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為己有 第1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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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眉頭輕挑,“她來了?” 小護士說起盛又夏,那是一臉的崇拜,她雙手捧著咖啡杯,忙不迭點頭,“不光來了,還打走了一個老巫婆?!?/br> 她嘴里沒收住,把給溫靜蘭起的外號說出來了。 邊上人嚇得再次捅她,這姑娘什么都好,就是缺心眼。 “誰是老巫婆?”傅時律大概率猜到了,臉色微微拉下去。 小護士還是很怕他的,特別是傅時律陰沉著臉色的時候,幸好旁邊一個年長點的同事站出來幫她解圍了。 “聶醫生的太太都鬧到您門口了,我們當時看著挺揪心的,又不敢去阻止,不過幸好有傅太太在?!?/br> 傅時律擔心盛又夏吃虧,“她現在在哪?” “走了,傅主任,您太太很護著您啊?!?/br> “就是,當時傅太太就擋在您的診室門口,特別有氣勢,就有一種只要有她在,誰都別想闖進去的魄力,好棒??!” 傅時律滿身的疲憊都卸掉了,嘴角不由輕揚起來,別人都在羨慕他有個好太太。 他去了趟溫靜蘭的病房,剛推了門準備進去,卻聽到里面傳來說話聲。 記者還在采訪,跟溫靜蘭聊得特別好,她一說起聶醫生,笑意擋都擋不住。 傅時律看到盛又夏靠著窗,太陽西落,外面黑得猶如籠罩了一層幕布。 她倚在那,容顏明麗,襯得旁邊白墻都溫暖不少,晚風悄然輕拂窗外的條條枝葉,影子打在玻璃窗上,滿是斑駁。 “聶太太,聶醫生雖然不在了,但還有個特別厲害的徒弟在……” 溫靜蘭一個字都不想提到傅時律! “那么胸有成竹的手術都沒做成,也算厲害嗎?”要不然,梁念薇現在都能看見了。 兩個記者面面相覷。 傅時律開著門,走廊的冷氣包裹住他,像是在推著他要他往里走。 盛又夏合起手里的雜志,一笑起來,仿佛火苗擦過傅時律漆黑的瞳仁,有光在亮。 “師母,時律當然不能跟師父比,你們宅心仁厚,要不然你也不會認梁念薇做干女兒?!?/br> 一名記者問了句,“這個梁念薇是?” “是師父以前的一個病人,眼睛瞎了,家里挺苦的?!?/br> 盛又夏放掉雜志來到病床邊,將師母的一只手塞到被子里。 她俯下身,又幫師母整理下頭發,待會要拍照,當然要弄得好看點。 盛又夏湊近了她的耳邊,“師母,別再去診室找時律的麻煩,他欠你們的,我不欠?!?/br> “你要讓我們不好受,我這種小人啊,急了就會亂咬人,就想拉人當墊背的?!?/br> 盛又夏點到即止,見師母面色發白,看向她的眼神有怒意,卻也只能強壓著。 什么是記者,那都是鼻子比狗還靈的人,萬一查到聶醫生誤診…… 那他一輩子的清譽就完了,說不定連她都要被人戳著脊梁骨罵。 “你們再聊會吧,聊得開心,我就先走了?!?/br> 盛又夏走出病房,將門輕輕地帶上,剛一轉身,看到門口倚著個身影。 她被嚇了一大跳,手掌捂著胸口,魂都快飛散了。 “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 傅時律跟吃錯了藥似的,盯著她輕笑,他又伸過來握住她的手。 兩人在空曠的走廊上過去,盛又夏掙了下手,但是男人沒松開。 時間走得很快,盛又夏的工作室放假了,傅時律也有了幾天的假期。 明天就是除夕夜,兩人在盛家拜年結束后,吃了頓晚飯,按著秦謹的要求,今晚要去老宅過夜。 到傅家的時候已經不早了,院子里鋪了一層厚厚的雪花,盛又夏腳踩在地上,還能聽到嘎吱聲。 別墅內燈火通明,門口掛著幾個紅紅的大燈籠,那是爺爺讓準備的,喜慶。 院子里的樹上都纏著一圈圈的小燈,雪花飛揚下來,真正的火樹銀花。 盛又夏鼻頭都被凍得通紅,只站了這么一會,頭發上都是雪。 她就喜歡下雪,盛又夏彎腰捧了一手,揉成一團后起身。 傅時律還在前面走著,盛又夏一個雪團飛過去,砸偏了,砸他后腦勺了。 第158章幸福,原來是假象 男人頓住腳步,手掌按到后腦處。 盛又夏跑過去,到了他的身旁,她臉上笑容燦燦,嘴上說著不好意思,“我想丟別的地方,沒想到風太大,吹偏了,打你頭上了?!?/br> 傅時律聽她在這狡辯,“原來風還這么sao呢,吹這么有勁?!?/br> 盛又夏眼眸晶亮,聽了這話,白皙的小臉飛抹上潮紅,“我看這風還不夠帶勁,應該把你嘴巴給吹歪掉?!?/br> “那不就不好看了嗎?你帶出去得多沒面子?!?/br> 盛又夏伸手拂了下頭發,將它們撥到肩膀后面,外面還是冷的,一說話,嘴里都有輕薄的白霧。 “誰要帶你出去?” “那你今天還帶我回盛家了?!?/br> 這可是件好事,就跟有些情侶談朋友,第一次將對象領回家一樣,意義深重。 傅偲從屋里跑出來,差點打滑摔跤,穿得多,一下撞傅時律后背上。 傅時律也沒客氣,“我當動物園里跑出來的熊貓呢,圓滾滾地就撞過來了?!?/br> “哥你怎么回事,我哪里胖?!?/br> 不就是穿了件毛茸茸的外套嘛,“你老是損我,我也要不客氣地反擊了?!?/br> 傅時律一把將她撈到跟前,抬手揉她的腦袋,好好的柔順發絲立馬就炸毛了。 盛又夏看不下去,將他的手拉掉,“女孩子都要美的,你就是沒挨過人揍?!?/br> 這就是典型的一出哥哥欺負meimei,嫂子在旁邊勸架的家庭戲,在別人的家里面,可能經常會發生,但盛又夏以前可不會這樣做。 她有很強的分寸感。 傅時律松了手,笑著說了句行,“以后一定改?!?/br> “嫂子,我們堆雪人吧?!?/br> 難得這么一場大雪,不能浪費,盛又夏也挺有興致的。 傅時律看她徒手去抓地上的雪,很快手指頭就凍得通紅了,他去屋里拿了幾雙手套,抓著盛又夏的手給她套上。 幾個長輩在樓上看著,誰都沒有下去打擾。 盛又夏和傅偲一人堆了一個雪人,緊緊地挨著,很是親密。 “嫂子,這是我,這是你,多好看啊?!?/br> 傅時律往肩膀上撣了撣,雪漬飛落,手指頭都是冰涼的,“這分明就是一個男的,一個女的,什么眼神?!?/br> 傅偲完全不認同,非要爭寵不可。 “哥你瞎說什么,你從哪看出來的男女區分???” “那你呢,憑什么說這倆都是女的?” “你等著!” 傅偲轉身就要回屋,“我給她們裝飾下?!?/br> 她漂亮衣服那么多,隨便挑兩件給她們穿上好了,到時候,傅時律就不得不認了。 盛又夏掐了旁邊的男人一把,“你怎么跟自己的meimei這么較真啊?!?/br> “我都沒說她是電燈泡,她倒好?!?/br> 傅時律蹲下身,抓了一把雪在手掌心里揉啊揉,搓啊搓,搓成長長的一條,然后朝著雪人身下按去。 他轉身望著盛又夏,俊容被白雪皚皚襯得明亮動人,“這樣是不是很明顯?” “明顯什么???” “這不就一眼看出來是個男的了嗎?” 盛又夏這才反應過來,他加的這根玩意,原來是那種意思! 身后傳來了傅偲的聲音,她抱著兩件粉紅的外套出來,盛又夏朝那個雪人看了眼,傅偲好歹是個姑娘??! 她趕緊來到傅時律身邊,抬起一腳,將棍棍給踢斷。 傅時律嘶了聲,他都替雪人疼得慌。 他用手輕拍盛又夏的小腿,“你把人命根子踢沒了?!?/br> “快閉嘴吧,你妹來了?!?/br> 傅偲特單純一姑娘,只顧著給兩雪人穿衣服,壓根沒注意到傅時律那色氣十足的笑意。 幾人回到屋內,秦謹從樓上下來了,忙讓傭人送上甜點和熱飲。 “驅驅寒,一會別感冒了?!?/br> 盛又夏坐到沙發上,捧著杯子小口地啜飲,秦謹讓傅偲先去樓上洗澡,她乖乖地就去了。 秦謹望向坐在一起的兩人,靠得挺近,剛才還一起堆雪人呢,看來關系緩和了。 “夏夏,你現在眼睛挺好吧,沒有哪兒不舒服吧?” 水杯中熱氣氤氳,盛又夏輕瞇了眼簾,“嗯,很好,您別擔心?!?/br> 秦謹想到這件事,心口就難受。 盛又夏一個人承擔了太多,那會真是連個依靠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