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為己有 第30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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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最終拿錢的不是我嗎?”傅時律掏了錢,還被備注大冤種呢。 盛又夏溫溫吞吞喝下半杯牛奶,“嗯,那我不是躺你床上了嗎?我也沒有躺別人床上啊?!?/br> 傅時律一大清早的,氣不順。 盛又夏抬下眼簾,看他面色不是太好看,就像吃到了死難吃的東西,吐不出來,咽不下去的。 他花大錢請回來的人,倒是懂得怎么給他添堵。 傭人一到樓上,就給秦謹發了微信。 為保險起見,她還進主臥去看了看。 “太太,少奶奶帶了箱子過來的,還有很多衣服掛在衣柜內,浴室還有她的洗漱用品?!?/br> 秦謹在這件事上沉不住氣,當晚就追去了西子灣。 她就當只是去看看兒子的,提著一些營養品進屋,盛又夏剛吃過晚飯,就聽傭人說太太來了。 秦謹一進來,看到盛又夏在這,很激動。 “夏夏?” 盛又夏迎過去,細聲軟語地打過招呼。 秦謹忙握住她的手,將她牽到沙發上坐著,“最近為了家里的事,cao碎心了吧?正好,我拿了燕窩過來,讓阿姨燉了給你補補?!?/br> 傅時律回來的時候,聽到里面有說話聲。他走進屋內,發出的動靜聲被盛又夏聽見了,秦謹看到她立馬起身。 她望了眼盛又夏的背影,心想著到底是有過感情的兩口子。 這一天不見,就跟小別勝新婚一樣,迫不及待就過去了呢。 傅時律眼看盛又夏來到他面前,然后蹲下身去。 她從鞋柜里拿了他的拖鞋出來,放到他腳邊。 “您回來了,累壞了吧,換雙鞋?!?/br> 第342章不伺候了 玩什么? 傅時律心里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秦謹拿她當親女兒一樣,甚至比跟他這個兒子還要親。 盛又夏這么一搞,還不知道秦謹心里怎么想的。 果然,沙發上的人背過身,正面色陰沉地望向這邊。 “盛又夏,你起來?!?/br> 傅時律壓低聲音。 盛又夏伸手還想幫他脫鞋,她細嫩的手指觸碰到男人的腳踝,他不知道是癢還是敏感,那條筆直繃著的腿想往回收。 盛又夏見狀,直接抓住了他的腳踝。 然后左手按到他后跟處,將他的鞋子脫下來。 綿軟的拖鞋套過男人的腳背,她蹲在那,玄關處的燈光將她攏成一團,溫柔的不像話。 傅時律有些恍惚,被這個畫面的假象給蒙住了眼,微微失神。 秦謹用力咳嗽一聲。 盛又夏已經替他把兩只鞋子都換好了,她站起身,說話聲很輕柔,“累了吧?快過來吃飯?!?/br> “我在醫院吃過了?!?/br> “那過去坐會,歇歇?!?/br> 秦謹不動聲色,看盛又夏里里外外對傅時律照顧得很。 “肩膀酸嗎?”她靠在邊上,小聲地問他。 不等傅時律說什么,盛又夏已經將手按到他肩膀處,秦謹看不下去了,“夏夏,你不用這樣對他的?!?/br> “媽,這次我能渡過難關,多虧時律,他出了不少錢?!?/br> 秦謹并沒有細問,“夏夏,都是一家人,這是應該的?!?/br> “媽,天底下哪有白吃的午餐呀?!?/br> 盛又夏看著是在給傅時律盡心盡力地按摩,不過手法明顯不到位,好幾下都在用力地掐,那點子rou都快被她掐得青了。 秦謹直接問了兒子一句,“時律,盛家落難,你不會是用這事威脅夏夏搬回來的吧?如果真是這樣,你就是禽獸不如了?!?/br> 傅時律皮笑rou不笑地道:“媽,你說我可能做這種事嗎?” 秦謹面露疑惑,視線盯向盛又夏。 “夏夏這是甘愿報答我?!?/br> 秦謹聽著這幾個字,心里怎么那么不舒服呢。 “夏夏,不需要什么報答,錢給你是心甘情愿的,你別想著非要給點回報。聽媽的,你現在就能搬出去,只要你愿意……” 傅時律感覺捏他肩膀的手指,停了下來。 他抬手抓住了盛又夏的手背,臉都沒有別過去,只是用指尖摩挲著她修長的手指。 盛又夏笑得挺勉強。 她要真搬走了,傅時律這小鞋能追著她跑。 “媽,我一個人挺孤單的,這兒以前就是我家,住在這我很心安?!?/br> 這話秦謹聽著才舒服。 她坐了會就走了,不打攪他們好不容易才等來的團聚。 傅時律以為盛又夏這番cao作,只是為了做給秦謹看的,哪知道人一走,她還是維持原樣。 “先生要洗澡嗎?我去給您放洗澡水?!?/br> 傅時律冷笑,目光緊盯著,“在這跟我扮演女傭呢?你那點本事,連個傭人都做不好?!?/br> 盛又夏壓根不惱,“您有什么要求,盡管吩咐?!?/br> “行,那就放洗澡水吧,我要泡個澡?!?/br> 盛又夏進浴室去放水了,水流聲很重,在傅時律的心里冒泡泡似的。 他進去時,看到盛又夏正往里面放精油,手指拂過水面,撈起的指尖還掛淌著幾滴水珠。 傅時律走過去,怨歸怨吧,可想要有點身體接觸的想法,每次都在看見盛又夏的時候涌起來。 他手指解開了袖扣,一手搭著盛又夏的肩膀,身子往下壓時,半身重量都在那只手上。 要不是盛又夏撐著一把,能被他直接推水里去。 “好了?!?/br> “放點水就好了?你是不是還得幫我脫衣服?” 傅時律想看看她嬌羞的樣子,但盛又夏神情很淡,給他臉了才會這樣得寸進尺。 盛又夏彎腰打開開關,想將剛蓄滿的熱水放掉。 “你這是干什么?” “要求太高的人,我不伺候?!?/br> “盛又夏,誰把你慣成這樣的?” 盛又夏抄起毛巾往水里丟,“反正不是你?!?/br> 傅時律正好是彎著腰的,飛起的水花濺落到他臉上,他的鼻尖處正好落了一滴。 男人輕閉上眼簾,“那還有誰?溫在邑?徐臨?我看姓溫的那一流也沒好到哪里去?!?/br> 傅時律真的很小氣,時不時總要提一嘴別人。 她談過別人,這幾個字對他來說,意義重大。 就像在身體里埋了根刺,找來找去,找不到一個好的辦法能將它拔了。 “你不是喜歡做女傭嗎?那就做得像樣一點,千萬別半途而廢?!?/br> 盛又夏趁著他不注意,伸手拽了他的領口一把,傅時律身子重心往前,整個人摔進了浴缸里。 溫水瞬間將他淹沒,傅時律抹了把臉,剛要出聲。 “先生把衣服脫了吧,我拿去正好洗了?!?/br> 傅時律狠狠地盯了她一眼,“先生不用你洗衣服,先生要你按摩?!?/br> 盛又夏衣服也被濺濕了,這會濕漉漉的。 “行,按摩這件事,我會?!?/br> 她坐到浴缸邊,袖子還沒挽起來,傅時律就將一條抬高的腿放到她腿上。 水漬立馬暈染開,將盛又夏的褲子弄濕了。 男人仰躺著,斜睨向盛她的臉側。 她手指放到他腿間,力道有余,一下重一下輕地捏著。 傅時律并不覺得享受,他短發上的水不停在往下掛,有幾滴淌過眼簾,模糊了他的視線。 其實他沒有哪里不舒服的,折騰了盛又夏一會,也覺得差不多了。 “好了?!?/br> 他想將腿收回去。 但是盛又夏沒松開,依舊維持著原來的姿勢。 傅時律那一邊的rou都快被捏麻掉了,“夠了,行了?!?/br> 他坐起身,握住盛又夏的手腕 他指骨間的力道越收越緊,眉眼鋒利不少,越是這樣,盛又夏想掙開的力就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