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為己有 第2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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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日子,你都不知道我們怎么過的,薇薇工作找不到,愁得整夜睡不著……我們有了上頓沒有下頓?!?/br> 梁念薇坐在那里,像是一朵即將枯萎的小花。 傅時律初次見到她的時候,她也是這樣無助可憐的,但那時候她臉上還有笑。 “跟病情不相關的事,可以不用說,醫生治不了別的?!?/br> 梁念薇蜷起雙腿,眼淚流了出來。 傅時律回到辦公室,從手術出來到接診梁念薇,他的手機至今沒碰過。 他脫掉了白大褂,一邊掛著衣服,一邊開機。 傅時律的屏幕上,很快彈出了兩個未接來電,是盛又夏打來的。 她猜到他可能是在手術,就發了幾條微信。 “我知道那地方在哪了,有人說可以帶我過去?!?/br> “我心里有點沒譜,一個人肯定不能去。傅時律,你要是沒事,陪我去一趟?” “那人催了,我怕錯過了這個機會……” 傅時律一條條往下翻,心里的不安感卻越漸濃烈。 盛又夏的最后一條信息是,“我自己去看看吧,我會隨時跟你匯報一聲的?!?/br> 瘋了! 她怎么敢的! 傅時律打了視頻電話過去,但那邊始終沒人接通。 距離那條信息到現在,已經一個小時了。 她肯定是自己去了。 傅時律猛然像是一頭炸毛的獅子,這女人就沒想過有多危險嗎? 況且她連個地址都沒告訴他,突然就這么消失了,他去哪里找她。 “盛又夏!”傅時律牙齒都快咬碎了,“你最好沒事,要不然你真的完了!” 他只能跑去她家里碰碰運氣。 門鈴聲像是催命咒一樣,被使勁地按響。 屋里傳來腳步聲和說話聲,“來了來了?!?/br> 高敏一拉開門,看到是傅時律。 她都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他,“傅醫生,你找我姐嗎?” “對,她人呢?在嗎?” 一定要在家才行,他都不敢想另一種可能性。 “jiejie應該還在工作室,沒回來呢?!?/br> 高敏的話猶如千萬斤的鐵錘,鑿穿了傅時律心里最后的那點僥幸。 “你找她有事嗎?要不進來等?!?/br> “不用?!?/br> 傅時律手指緊緊地掐著自己的手機,他打過她工作室的電話,員工說盛又夏不在,早出去了。 他還找了唐茴,但最后的希望也被一擊破滅掉。 盛又夏沒有去找她。 傅時律坐到車內,外面星空遼闊,窗戶上倒映出一張失魂落魄的臉。 他所有的慌張和懼色都被襯得清晰明顯,他甚至能看到自己眼里的逃避。 傅時律在心里念著,求求了,千萬別出事,只要盛又夏沒事,讓他拿什么換都行。 他給盛又夏回了微信。 “你在哪?回我一句?!?/br> “夏夏,千萬別去那種地方?!?/br> “盛又夏,你快回我信息?!?/br> 他快被逼瘋了一樣,就算是發動了車子也不知道要開去哪。 開著,開著,去了盛又夏之前的住處。 因為實在沒地兒可找了。 門衛的大叔今天換班,所以沒人攔著傅時律,他的車子開到盛又夏的樓底下,抬眼望去,他失落地數著樓層,居然發現她家里的燈是亮著的。 難道盛又夏真在這? 傅時律猛地推開車門,門都沒來得及甩上,人就跑了進去。 一邊的電梯顯示在維修,另一邊的電梯下得很慢。 傅時律跑了樓梯上去,每一層的感應燈亮得特別快。 他一口氣來到盛又夏家門口,心臟已經跳到了嗓子眼處。 他按著門鈴,拍著門板,恨不得把門直接卸掉。 傅時律想到,他應該是記住了這邊密碼的。 他剛想輸進去,門已經被拉開了,盛又夏好端端地站在他面前。 “你干什么呢,拍壞了我家的門,你賠嗎?” 傅時律陡然上前步,將盛又夏逼得往后退去。 他伸手拽住她的手腕,想要將她按到懷里。但盛又夏已經看穿了他的意圖,她想撇開他的手。 傅時律仗著力氣大,還是將她抱住了,緊緊地用力環著。 “賠,賠,把我賠給你都行?!?/br> 第263章我現在很想跟她復婚,所以不能給你治療了 傅時律結實的胸膛用力抵著她,溫度guntang。 但這么抱著,讓盛又夏不舒服。 “你先松開我?!?/br> “不想松?!?/br> “傅時律,你就是仗著我力氣沒你大?!?/br> 他呼吸聲濃重,像是一口氣跑了一萬米似的,兩人胸貼著胸,盛又夏能感覺得到的他那顆怦然跳動的心臟。 她還是將他推開了。 “你怎么會到這兒來?” “我到處找你,找不到?!?/br> 傅時律手伸到背后,將門輕拉上了?!皼]聽到手機聲響嗎?” “我在里面收拾東西,手機放包里了?!?/br> 盛又夏說完,去找自己的包。 原來她沒看到那些信息。 傅時律突然不想被她看見了,他走過去攔在盛又夏面前,“你還是繼續收拾吧?!?/br> “我看看有沒有別人給我打電話,萬一是客戶呢?!?/br> 盛又夏擦過他的肩膀,從包里翻出了手機。 有高敏的信息:“姐,你要回來了嗎?傅醫生好像找你有事?!?/br> 傅偲:“嫂子,我哥那個纏人精問我們有沒有在一起逛街?!?/br> 唐茴也給她發了:“夏夏,傅時律干嘛呢,跟老娘欠了他二百五一樣,你在哪???” 她不過是一會沒接他的電話,他就在她的圈子里張貼尋人廣告了。 盛又夏站在那,從上到下一條條地翻閱信息。 很快,就輪到了傅時律的。 她剛看了幾條,男人的手伸過來,“我就是以為你獨自去了,有點擔心?!?/br> 何止是擔心,言語間瘋狂得恨不得立馬將她刨出來。 有一條還是這么說的,“你到底去哪了?回我,你想要我命嗎?” 盛又夏一字不漏地看完了,心里泛起點點漣漪。仿若是平靜的海面被風輕輕掀起了一個浪,浪潮撲到了圍堵著心口的城墻上。 她要他的命干什么。 “我打你電話的時候,你也沒接,信息也是一樣的,沒回?!?/br> 盛又夏輕仰頭看他,“在手術嗎?” 傅時律被一語問住了,盛又夏找他的時候手術已經結束,但他在病房。 至于誰的病房,他肯定不能說,那是盛又夏最忌諱的人。 “對,”他眼神避開些,“看到你的消息就找你了,我以為你自己去了?!?/br> 盛又夏說起這事,還挺懊惱的。 “原本就是答應了今晚的,但是找不到你,只能作罷,也不知道下次他能不能再帶我去了?!?/br> “能?!备禃r律也只能這么說。 他現在已經不關心別的事了,只要盛又夏沒事就好。 盛又夏跟那人又約了幾次,但對方都說有事,她失落得很,就在以為沒希望的時候,男人才又給了她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