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為己有 第6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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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薄琰神色坦然,那個女人已經被旁邊的病人拉開了。 護士防曬服壞了,小姑娘被嚇哭了,“你讓我感染了,對你有什么好處?現在哪里都缺醫護人員……” 趙薄琰手放到屏幕上,摸了摸近在咫尺的這張臉。 視頻被掛斷了。 畫面恢復到兩人的對話框。 傅偲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傅時律,這時候管不了那么多,她趕緊給他打了電話過去。 可傅時律不知道是在推脫還是真的難辦,只說了會想辦法。 “偲偲,現在就算有再硬的關系都沒用,但我會盡量?!?/br> “哥,要不是他給我送藥,我撐不到今天的。他其實那天就可以自己回去,他完全可以不過問我的事?!?/br> 傅時律那頭沉默了片刻。 “我求你了?!?/br> “我怕你了?!?/br> 傅時律說了試試。 但情況似乎比傅偲能想到的,要糟糕很多。 接下來的兩天,他跟趙薄琰正常聯系,但到了第三天,發過去的消息就再也沒有回音了。 傅偲打了他的電話,也發了視頻,可是沒有人接。 她心里涌著強烈的不安,他是不是出事了?他是不是沒撐過去? 傅偲一遍遍給他重復地發著消息:“你在哪?趙薄琰,你回答我,說話!” “你到底去哪了?別嚇我行不行?” 但那頭的人像是突然失蹤了,杳無音訊,毫無回應。 傅偲在醫院里住了十來天,病情才算徹底控制住。 醫生給她做好了檢查,神色這才輕松,“你剛來那會雖然退燒了,但還是很危險,只不過怕你害怕,沒跟你說實話?,F在你才算是沒事了,快給你家里人打個電話吧?!?/br> 傅偲聽了這話,喜極而泣,可很快又轉為悲慟的哭泣。 趙薄琰究竟是不見了,還是死了? 第714章找他 孫天諭和孫母也已經脫險,唯獨趙薄琰,至今聯系不上。 傅偲出院的時候,又是那兩個男人來接她的。 “恭喜傅小姐,我們給你安排了住處,你先過去住幾天?!?/br> “是啊,等到這邊穩定了,我們再送你回去?!?/br> 傅偲望著醫院門口,馬路上不再是死氣沉沉的,但跟以往的熱鬧還是不能比。 “趙薄琰被送去哪了,你們知道嗎?” “傅先生讓我們查了,等把你送回住的地方,我再過去趟看看?!?/br> 傅偲上了車,執意要跟去。 “我會做好防護的,醫生說現在體內有了抗體,短時間內不會再被傳染上?!?/br> 她找了他那么久了,說什么都不可能丟下不管。 車子發動,傅偲靠在車窗上,陽光劇烈,透過玻璃窗照在臉上,灼熱而guntang。 她把窗打開,整張臉上暖意融融,每天待在那個房間內,身上潮濕得快要發霉。 車子開到了目的地,傅偲推開車門下去時,差點不敢再往前走。 “傅小姐,你不能去里面,這是傅先生吩咐的?!?/br> 里頭密密麻麻塞滿了人,即便不被傳染,可誰能保證那些人不會做出點什么事來? 大門是被緊鎖著的,本來也進不去。 旁邊的男人打了個電話,沒過一會,有人來到了圍起的鐵門前。 傅偲趕緊上前步,“趙薄琰在嗎?你告訴他我好了,我來找他了?!?/br> “剛開始來的時候,是有這個人,不過現在已經不在了?!?/br> 傅偲這會敏感得很,聽到‘不在’兩個字,渾身發軟,“什么叫不在了?!?/br> “我查了下記錄,應該是轉到醫院去了?!?/br> “哪家醫院?”傅偲焦急問道。 但那人說不上來,“一般都是哪家醫院有了空位,就安排去哪家。整個市里那么多人,有時候救護車開到一半,說好接收的醫院又滿了,這種都是很正常的事?!?/br> 誰還有時間一個個歸檔,記錄,再說都是成年人,總不至于會在半路被弄丟。 這會,又成了大海撈針。 全市大大小小的醫院那么多,她總要一家家找過去問了才行。 傅偲剛要準備走,就被一個走過來的男人叫住了。 “你不是那個……丟下自己老公走了的女人嗎?” 傅偲透過欄桿望進去,對這張臉沒什么印象。 可能是那天沒顧著看清楚,男人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她就懂了。 他是和趙薄琰同一批進入這里的,他或許知道點什么。 “你居然完完全全好了,”男人上下打量著傅偲,“就是可憐了那個男人,他在這可過得相當不好?!?/br> “你知道他去哪了嗎?” “知道啊?!?/br> 傅偲就站在那里,沒有靠近一步?!八裁磿r候轉出去的?” 男人往前,雙手抓向欄桿,陰惻惻地盯著傅偲發笑。 “一個星期前吧,他的那張病床就在我邊上,剛才那人是騙你的,哪是拉去什么醫院了?!?/br> “他是沒撐住,進了這兒病情就迅速惡化了,直接被拖去火化掉了?!?/br> 傅偲沒有相信他的話,但心里還是不舒服得很,“是嗎,我看你離火化不遠了,說不定撐不到明天?!?/br> “你個賤人你說什么?在這裝什么深情啊,還找什么找啊,有那個心當初你走什么???” 傅偲背過身去,那人還在繼續謾罵。 她回到車里,跟在身后的兩個男人一個坐進了駕駛座,另一個走向旁邊。 傅偲沒注意,只看到他彎腰像是撿了什么東西。 被關在里面的人出不來,看到傅偲現在這模樣,嫉妒變成了嫉恨。 駕駛座上的男人按了下喇叭,示意同伴上車。 傅偲看到男人經過車前,一石子丟過去,眼力特別準,瞬間讓那張臭嘴閉起來。 傅偲最后的那點希望又泡了湯,這時候仿佛被人一把推進了深海中,被海浪卷得離安全水域越來越遠。 傅偲相繼去了幾家醫院,但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過了兩天,孫天諭也從臨時醫院里出來了。 傅偲讓她和孫母直接住了過來,孫天諭看她失魂落魄,便將大大小小醫院的電話都查了出來。 她一個個打過去,但是一次次失望,傅偲看到她在本子上畫著叉,就說明查無此人。 整整兩天了,孫天諭嗓子都快廢了。 孫母過來,給了她們一人一碗銀耳羹,其實有句話她憋在心里很久了。 “天諭,你要不試試往別的地方打打看?!?/br> 她看新聞上,很多人搶救不過來直接被送去了殯儀館。 孫天諭聽到這話,忙望了眼孫母,眼神嚴肅地讓她別說了。 傅偲安靜地捧著碗,直到將一碗銀耳羹吃完后,這才起身回房間。 “媽,你胡說什么啊?!?/br> “我這不是看你們著急,想著給你們出出主意嗎?!?/br> “不可能的,我們都挺過來了,趙薄琰一個年輕的大男人,他身體底子那么好的!” 話雖這么說,但凡事都有例外。 “哎,可能就是命不好呢?!睂O母嘆氣。 傅偲站在屋內,她靠著門板將兩人的對話都聽了進去。 她不相信趙薄琰就這么走了。 外面的情況一日好過一日,天也徹底暖和了,很多被困在這里的人紛紛買了票要回家。 傅時律親自趕了過來,讓傅偲收拾下跟他離開。 她坐在沙發上發怔,傅時律剛走到她跟前,就被傅偲伸手抱住。 “哥,他是不是真的死了?你肯定知道些什么,你瞞著不告訴我是嗎?” 傅時律實在看不得她這樣,被一個男人揪著心神,折磨了這么多年。 眼淚不是早就哭干了嗎,怎么還哭得出來。 “我早跟你說過,你們兩個就不該這樣,是不是你答應我不再見他的?” 傅偲將眼淚全擦在他襯衣上,“我是答應了,是他來找我了!” “那讓我把他腿打斷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