跳。 不等廖家清再說什么,翟瀟向后退出些許,大張的腿間,殷紅的小口正潺潺吐著白精,她縮動一下下身,那不屬于她的液體流的更歡:“你不是,喜歡看這種嗎?” “那也不能這樣!多傷身子!”廖家清要伸手進去清理,翟瀟又把腿夾住,伏在他懷里,“我這幾天出國,所以在調經,吃了藥的?!?/br> 嫵媚的眼神輕輕睨他一眼:“滿足你一個變態的小癖好?!?/br> 廖家清又好氣又好笑,抱過她來拍了幾下屁股,再用濕巾給她清理,想到一開始廖家清用手時還用車里的消毒濕巾仔細擦了手,翟瀟銳評:“這些個都有,看來有套也指日可待?!?/br> 廖家清給她穿衣服的手一頓,低聲問她:“喜歡在這里?”他將一堆紙巾扔進車里的垃圾袋,丟下一顆重磅炸彈,“下次去露營的時候做吧,這也是我的變態癖好?!?/br> 翟瀟語塞,sao還是sao不過男人。 回去自然是又做了幾次,翟瀟滿身痕跡趴在鏡子上,身后的男人激烈沖撞,用他不知疲倦的權杖支配柔軟的腹地。確實曠了許久,最后兩人黏糊糊的抱在一起,誰也沒力氣去沖洗,索性就這么沉入夢境。 因為電影連軸轉的原因,張影給翟瀟放了一段時間假,翟瀟就安心窩在廖家清家里當小廢物。廖家清還是很忙,經常有一些商業活動和片子邀約,但他盡量推了些需要出差的活,抽時間在家和翟瀟一起吃晚飯。 現在的翟瀟就像是等他打獵回家的貓咪一樣,每天披著一條毯子在他家游蕩,有時候下樓去買東西被認出來,她也很自然的回應別人的招呼。廖母聽說兒子女朋友最近住他家里,廖家清提醒她最近別過來,于是也只有廖家明偶爾出現刷刷存在感。 廖家清最近在篩劇本,經紀人給他選了一部仙俠片,鑒于當前仙俠劇造型都不是很討喜,廖家清也不認為自己適合這種妝造,拒絕了幾次,片方還是執意邀請。 翟瀟在家閑著沒事看過那個劇本,不說世界觀的粗制濫造,就是里面男女主站在天道的一方,實際上也只是借著主角的身份滿足感情私欲,于是同樣贊同不接這部劇。沒想到過了幾天,就有了新的消息,劇方接洽了付川音,而付川音接下了這部劇。 翟瀟和付川音近期聯系不多,因為鐘松雨和嘉嵐的原因,他們四人的關系隱隱有了些微妙。想起付川音同樣對劇本有著高要求,不知為何接了這樣的片子。 付川音沒太當回事,只說公司給配了兩個編劇進組,會修正一些原劇本中邏輯不合理的地方。翟瀟覺得不妥,但也沒試圖改變他的想法,只在私下跟戚沅聊天:“我覺得我們四個好像回不到以前了,十幾年的感情,沒想到真要散的話,也挺沒有征兆?!?/br> 戚沅搞了個香氛盲盒來給翟瀟試香,聞言輕輕嘆息一聲:“只是你覺得沒有征兆,大家心里都有自己的打算,有一天走上了不同的道路,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br> 戚沅從小父母離異,因為家產的事情兩家爭奪了許多年,所以在事情與感情的處理上,她總是比常人都更成熟。翟瀟還記得大學時期她有一個青梅竹馬的男友,非常正式的說要帶她一起出國,遠離家中的爛事兒,戚沅非常殘忍的拒絕了他:“你家和我爸是利益捆綁關系,而我從小靠外公外婆養著,我跟你出國無依無靠,難道要我嫁給你后,一直受著你家人的冷遇嗎?” 當時的戚沅未必不難過,但她還是選擇留下來面對一切,她晚上和翟瀟擠在一張床上,像發誓一般自言自語:“他們不要我,卻總有一天能發現我所有的價值,他們想要的我必須也要得到?!?/br> 于是借助著外公外婆的能力,戚沅在成年之后的股權爭奪戰中,占據了除父母二人以外最高的股權比例。她從不參與公司管理,卻會在某一方想要打破平衡時,用她手中的權力制衡作妖的一方。 她心安理得拿著分紅,做一切自己喜歡的生意,還捧紅過一個小男星,但這么多年來,翟瀟并沒發現有哪個男性在她身邊有長時間的停留。 她對一切的判斷有著很毒辣的眼光,也許她的言論在當時讓人很難接受,卻總是一針見血,步步都走入她的預言。受翟瀟的拜托,戚沅和嘉嵐聊過一次,聊了什么翟瀟不得而知,只是輕輕拍了拍翟瀟的頭:“小二啊,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br> 聽到廖家清開門的聲音,戚沅起身告別,沒等廖家清開口挽留,跟著進門的廖家明驚呼起來:“是你???” 戚沅之前為了探查鈕晏,在廖家明的健身房辦了張卡,雖然之后再也沒去過,但廖家明受哥哥所托,對目標的探查者同樣有著留意。他起初一直認為戚沅是石儷的人,現在在廖家清家中看到她,不免有些訝異。 翟瀟介紹了兩人,戚沅是典型的骨相美人,許多見到她的人都情不自禁多看一會兒,見廖家明看的直了眼,廖家清不留痕跡的踩了弟弟一腳。 戚沅堅持還有事離開,廖家明屁顛顛跟在翟瀟后面打聽著戚沅,翟瀟聽出他的意思,勸道:“弟弟,你不是戚沅的類型,而且也不是她的對手喔?!?/br> 廖家清的聲音從廚房遠遠傳來:“別管他,讓他自己碰壁就是了?!?/br> 女朋友的這個閨蜜,他可是一向不敢惹的。翟瀟溜到廚房看菜色,廖家明也拿棵綠葉子菜擇:“微信,就要個微信可以吧!” 廖家清捻起塊蒜皮扔他:“人家剛剛就在這,你怎么不去要微信?別在這煩你嫂子?!?/br> 翟瀟偷笑,思緒還沒從戚沅說的話中抽離出來,廖家清見她走神,找了個理由把廖家明攆出去,摟過來親了下額頭:“快回神~想什么呢?” 翟瀟隨便找了個理由:“想工作啊?!?/br> 廖家清顯然不信,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臉,也沒再追問。他看得出翟瀟有點陷入情緒,但沒關系,翟瀟同樣是個主見很強的人,不需要他加入的時候,他只需要當個做晚飯的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