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為己有 第4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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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天諭問了一句,“你想讓我怎么做?站出來澄清,我可以?!?/br> 趙薄琰掏出煙盒,沒有問孫天諭介不介意,開了一天的會,他已經疲累至極。 他點上一根煙,默不作聲地吸了兩口。 孫天諭心里很是忐忑,她之前見過趙薄琰,那時候她只是覺得他長得好看,看著對傅偲很溫柔,僅此而已。 但他這會半邊身子仿佛被窗外的黑暗吞噬掉了。 “你那個男朋友,我不會放過他的。如果你還想跟他在一起,那么……” 傅偲耳朵貼到門板上,也沒聽清楚里面在說些什么。 隔音效果太好了。 不到五分鐘,趙薄琰就出來了,身上可能是沾了煙灰,他伸手輕撣。 傅偲都聞到煙味了,她雙手捂住口鼻,“你不會在里面抽煙了吧?” “沒有,是你聞錯了?!?/br> “怎么可能,抽過煙的地方都會有味道?!?/br> 趙薄琰將門帶起來,傅偲湊到他衣領那邊聞了下,“那是病房啊,你怎么——” 趙薄琰抬手罩在她后腦,薄唇快速親在她嘴上,他退開后,身子依舊離她很近,“怎么樣,有煙味嗎?” “有?!?/br> 趙薄琰失笑,“那可能是我真的抽了?!?/br> 他拉過傅偲的手帶她離開,“餓壞了,先去吃頓好的?!?/br> 晚上,孫天諭的男友到了簽約的酒吧去,剛到門口就被攔下來了。 “老板已經換了另一支樂隊,跟你們的合作到此結束?!?/br> “什么?”這事太突然了,事先一點消息都沒有。 “不是合作得好好的嗎?” 攔住他的是酒吧的保安,說得通俗點就是打手,“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他只聽說過傅偲家里挺有錢,但其它的一概不知。 他不就是看她多管閑事,想把她給搞臭嗎? “我……我沒得罪人啊,你讓我去見見老板?!?/br> 男人想要往里沖,被打手使勁一推。 那人嘴里完全就是不耐煩了,“差不多行了,滾一邊去?!?/br> * 胡云在店里收拾著,但她的心思顯然不在上面。 傅偲的事她也看到了,她加的不少群里都在八卦,說現在的女孩私生活真亂。 她無心上班,恨不得給每個罵了傅偲的人都點一遍贊。 趙薄琰肯定知道傅偲是被冤枉的,但那些罵她的話,他一定也會看到。 她哼著小曲,將客人喝過的咖啡杯收拾掉。 等她再摸出手機時,大家都在傳這件事開始反轉了。 作為爆料的當事人孫天諭直接用一條視頻控訴了渣男如何始亂終棄,他脾氣不好,經常打罵人。 他在一次聚會中見到了傅偲,后背著孫天諭對她展開瘋狂的追求。沒想到傅偲根本看不上他,他轉頭就用孫天諭的賬號抹黑她,這就是誹謗。 胡云忙擦干雙手。 她在評論區想要留言。 “這一看就是假的,肯定是她被人買通了,不要相信她!” 但是她編輯好的文字,根本發不出去。 留言區滾動的都是對傅偲有利的言論,她剛才點贊過那些不好的評論,所以這會連留言的資格都沒有。 胡云親眼見證了,趙薄琰為了一個傅偲,是怎么做到大動干戈的。 就像一個已經殺瘋的人。 還有網友爆料,孫天諭的男朋友被人連夜從住的地方趕出去了。 這就是得罪有權人的下場吧。 她手心里不禁冒出汗來。 胡云想到了趙薄琰上次對她的警告。 她不停地在褲子上擦著掌心內的汗,她應該老實點,要不然那個男人就是她的前車之鑒。 傅偲也看了視頻,帶了些疑問地望向趙薄琰。 “你不是說……” “我一開始是說讓她自曝懷孕流產的事,她答應了。我看她態度很好,很配合,言語之間確實對你有愧疚,想要做點什么事作為補償。那就放她一次?!?/br> 倒不是因為趙薄琰心軟了,他還是想讓傅偲高興些。 她聽完這話,果然就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我就說嘛,你最好了?!?/br> “最好?是比別人都好的意思嗎?” 趙薄琰捏住她的臉,皮膚嬌嫩細滑。 “我發現很多男人都愛用這一招,覺得造謠沒成本是嗎?還是覺得毀掉一個女人,就是這么容易呢?” 傅偲想來還是義憤填膺的。 “這種行為真的很下作?!?/br> 趙薄琰將她抱到腿上,拍了拍她的腰。 “怎么會沒成本呢,我已經找了最好的律師,要告他?!?/br> 傅偲視線盯落在他鼻梁處,他的鼻骨高高的,她用手從上面滑到最下方。 “那他會坐牢嗎?” 她的手指往下,落到趙薄琰嘴唇上,被他一口咬住。 他開口時,話語變得模糊不清。 “我的主張是讓他賠錢,賠一大筆錢。他經濟不是緊張嗎?那就往他痛處扎,就挑他拿不出來的東西要?!?/br> 傅偲想把手指收回來,“快松口?!?/br> 趙薄琰壞笑著盯向她,“那你換樣東西,讓我咬咬?” 第497章你太太做不了的事,我可以 傅偲趁著他說話,將手指抽了出來。 她看了看自己的指頭,有一圈淡淡的牙印。 “你太狠了,真的咬啊?!?/br> “很痛嗎?” 趙薄琰自認沒使多大的勁,他將傅偲的手拉過去看看,再輕啄了一口,“這樣是不是好多了?” 傅偲一條手臂依舊攀住他的肩頭?!叭绻搅诉@筆錢,我就把它給天諭,可以嗎?” 不管那個人能賠償多少,但對傅偲來說,都只是不痛不癢的幾個數字罷了。 可是孫天諭不一樣。 “她身心俱傷,理應要精神損失費?!?/br> 趙薄琰眼簾都沒有抬一下,只是把玩著她的小手,“行?!?/br> 那錢真要來了,趙薄琰原本的打算就是捐出去,既然如此,給誰都一樣。 趙家。 大太太許久沒緩過神來,坐在軟塌邊上,聽著窗外大雨傾盆而落。 進來的傭人跟著她幾十年了,她還未出嫁前,她就已經跟著她的。 “太太,那房的事已經平息掉了?!?/br> 大太太看窗子沒關,雨水幾乎澆到了檐邊,她眉頭不經意皺攏,“這么快?” “一看就是那個私生子親自出馬的,事情剛起來就被掐掉了?!?/br> 大太太想想他這會嬌妻在懷,事業有成,她手掌掐著旁邊藤編的椅子邊緣,“這一切本來都是正豪的,也不知道他還有沒有機會……” 她說到這,又是一陣傷心涌來。 她使勁拍著那張椅子,“正豪落得那樣的下場,就是被他和那個狐貍精害的?!?/br> “太太,”傭人怕她激動了,身體又要吃不消,“您保重身子,要不然不是便宜他們了嗎?” 大太太示意她過來。 傭人彎著身,“您說?!?/br> “你去幫我辦一件事?!?/br> 她耳語了幾聲,傭人聽完后點點頭,“好,我這就去?!?/br> 孫天諭的男友被趕出去后,不止一次打電話聯系她,但她連電話都不接。 他沒有住的地方,只能暫時開了個賓館。 一天沒吃東西了,他撐著傘出門,巷子里還有積水,走兩步路褲腿上全是濺起來的臟水。 “媽的?!?/br> 他嘴里罵著臟話,一陣雨落下來,他下意識將傘往下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