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為己有 第3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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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律收回了神,“好?!?/br> 盛又夏想著可能是最后一次一起吃頓飯了,她看得出來傅時律對她興趣不大。 服務員過來給他們倒酒,紅色的液體在高腳杯里隨波流淌,掛在杯壁處,浸潤了盛又夏原本就紅透的嘴唇。 兩人各自喝了一杯酒,盛又夏手指摩挲著杯口處。 “傅時律,你要是不喜歡我這樣的,也沒關系……” 傅時律舌尖還裹著紅酒的生澀,“你想就這么算了?” 他們除了正常的吃吃飯以外,沒有看過一場電影,更甚至都沒有出去走走,逛逛。 男人什么心思,她也懂。 “不用這么勉強,感情這東西,要彼此有感覺才能繼續處?!?/br> 盛又夏說出這話時,心里一萬個不舍得,畢竟喜歡了他那么久。 以前只能偷偷看著,現在能明目張膽坐到他身邊好好看了,可他不喜歡她。 她拿了旁邊的酒瓶,給傅時律倒上。 短暫的相處,連個女朋友都沒混上,真是有點悲哀。 兩人喝著酒,算是‘愉快’的吃完了一頓飯。 藥性上來的時候,盛又夏形容不出那是種什么感覺,起初的反應是使不上勁,渾身軟綿綿的。 她以為只有她這樣,可傅時律比她喝得多,手掌撐著額頭,看上去還以為是醉了。 包廂的門被人推開,進來幾個穿著服務生衣服的人,他們架著傅時律和盛又夏離開。 樓上就是客房,兩人被帶進了一個房間,被放到了一張床上。 也就是從那一刻起,傅時律開始恨上她了。 酒是她要喝的,也是她給他倒的,嘴上說著他不喜歡她那樣的,沒關系,背地里卻使出那樣的勾當。 盛又夏被推倒在大床上,身體是軟的,思緒是飄空的,她雙腿緊緊地并攏,發現還是難受,只能交疊著,靠摩擦來緩解些難受。 傅時律撐坐起來,壓到她身上的時候,兩人身體一樣的guntang,形同烙鐵。 盛又夏是第一次,體驗感并不好。 傅時律的狀態是失控的,就跟脫韁的野馬一樣,又跟拴著幾十年沒碰過女人的男人一樣。 身體在熱浪的沖擊下,被撕裂開,伴隨著極致疼痛的,卻又是極致的歡愉。 浮浮沉沉的快感,是第一波的感受,盛又夏眼睛里面是張晃動的臉龐,他的五官和短發都變得清晰可見,身體不聽她的使喚,她有些害怕。 最難受的莫過于對身體的難以支配,全身上下,哪怕是一根手指頭,都不聽她的。 盛又夏根本沒法想這一切是怎么回事,她嘴里溢出的,是她自己聽了都覺得是陌生的音。 她的手臂抬起來,環住傅時律的脖子,肌膚相觸,裸露著貼在一起。 傅時律將她的手拉下去,不讓她抱,盛又夏空虛感加重,最要命的是怎么都填不滿。 要不是吃了藥,他們不會這樣。 可誰都不知道這是被下了多少的藥,床單在兩人的糾纏下,形成了濕濘。 盛又夏身嬌體軟,可是嘴硬,全程沒有喊一句,哪怕被折騰得不輕。 她也是受害者,可傅時律不會這么想,她趴著被他按在床上的時候,那一瞬間,尊嚴被撕扯得蕩然無存。 酒店的落地窗上,兩個身影一前一后交疊,盛又夏身材好,身前扣在玻璃上,映出來的輪廓迷人而誘惑。 很久以后,傅時律對那晚的許多場景都記不清楚了。 但他永遠記得,那一對被擠壓變了形的…… 它們形特別好,手感也好。 盛又夏不知道自己是睡過去的,還是昏過去的,再次醒來時胸口像是被壓了一塊大石頭,渾身上下幾乎散了架。 她覺得哪哪都重,睜開眼簾,才發現傅時律就在她面前。 整個人睡在她身上,一動不動。 盛又夏難受得說不出話,只好用手推著傅時律的肩膀。 但是男人一動不動,也不吱聲。 盛又夏以為他只是睡得沉,便用力再推了幾下,“傅時律,你起來?!?/br> 這么壓著她,她受不了。 重復了幾下后,盛又夏才覺得不對勁,他不會死了吧? 還是死在她身上的? 盛又夏推不開他,一眼看到了掉在床上的手機,她伸出手去慢慢夠。 好不容易拿到手里,盛又夏不知道要給誰打。 她連自己在哪個房間都不知道,可傅時律這樣,又迫在眉睫。 盛又夏想撥打120…… 這時,門被人推開了。 有一串腳步聲進來,盛又夏嚇得趕緊拿起旁邊的被子,胡亂地遮在她和傅時律的身上。 畢竟,他們身上連一塊遮羞布都沒有! 第379章逼婚! 盛又夏目光里有惶恐,盯著進來的幾個女人。 “你們是誰?” 那些人都不說話,她們站到了床邊,最后進來的兩個人,手里抬著擔架。 盛又夏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們怎么會有門卡的?又是誰讓她們來的? “你們想干什么?” 女人們并不搭理她,其中一人負責指揮,聽她的意思,是要把她和傅時律抬出去。 萬一出了門就遇到熟人呢?盛又夏丟不起這個人,別想活了。 她激動地推著傅時律,要把他從身上掀下去。 “傅時律你醒醒!” 可俗話說得好,沒有耕不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傅時律眼簾緊閉。 有人上前步,按著盛又夏的肩膀,另外幾人幫忙,將被子完全裹到他們身上后,拎著被角將他們抬到了擔架上。 盛又夏全程都是被壓在下面的。 她又羞又惱,“你們趕緊住手,要不然事情鬧大,你們死定了……” 一個女人走到她身邊,將被子掀開一角后,拿出手機對著她和傅時律一通拍照。 “走吧,送醫院,不然傅先生要精盡人亡了,我們都賠不起?!?/br> 盛又夏這輩子都沒這么屈辱過,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擔架很窄,萬一路上把傅時律蹬下去,兩人以后都別想見人了。 抬出去的路上沒遇到人,被抬上的還是一輛救護車…… 一路上,救護車嘀嘟嘀嘟的聲音在叫。 盛又夏屏息望向四周,車內幾乎是坐滿了人。 外面的車子還以為里頭塞著遭遇了重大危險的人,紛紛讓路。 車子一路綠燈,開到了醫院的門口。 很快,有醫生在院門口等著,然后,傅時律醒了。 四周都是嘈雜的聲音,說話聲,腳步聲,盛又夏兩只手捂著臉。 傅時律聽到有醫生在問,“什么情況?” “可能是太激動了,暈了?!?/br> “也有可能體力透支,暈了?!?/br> 醫生彎腰湊到傅時律面前,“這不醒了嗎?年紀輕輕這么容易激動?第一次?” 那人在邊上配合著回答問題,“這就不知道了,趕緊搶救吧?!?/br> 傅時律想要起身,但擔架特別窄小,連個能借力撐起來的地方都沒有,他剛直起身,又重重栽回盛又夏身上。 醫生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別勉強了,傷了根本就不好了?!?/br> 傅時律這臉,全都丟在了醫院里面。 他將盛又夏捂著面孔的手扯開,他的目光很凜冽,一寸寸刮過她的臉龐。 盛又夏從他眼里看到了嫌惡,那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目光,令她不寒而栗。 * 崔文姍利用這件事,找到了傅家,直接跟老爺子面對面商議。 桌上擺著兩人的照片,“傅老爺子,這是有人寄到我們家里來的,我女兒好歹也是清白之身,這要傳出去,以后還怎么嫁人?” 傅時律心里門兒清,盛又夏玩的就是一出賊喊捉賊。 照片確實能說明一切,事情肯定是傅時律做下的,推不掉。 老爺子一口答應下來,“我們會讓時律對夏夏負責的?!?/br> 主要是傅家對盛又夏也很看得上。 可這話,就跟點燃了一串炮仗似的,坐在那不動的傅時律冷笑著看向崔文姍。 “瞧瞧你們傅家養出來的好女兒,別的本事沒有,爬床的本事一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