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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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艘龐大的戰船,本來是孫權的最愛,如今卻成為了大魏的運兵艦,一次能運載三千多甲士,可謂是豪華。 在俘虜了這兩艘龐然大物之后,毌丘儉等人趕忙獻給了皇帝。 他們不是鄧艾,也做不出將這艘大船作為自己私人主艦的事情。 過去皇帝的主艦,只能成為另外一個皇帝的主艦。 可曹髦卻只是上去看了一次,隨后,他就這兩艘戰艦分別送給了鎮東和鎮南兩個戰區。 曹髦告知他們:這兩艘大船在朕這里,不過是能作為彰顯自己的威儀來用,而朕的威儀不需要用這樣的大船來彰顯,麾下有這些勇武的將領們就足以彰顯了。 特意將兩艘戰船賞賜給麾下的兩位將軍,希望他們能用戰船來擊敗更多的敵人,為自己彰顯威儀! 這番話一出,別人不知道,文欽跟王基是感動的稀里嘩啦的。 當兩艘戰艦出現在了他們的軍中的時候,連甲士們都歡呼了起來。 這次毌丘儉要用,大司馬一封書信送去,兩個戰區趕忙動用主艦來幫著大司馬運人。 毌丘儉的權力就是達到了這種地步,不需要先稟告皇帝,就可以調動兩個戰區為自己所用。 所以說,大司馬跟大將軍當真是兩個非常敏感又非常顯赫的位置。 若是一般人坐在這個位置上,每天光是自己嚇唬自己都得減壽十年。 這支水軍浩浩蕩蕩的靠近了樂浪郡。 遠處能看到密密麻麻的甲士,正在列陣等待著他們。 羊祜就站在此處,眺望著遠處那支幾乎無敵的艦隊。 飛云號這種級別的戰艦,放在其余戰船身邊,那當真是非常的顯眼,就像是一只貍貓站在一群老鼠中間,那些護衛艦也并非是什么小船,可放在飛云號面前,就顯得很是不堪。 文鴦緩緩靠近了羊祜,指著遠處的戰船,“聽聞那艘就是飛云號,在幾艘大船里,它的速度是最快的,當初孫權常常坐這艘船來彰顯自己的威儀” 羊祜很是驚訝,“你怎么會知道呢?” “當初在淮南的時候,我父親天天念叨?!?/br> 羊祜恍然大悟,又問道:“那它現在的名字呢?” 文鴦撓了撓頭,“應該還是叫飛云吧?!?/br> 大船緩緩靠近,壓迫感也是越來越大,在距離很遠的時候,尚且不是很明顯,但是當它們靠近的時候,那種壓迫感就太強烈了。 一艘海上的龐然大物,難怪是樓船,簡直就是高樓大廈! 文鴦此刻也急忙縱馬在岸邊飛馳,號令將士們打足精神,要給友軍展示自己最精銳的那一面。 羊祜先前的那番話可是刺激到了文鴦。 鎮北可以不如鎮東,但是平北可不能不如征東??! 文鴦甚至還跟羊祜請教了一些cao練軍隊的辦法。 其實這家伙非常的聰明,cao練和布陣的學問,他也是一學就會,就是本人武藝太過強悍,碰不到相當的對手,就懶得用腦子了。 北方的這些軍隊,被羊祜cao練了很多年,前些時日里打了一次宇文部,戰斗力得到了不錯的提升。 當幾艘戰船紛紛靠岸,當安東將軍張特領著將士們從船上往下走的時候,文鴦打起了旗號。 一瞬間,鎮北軍團朝著兩邊分開,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干脆利落,隨著一聲大呵,他們即刻分成了兩列,面朝著彼此,在中間露出了一個可以前進的口子。 他們皆仰著頭,手持長矛,披著甲胄,一副精銳的模樣。 張特卻是看都沒有多看他們一眼,甚至連他帶來的這些甲士們都是如此,他們滿臉平靜,瞥了那些鎮北軍一眼,隨后就跟在張特身后,從他們留出的道路上前進。 文鴦的嘴角忍不住的上揚。 張特走在最前頭方,這些將士們從船只上下來,便直接跟在張特的身后,自動的形成了隊列。 怎么說呢,他們沒有鎮北軍方才眾人一同完成列陣的統一感,他們就是三三倆倆的跟在張特的身后,很是流暢的就形成了隊列。 不是說他們不夠整齊,就是他們實在是太過流暢了,好像連考慮都不用考慮,幾乎都沒有停頓和思索。 他們一臉淡然的跟在張特的身后,不是說他們的動作不夠整齊,但是卻沒有那種一板一眼的感覺,從他們的狀態來看,他們就是很隨意的跟在主將的身后,但是再看他們的動作,好像也很整齊。 羊祜看著面前的這一幕,眼角忍不住的狂跳。 這就是老卒與新兵的區別啊。 果然再多的cao練也彌補不了這種經驗上的差距。 很多他們還在cao練的東西,在對方這里都幾乎變成本能一樣的東西了。 張特領著軍隊一路走到了羊祜的面前,行禮拜見。 羊祜卻不敢輕視,連忙回禮。 羊祜聽文鴦說起,此人乃是毌丘儉的心腹大將,毌丘儉曾有意提拔他來擔任四鎮,還向陛下舉薦過他,陛下覺得他資歷有些太淺 資歷太淺,就說明人家確實有當四鎮的能力,只是需要一段時日而已。 張特笑著說道:“路上遭遇了大風,來遲了,還望羊鎮北勿要怪罪?!?/br> “豈敢,您來的正是時候?!?/br> 兩人寒暄了幾句,文鴦這才湊上前來,“張將軍!” 張特眼前一亮,趕忙又從懷里拿出了一封書信,遞給了他,“這是文將軍讓我交給你的” 文鴦看到這書信,臉上卻沒有什么喜色。 怎么誰看到我都要送封父親的書信??? 自家阿父也真是的,不想著怎么帶兵打仗,天天寫什么書信啊,是想考五經當博士嗎? 先前毌丘儉就給他帶來了一封文欽的書信。 當然,也沒什么好說的,就是對著他一頓劈頭蓋臉的訓斥。 說文鴦在慕容部搗亂,不服從軍令等等的。 這樣的訓斥信看的多了,文鴦都不是那么在意了。 翻來覆去反正也就是那點東西。 羊祜則是令文鴦帶著這些將士們前往目的地休整,他自己帶著張特去見大司馬。 文鴦在這些將士們之中那可是老熟人,很多人都是看著他長大的,紛紛有人開口與他搭話。 羊祜跟張特騎著戰馬,并排而行。 “將軍,您這次帶來了多少人馬呢?” “帶來了八千多人,比不得將軍您,我看將軍麾下,兵馬強壯,士氣高亢,實乃虎狼之師也?!?/br> 張特夸贊了幾句,羊祜頓時就不想跟他說話了。 聽他這么說,總有點嘲諷的意思。 張特大概也反應過來,急忙補充道:“聽聞過去何曾等人擔任統帥的時候,鎮北軍戰力不高,有不少賊人趁機竊取高位,弄虛作假,陛下常常訓斥這里的將領,認為鎮北軍團不足以重用?!?/br> “今日觀之,倒是與過去截然不同,足見羊將軍練兵之能!” 兩人一路都在攀談著,毌丘儉并沒有住在城內,反而是住進了軍營,他在這里思索進攻塞外的諸多戰略。 當兩位將軍走進來的時候,毌丘儉正在提筆在輿圖上做著標記。 兩人趕忙向他行禮拜見,毌丘儉則是趕忙招手,讓兩人走到自己面前來。 他指了指面前的輿圖。 “能看出來些什么嗎?” 羊祜和張特一同看去,只看到輿圖上標注了幾個圈圈,分別在宇文部,拓跋部,以及高句麗的活動范圍內,有幾條線則是將他們聯系了起來。 張特沉思了起來,羊祜率先說道:“水源” 毌丘儉笑了起來,“不錯,就是水源?!?/br> “當初我領兵討伐這些人的時候,完全不用考慮他們的位置,只需要沿著水源一路前進就是了?!?/br> “我已經制定好了出兵的戰略!” “隨時都可以出兵了!” 第19章 摯友啊 “將軍,拓跋力微與陛下有書信往來,若是忽然襲擊他們,是否不妥呢?” 羊祜說起了自己的擔憂。 大魏跟高句麗是有仇的,毌丘儉曾奉命要滅其國,只要他們還存在,名義上大魏就能一直出兵討伐他們,打到他們完全不存在。 但是這拓跋鮮卑,跟大魏沒有什么不和。 人家的世子都還在大魏境內,這怎么出兵部署將拓跋都被包含了? 羊祜跟張特看了看毌丘儉,不知該說些什么。 毌丘儉笑著撫摸起了胡須。 “老夫何曾說要攻打拓跋部呢?” 聽到毌丘儉的話,兩人對視了一眼,羊祜若有所思的問道:“將軍是早有準備嗎?” 毌丘儉說道:“這些尚且勿要理會,先出兵收拾高句麗!” “當初我奉命去討伐這些賊寇,滅掉他們的國家,可如今,他們依舊存在,還是在塞外稱王,建立自己的王城,這難道不是因為我的失職嗎?!” “如今我已經年邁,不知還有多少時日,若是哪天入了土,先帝問起這塞外的事情,我要如何告知他呢??!” “張特!你的軍隊遠道而來,且先進行整頓?!?/br> “五日之后,我們從樂浪郡出兵?!?/br> “到時候,我會告知你們各自的出兵路線!” “唯??!” 兩人迅速稱是,匆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