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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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話就開始掰著手指算起來,“一共一千一百五十兩銀子,你們都得賠給我!” “什、什么?!”鹿華林難以置信地驚聲道。 廖老板訂的四千斤酒,一共才一百兩銀子,結果現在因為不能按時交貨,就要賠償一千一百五十兩。 聽到廖老板的話,鹿笙也是驚呆了,但她不是因為一千五百兩吃驚,而是被廖老板的無恥驚到了! “這、這、這,沒、沒有這、這般道、道理??!”鹿華林急得滿頭的大汗,可他越著急,越是說不出成句的話。 鹿笙看不過去,步子一邁,就要上前懟人,可腳下還沒跨出,手腕就被人拉住了。 柔軟的指尖帶著點點涼意,她疑惑地回頭,只見祁枕書微微凝著眉對她搖了搖頭,薄唇輕啟,淡淡道:“交于我?!?/br> 鹿笙呆呆地看著她,有些不敢相信。 祁枕書這樣的人還會與人掰頭?! 話畢,祁枕書松開她的手,走到鹿華林身前,說道:“大伯你莫急?!?/br> “枕、枕書!” 鹿華林正急得焦頭爛額,看到祁枕書就像看到了救星。 祁枕書轉過身,與廖老板微微拱手,問候道:“廖老板?!?/br> “祁秀才?!?/br> 廖老板見到她,面上的神色滯了滯,遂又恢復如常。 “廖老板,當時你與酒坊立契時,可曾有寫不能按時交付,需要賠償您后續生意的損失?”祁枕書聲音徐徐,不急不緩。 “都是因為你們不能按時交貨,讓我與旁人違契,這罰金那就得你們交!”廖老板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接著叫嚷道。 “廖老板,按照梁朝律法,違契是要賠償罰金,但那也只賠償你與酒坊的契書違契罰金,你與旁人簽的契書可并不在酒坊的賠償范圍內?!?/br> 聽到祁枕書搬出律法來,廖老板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怎么?祁秀才!你就想仗著自己讀書多欺負我們小老百姓是吧,你讀書多你也不能不講道理!” “你們鹿家酒坊原也是講信譽的,現在怎么的,鹿老二死了,你們就開始撒潑耍賴,連酒坊的名聲都不要了是嗎?” 廖老板越說越激動,眼見著他離祁枕書越來越近,口水都要噴到祁枕書臉上,鹿笙趕緊上前把她拉開。 “撒潑耍賴的是你吧,我們簽了契書,當然是按我們的契書走,你與下家簽的契書,與我們有什么關系!” “你們不賠是吧!不賠我就去縣衙告你們,讓濱河縣的百姓們好好認識認識鹿家酒坊!做生意不講誠信,看以后誰還會來你們家買酒!” 聽到他這話,鹿笙忽然福至心靈。 從一開始她就覺得這廖老板不講理,簡直比鹿華英還要胡攪蠻纏,原來是在這等著呢。 要告她們是假,想要出去敗壞鹿家酒坊的名聲才是真! 鹿笙立馬收了吵架的架勢,轉而像是有些畏懼地問道:“廖老板消消氣,咱們有話好好說?!?/br> “怎么,現在怕了?”廖老板挑著眉,面上得意,“你們痛快地把錢賠了,以后咱們還是可以好好合作,這官司自然是不用打了?!?/br> 鹿笙低頭沉思片刻,復又抬頭,神色凝重道:“這一千兩并不是小數目,廖老板且容我們些時間籌措?!?/br> “阿笙!”聽到她的話,鹿華林大驚失色。 鹿笙走到他身側,悄聲與他說了兩句,鹿華林轉驚為喜,疊疊應聲:“好、好、好!” 廖老板一直觀察著二人的神色,借機催問道:“可是商量好了?” “廖老板,我們已協商好了?!?/br> “怎么說?”廖老板迫不及待地問道。 “廖老板容我們些時間,最遲不會超過二十五,如何?” 廖老板喜形于色,笑道:“好!既然這樣,我便多寬限你們一些時間,二十五那日就上門取錢!” 作者有話說: 第17章 鹿箏 從酒坊出來,已是日落時分,余暉洋洋灑灑染紅天邊云霞,也為大地鋪上一層暖人的金色。 鹿笙與祁枕書并肩而行,斜陽落在二人身上,在背后拉出長長的影子。 祁枕書思忖一刻,與鹿笙問道:“你懷疑廖老板有問題?而且酸酒的事也與他有關?” 剛剛在酒坊,祁枕書知道了上次酸酒是丁癩子偷偷跑進酒坊做的,而且鹿笙離開前還問了鹿華林,丁癩子是否與廖老板認識。 鹿笙雖然沒有明說,但祁枕書一下便猜出,鹿笙是認為廖老板與丁癩子有所勾結,不管是酸酒的事,還是這一次廖老板索要賠償,都不是獨立事件,或許從廖老板訂酒開始就是一個陰謀。 這些都是她根據鹿笙的話推測出來的,但祁枕書不知鹿笙是如何確定廖老板與丁癩子有勾結。 鹿笙微微側頭,驚訝地看向祁枕書,再一次驚嘆這人是真的聰明。 僅僅通過她與鹿華林的交談,就能一下推斷出事情的前因后果和其中關聯。 “你好聰明哦?!甭贵虾敛涣邌葑约旱目滟?。 “你?!?/br> 突如其來的夸獎,讓祁枕書猝不及防,她面色一滯,心底突然生出一絲赧然,想要開口駁斥鹿笙,卻又不知該說些什么,只得抿著唇不再說話。 將她的反應看在眼里,鹿笙眉尾輕揚,心情大好。 祁枕書呆愣害羞的模樣還真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