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因為我喜歡你
臥室的燈大開著,廖家清能從黃色的暖光燈中分辨翟瀟泛著粉意的身體,他跪坐在翟瀟腿間,握住腳踝抬起來輕佻的掃視一圈:“除毛了?” 其實是因為前陣子生理期來了,翟瀟覺得不太舒服,結束以后就去做了全身除毛,完全沒有其他意思,但是在情熱上頭的男人眼里,不過是取悅他的手段。 熱騰騰的rou棍已經抵上了濕漉漉的rou縫,沒有毛發遮擋,他能清楚的看見龜首與蚌殼的粘連,色情的他大腦發熱。把翟瀟的腿并在一起,她大腿有些rou感,剛好可以讓他夾在中間摩擦。 “聽說過面包夾熱狗嗎?”廖家清次次用根部碾壓她的rou蒂,刺激她的快感層層迭加,翟瀟舒服的后頸發軟,向后架著的手肘陷到床墊里。 “看來你閱片無數,這些葷素不忌的臟話都一清二楚?!钡詾t被他磨得不上不下,故意用腳指頭夾他的皮rou。 她不是也一樣?廖家清悶笑著把她的腿壓到胸前,清晰的看見自己的性器如何被她吃進身體。許久沒有伸展過的褶皺再被撐開,令她舒爽得挺了挺腰。 “舒服了?”他拍拍rourou的屁股開始抽送,每一次撞擊都帶來rou感的震顫,他喜歡得很。 翟瀟把腳踝搭上他的肩膀,紅色的指甲油印在他麥色的肌理,像沙漠中綻放的玫瑰。 緊窄的xiaoxue可憐兮兮的包裹著沖撞的兇器,他還故意變換角度,每一次都讓棱口劃弄內壁的軟rou,像粉筆劃過絲絨,粒粒的摩挲,是蟲蟻在皮膚上的奔走。 抽插帶出的水液被囊袋拍擊,從股縫流下搞得底下床單濕了一片,黏黏膩膩的很不舒服。廖家清把她翻過來趴在一邊,又干脆的捅進去。 機械的進出已經不能滿足廖家清的惡趣味,他揉捏因跪趴晃悠的乳rou,在翟瀟耳邊提議:“寶寶數學好不好,每次數到7和7的倍數就狠夾我一下,看我到第幾個倍數能射,要不要玩?” 翟瀟才不會答應這么羞恥的游戲,但廖家清樂在其中,不由分說開始數數:“1、2、3、4、5、6、7……嘶——” 雖然心理上抗拒,但等他真的開始數數,越到約定好的那個數字越是有心理暗示,不自覺的就在數到7的時候狠狠夾了他一下。 廖家清感覺像是有只手在他的根部狠狠攥了一下,又很快的松開控制,即將噴涌的怒流被閘關卡住一瞬,又立刻放他馳騁,那種爽感無法用言語形容,他更瘋了。 翟瀟忽的被他越發用力的刺入攻擊,撐在床頭的手顫顫巍巍的使不上力,被廖家清攔胸攬進懷里。這回抽插的動作變得緩慢,他樂此不疲的用7的倍數感受已經預知的緊窄,每一個動作都要盡可能去體會那種黏膩。 后入的姿勢已經頂到了宮口,脆弱的rou箍已經經受不住那種密集的刺激,早已可憐兮兮噴了幾次水。翟瀟別過臉討好的去親環住自己脖頸的手臂:“結束了好不好,不行了…阿清停一下……” “我剛剛數到7的幾倍了?”廖家清還沒打算放人,他甚至大手控著翟瀟的腰臀讓她轉動著吞吐性器,好磨過每一個敏感點。 翟瀟心思哪里在他數的數字上,隨便報了個數字應付,被廖家清碾住陰蒂懲罰:“說錯了,要怎么罰寶寶?” 廖家清根本不記得自己數了多少,他只是壞心的不想結束,又狠厲沖撞了幾十下,才抱住顫巍巍的乳包,哄她答應些過分的要求,才泄進套子里。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外面的天光還大亮,兩人光溜溜的抱在一起,廖家清又按著她親了會兒。中央空調嗡嗡的響,像白噪音般催人入睡,翟瀟很快意識模糊著要陷入睡眠,被廖家清上揉下摸的鬧醒。 “干什么呀!”翟瀟用腿去踢他,被他夾在自己的腿間拖進懷里,又用手捏她的臉: “不能睡,現在睡了晚上還睡不睡了?” 也不怪廖家清sao擾,是翟瀟自己打算在休整期間早睡早起的,只能強打精神靠著枕頭半坐起來醒困。翹挺的白兔從被子下掙脫出來,還沒等她再拉被子掩上,男人的大手就探了過來。 翟瀟習慣了他時不時揩油的動作,拿了手機檢查有沒有漏掉的消息,廖家清也把劇本又拿過來翻,無聲的靜謐一會兒,翟瀟的手機忽然響起來。 是付川音的電話:“在家嗎,我媽腌的蟹鉗要不要?” 付母經常做一些下酒小菜,腌蟹鉗更是拿手好菜,翟瀟喜歡的不行:“要要要!你給我留點,我改天去拿?!?/br> 付川音笑道:“我明天要進組了,所以說你要的話我給你送去,我這房子冰箱要斷電的?!?/br> 翟瀟有點為難:“我這會兒不在家,在外面呢……”而且,她看了一眼躺在旁邊的廖家清,他雖然看上去沒有關注自己的電話內容,但摟著自己的手臂沒有絲毫放人的意思。 付川音不以為然:“那有什么,你在哪我給你送過去唄?!?/br> 讓他把東西送到自己男朋友家也沒什么,距離也沒太遠,翟瀟剛要說話,電話那邊好像察覺到了什么:“我知道了,你今晚不回的話我叫同城閃送給你送過去,一會兒你給我發個地址?!?/br> 沒等翟瀟回答他就掛斷了電話,翟瀟有些莫名其妙,她回身看了一眼狀似無事的廖家清,突然福至心靈:“你們……有矛盾?” 廖家清放下劇本坦然回視她:“為什么這么問?” 他這樣平靜,翟瀟也懷疑是自己想多了:“我總感覺你和付川音提到對方的時候不太自然,也不太愿意見面?!?/br> 廖家清聳聳肩:“也沒什么,就是相處的時候覺得氣場不和吧,不是每個人都能一起做朋友的?!?/br> 是這樣嗎?翟瀟狐疑地跟他對視,見他神色自然也不像有所隱瞞,便也作罷:“行吧,你說的也有道理,雖然有點可惜,不過也不能強行按頭你們做朋友。一會兒讓你嘗嘗吳阿姨做的蟹鉗,可好吃了,就酒是最帶勁的?!?/br> 糊弄過去后,廖家清暗暗松一口氣,自從上次密室逃脫之后,他出活動見過付川音一回,在鏡頭面前,他們自然相安無事,活動之后,兩人單獨聊了幾句。 “我承認我沒辦法跟你好好相處?!备洞ㄒ糁苯亓水數卣f,“我再怎么放寬心,都不能這么快跟你當沒事兒人一樣?!?/br> 廖家清聳肩:“可以理解?!?/br> 付川音看著他氣定神閑的臉只覺得牙根癢癢:“咱們少見面吧,不然我看見你一次想揍你一次?!?/br> 這話說的真摯,廖家清忍不住笑出聲:“你以為我不想揍你嗎,我是看你受了情傷,所以一直對你忍讓?!?/br> 付川音沒忍住推了他一把:“少在這得了便宜還賣乖?!?/br> 廖家清后退半步,不再言語刺激他:“瀟瀟發現了要怎么說?” 兩人沉默了好一瞬,付川音才出聲:“就說是……性格不合要少見面吧?!?/br> 思緒回到現在,既然翟瀟晚上想要點酒和下酒菜,光是蟹鉗肯定是不夠的。家里還有些菜,廖家清起床收拾了下冰箱,打算再做點別的。 翟瀟和廖家清在一塊兒后從來沒表現出自己能做飯,但事實上對著菜譜她是能做出來東西的,只不過因為懶,也不想在廖家清面前表現出自己多會做飯。 廖家清之前請過阿姨,后來因為他自己也不太在家吃飯就辭了,前陣子倒是有考慮過要不要再雇一個,被翟瀟以怕對外曝光的理由拒絕,所以一直都是兩人合伙做點什么或者點外賣。 見廖家清處理土豆,翟瀟也起床打開煙熏雞胸rou和叁文魚的罐頭出來切片,刀工不像是新手,她以為廖家清會問一句,但是他什么也沒說。 蟹鉗收到以后餐桌也變得非常豐富,配上清酒非常清爽。廖家清顯然也是個愛酒人士,喝什么酒的杯子都有,兩人你一杯我一杯的淺酌,桌上的菜也吃的七七八八。 “你好像什么都不會問我?!钡詾t酒勁上來后臉發燙發紅,廖家清給她找了個發燒貼捂著。 “問什么?好像也沒什么我不知道的吧?!?/br> 翟瀟用筷子輕輕敲了敲她切好的雞胸rou和叁文魚薄片盤子:“你看出來我會下廚了,也不問我為什么跟你在一塊都不做飯?!?/br> 廖家清輕輕嗤笑:“你以為你瞞得???上次我做飯你說醬油味道不鮮,過兩天就買了瓶別的帶過來,要不是會下廚,你還能鉆的那么精細?” 原來他那么早就看出來了,翟瀟下意識看了一眼擺在廚房的那瓶醬油。 “我做飯是因為我餓了我想吃,跟你做不做沒什么關系。翟瀟,你會因為在你朋友比如說付川音面前,他在做飯自己沒做覺得愧疚嗎?” 翟瀟點點頭。 “那跟我一起吃了這么多次飯,你有覺得愧疚嗎?” 翟瀟回想一番,老實搖頭。她以為廖家清會不滿,但他反而露出了笑容。 “這就是了,這是朋友和伴侶的不同。做朋友想要維系關系就要注意和對方相處的度,伴侶不一樣,是親密到無分彼此?!?/br> “當然…”廖家清夾了一筷子菜吃了,“我知道你永遠也做不到無分彼此,我也一樣,再親密的兩個人,也希望有利的局勢能在自己這邊。但是如果我能站在距離你安全范圍最近的位置,這就是我最大的勝利?!?/br> 翟瀟不能想象這番話的動機:“為什么?為什么要做到這種程度?” 廖家清詫異的看她一眼,仿佛在疑惑她為什么會問出這樣一個問題:“因為我喜歡你啊,如果喜歡不用做任何付出,那我和路過你的陌生人有什么兩樣?” 翟瀟愣愣的看著杯中搖晃的酒液:“可是我還沒法回報給你同等分量的喜歡?!?/br> “戀愛中要在乎誰愛的比誰多嗎?”廖家清站起來打開客廳的音響,舒緩的輕音樂令翟瀟緊繃的神經放松了一些,“以前年輕的時候,會在乎誰比誰愛的多,現在想想,愛不愛的話誰不會講,說得再好聽不也就那么回事兒,天天一塊兒呆著,誰會把愛掛在嘴上。有時候可能你覺得你沒有做什么,但是對你的尺度而言,已經付出了很多?!?/br> 廖家清這話另有深意,翟瀟坐在這里,穿的是他買的睡衣和拖鞋,用的是他給她準備的酒杯和碗筷,衛生間放了給她買的洗臉巾和牙刷,她沒有發現自己在逐漸讓步。 所以哪能說的準誰付出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