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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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文鴦高高揮起了手里長矛的時候,涉歸或許是因為太緊張,竟嚇得摔下馬來,文鴦的攻擊第一次落了空,只是,涉歸倒在地上,狼狽不堪,他正要起身,就感受一股巨力。 一人直接抓起他的脖頸,將他拽上了馬背,他被橫著放在了馬背上,頭上還挨了一下。 文鴦勒馬,轉過身來,看到將涉歸橫著擺放在面前的段乞珍,再次大笑。 “這擒敵之功,竟是被你給拿了!” 段乞珍此刻竟也有了些豪氣,他說道:“這賊人敢對將軍無禮,特意獻給將軍??!” 文鴦此刻上前,一把將涉歸抓起來,猶如抓住一個小羊羔,甩了幾下,隨即再次丟回了地上。 涉歸此刻氣喘吁吁,只是看著面前的文鴦。 文鴦緩緩看向了一旁的騎士。 “砍下他的腦袋,作為段部的軍功??!” 那騎士聽聞,頓時跳下馬來,從腰間拔出了刀,將涉歸按在地上,就要割他的首級,涉歸被嚇得瑟瑟發抖。 “將軍??!饒命?。?!將軍??!” “我不曾謀反??!” 就在此刻,遠處忽然有馬車飛奔而來。 “將軍??!且慢?。?!” 文鴦抬起頭來,就看到一個年輕人正駕車,朝著自己這邊飛奔而來。 段乞珍在文鴦耳邊低聲說了幾句,文鴦方才叫停了騎士。 馬車??吭诹宋镍劽媲?,那年輕人急忙跳下來,也顧不得行禮,就上了車,將一人抱下來。 第113章 陰謀? 被抱下馬車的人,是一個老者,雙腿殘缺,此刻臉色蒼白,悲傷的看著文鴦。 “且將我放下來吧?!?/br> 那年輕人急忙在地上鋪上了席,將老人放了下來。 那老者隨即朝著文鴦的方向做出了行禮的模樣來。 “拜見將軍,老夫有疾,不能起身拜見,還望將軍恕罪?。?!” 木延顫顫巍巍的行禮說道。 文鴦皺起了眉頭,看向了一旁的段乞珍。 段乞珍看到這老頭,臉色也是有些不自然,兩人是過去的好友,曾一同參與討伐高句麗的戰事。 只是,自從木延倒下之后,兩個部落的關系就變得愈發惡劣。 可看到老友如今的模樣,段乞珍還是有些不忍。 他說道:“將軍,這位就是慕容部過去的首領,慕容木延,他曾在討伐高句麗的戰事上立下極大的戰功,為車騎將軍所寵愛,上表請功,先前河北大亂,他帶著軍隊前往平叛,自己卻受了重傷,變成了如今的模樣?!?/br> “從那之后,就由他的兒子涉歸來治理部族了?!?/br> 聽到這番話,文鴦緩緩收起了長矛。 他從馬背上跳下來,又不悅的看著一旁的涉歸。 “你能活下來,完全是因為你父親的緣故??!” 涉歸此刻嚇得哪里還敢說話,只是驚恐的看著文鴦。 文鴦看向了木延,說道:“老丈勿要多禮我不會羞辱為國效力的忠義之士,只是你這個兒子,在得知我前來遼東的前提下,居然還敢派人來斷我的后路,又讓軍隊包圍我,為首的那個人,看到我不下馬行禮,反而是步步逼近,用弓弩來對準我?!?/br> “我乃是平北將軍文鴦,此處乃是我的治下,我在自己治下遇到這樣的對待,自然是覺得你們部落想要造反?!?/br> “你兒子的罪行,我會告知陛下,讓他來發落?!?/br> “至于你的部族,因為伱原先的功勞上,我可以不屠滅?!?/br> 木延老淚縱橫,他說道:“多謝將軍開恩,我兒子這般蠻橫,也是因為老夫管教無方,老夫定然會向陛下親自請罪” 文鴦這才看向了木延身邊的人,說道:“且將老丈帶上馬車吧,他又看向了倒在地上的涉歸,將他也帶上??!” 隨即,文鴦當即押解著這些人,離開了此處。 他要去的地方乃是襄平。 這里乃是郡守的所在地。 他要帶著這些人回到自己的地盤上。 此時的遼東太守,也是剛剛得知了境內所發生的一連串的大事。 當他得知平西將軍跟慕容部打起來的時候,只覺得眼前一黑。 這位遼東郡守,姓胡,他叫胡岐。 沒錯,他父親就是驃騎將軍胡遵胡奮和胡烈都是他的兄弟。 當他得知這里所發生的事情時,他腦海里忽然出現了一道粗狂的聲音。 “連個太守都做不好??!乃公要將你掛在馬背上拖死?。?!” 胡歧一個哆嗦,連鞋都來不及穿,趕忙沖出去,召集了郡兵,就要外出解決這件事。 剛走了一半,就迎面碰到了文鴦。 當他看到完好無損的文鴦的時候,胡歧險些哭了出來。 “將軍?。?!” 文鴦只聽到一聲吼聲,隨即,他就看到一個武將沖了出來,那人跳下馬來,沖到自己身邊,一臉擔憂的打量著自己。 “將軍無礙?!不曾受傷吧?!” 胡歧打量著文鴦,差點就要上手了。 文鴦有些茫然,看了一眼身邊的段乞珍。 段乞珍急忙下馬,“拜見太守!” “??!原來是胡太守!竟如此年輕?!” 文鴦也急忙下了馬,跟此人行禮拜見。 胡歧還在不斷的詢問,“將軍,您無礙否?” 文鴦沒想到,這位太守竟是如此友好的人,這么關心自己的情況,他緩和了態度,“我無礙,太守勿要擔心?!?/br> 胡歧這才松了一口氣。 “您無礙就好啊?!?/br> 這弄得文鴦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太守還怪熱情的。 “不曾想,讓太守這般擔憂” 胡歧在心里抱怨了起來,能不擔憂嗎? 你但凡死在我的境內,我就得死在徐州了! 文鴦指著一旁的慕容涉歸,又指了指那馬車,說道:“我已經擊敗了涉歸,將他的父親也給帶來了?!?/br> 胡歧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看著那雙手被捆綁,被騎士拖拽而來的涉歸,憤怒的說道:“你這廝,膽大包天,居然還敢襲擊平西將軍!我非將你綁在馬上拖死??!” 文鴦一愣,隨即狐疑的問道:“胡太守莫非與驃騎將軍有親?” “啊家父驃騎將軍!” “原來如此??!難怪這么年輕就能當太守??!” 胡歧一愣,他想要反擊些什么,想了想,還是忍了。 他拉著文鴦的手,朝著城內走去,兩人寒暄了幾句,胡歧這才壓低了聲音,“將軍那位木延,乃是有功之人,不能羞辱啊,他跟車騎大將軍有舊,兩人常常書信往來” 聽到這番話,文鴦恍然大悟,難怪這位遼東太守都不怎么去管慕容部的事情。 他說道:“太守不必擔心,我沒有對那老丈無禮,只是將他帶過來,跟他商談一些事情而已?!?/br> 兩人就這么進了城,太守將他們領到了自己的府內。 胡歧執意要讓文鴦坐在上位,文鴦大概是因為對方這友好的態度,竟然也開始推辭,最后只能是讓胡歧坐在上位,文鴦則是坐在了他的身邊。 其余眾人,當然是坐在了下方左右。 木延也被帶到了此處,就坐在左手邊的首位。 他的兒子慕容耐就坐在木延的身邊,打量著周圍。 胡歧不悅的說道:“慕容木延,我本來是不愿意與你為難的,只是你的兒子,犯下了大錯,我不得不管,就算你將事情告訴了車騎大將軍,我也一定要治你的罪!” 木延急忙說道:“所有的事情都跟車騎將軍沒有關系,我認罪??!” 文鴦也沒有再去質問這個老人,胡歧看到文鴦沒有繼續問罪的想法,便讓木延先出去等待處置結果。 只留下了文鴦。 胡歧這才說道:“將軍來的正是時候,這些時日里,慕容部實在是不平靜?!?/br> “就這個涉歸,我已經教訓了他好幾次,可惜,我這里的郡兵太少,只有四千多人,他麾下的軍隊是我的十倍我也不好直接出兵?!?/br> 文鴦欲言又止。 不就是十倍的差距嗎?這都打不了嗎? 胡歧嚴肅的說道:“您有所不知,這慕容部里有個不速之客,此人到達慕容部后,部落的情況就變得更加復雜?!?/br> “涉歸跟族內眾人的關系都開始變得惡劣了起來,甚至有人來到我這里,給我說了些他們內部的情況,請求我出面裁決?!?/br> “我派人去探查了,聽聞涉歸的弟弟慕容耐身邊,有個足智多謀的名士,此人準備幫助他來奪取大權,我也不知道這是什么人,到底有什么用心不過,我想,可以利用這一點?!?/br> “涉歸可以送往廟堂,讓陛下來處置,而他的弟弟慕容耐,或許就可以繼承他父親的位置?!?/br> “對慕容部的管理,需要再加強一番,不能讓他們再如此下去我準備派遣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