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為己有 第9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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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家的車子也過來了,司機下來跟她打了招呼,“小姐,上車吧?!?/br> “你回去吧,不用送我,我一會打個車?!?/br> 盛又夏有些酒勁上頭,想走走,“這里是市中心,你放心好了?!?/br> 司機聞言,只好先行回去。 盛又夏走出酒店,前面就是浪漫的情人街,是個網紅打卡地。不少情侶正在那里拍照。 鞋子是新的,腳后跟被磨得生疼,旁邊的白墻上掛滿了這個季節才會開的花。 崔文姍打了電話過來,問她進展得怎么樣。 “談妥了,明天就可以走合同的事?!?/br> 崔文姍大喜,在電話里不住地夸她,“夏夏還是厲害的,果然嘛,虎父無犬女?!?/br> 盛又夏跟她親近不起來,沒說兩句話就掛了。 夜涼如水,風刮在面上,有了淡淡的疼痛感。 如果mama還在,她肯定也會說這樣的話,盛又夏只想聽mama說。 她走了幾步,有些頭重腳輕,她緊緊地撐著墻壁,茂盛的花蔓后面,有一小塊獨立的空間。 盛又夏鉆了進去,她藏在墻壁和開滿鮮花的枝條中間,只露出一雙腿來。 藏起來的感覺真好,就像小時候藏在衣柜里一樣。 身前驀然傳來窸窣聲,緊接著,一個人影跟著鉆進來。 盛又夏倉皇睜眼,在看清楚是傅時律后,她伸手使勁推他,“出去?!?/br> 男人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盛又夏全身軟綿綿的,手打在他身上,簡直是花拳繡腿,她惱羞成怒,“誰讓你跟著我的?” “為什么哭?拿下了合同,你不開心嗎?” 盛又夏身上酒氣挺濃烈,“誰哭了?!?/br> 傅時律抬手摸向她的臉,被她避開了。 盛又夏手抹了把,居然真的有眼淚,也不是多大的事,就是想mama了。 “我想自己待會?!?/br> “要不是我跟著你,說不定你已經被變態跟上了?!?/br> 大晚上的,一個喝醉酒的女人獨自夜行,想想就可怕。 盛又夏背靠冰涼的墻面,斜睨他一眼,“變態都沒有你可怕,變態見了你都要磕頭喊饒命?!?/br> 傅時律嗤笑聲。 “還有,別以為我喝多,我酒量好著呢,今晚喝的都是紅酒,不算什么!” 原來她喝多了是這樣的,兩頰緋紅,話很多,倒是挺可愛。 盛又夏手指在傅時律的胸前點了好幾下。 “別看不起我?!?/br> 兩人就跟見不得光一樣,躲在里面,身體碰到了花枝,那些花骨朵零零落掉下去。 外面經過的人都要忍不住多看兩眼,“真能玩啊?!?/br> 傅時律靠近她,壓迫感很強,原本路燈還能透過細微的枝葉穿進來,如今被他這么一擋,盛又夏完全被籠罩在黑暗里。 “聽到沒,都說我們在玩刺激的,要不親身體驗下?” 傅時律將她抵在墻壁上,前胸牢牢地貼著她,盛又夏身子發軟,靠在他胸前。 “沒有男人,也沒什么了不起的,我不要靠男人?!?/br> 盛又夏小嘴死倔的。 畢竟在一幫大男人里拼出來了,她挺高興的。 她微仰著腦袋,面前的這張臉是她喜歡過的,深愛過的。 她忍不住鄙視自己,當初愛上傅時律,說到底就是因為見色起意。 妥妥的一條顏狗啊。 “我知道,你一直以來都看不上我,覺得我什么都靠盛家,我是靠了。賺第一桶金的本錢,是我爸給的,那他是我爸爸,我就不能依靠嗎?” “可是我賺到錢了,卻不知道跟誰去分享喜悅,我也想給我mama買漂亮的裙子和首飾……” 傅時律手臂緊攬住她的腰,幾乎是貼著她的耳邊說話的,“我現在看上了,來得及嗎?” 盛又夏眸子微睜,傅時律的身上殘留了檀香木的味道。 她揉了下眼睛,甚至湊到他面前仔仔細細看了圈。 然后盛又夏用手捏住他的臉,看他神色不為所動,她就使勁地揪住,左右扭了好幾下。 她一臉認真地問他,“痛嗎?” 傅時律緊咬著牙關,下顎線都是繃緊的。 “你為什么不掐你自己?” 盛又夏又不是傻的。 她伸手將傅時律推開,然后往外走去。 盛又夏走在前面,男人跟在后面,眼睛落在那件外套上,特別礙眼。 他走過去給她扒下來,將衣服直接丟到地上。 盛又夏肩膀處一涼,傅時律已經脫下了大衣,給她裹住。 “你干嘛,這衣服我要還的?!?/br> “你還想和他見面?我去跟徐總說,衣服不用還了,多少錢我賠給他?!?/br> 盛又夏蹲下身,將那件外套撿起來,又使勁拍了幾下。 合同還沒簽呢,萬一把人惹惱了,損失太慘重了。 “我的事用不著你管,你這中央空調大可以去溫暖別人,我不需要?!?/br> 盛又夏說著,拽下那件大衣,塞回到他手里。 她腳都快磨破了,還在往前走,傅時律在原地頓了幾秒后,還是追了過去。 他走到盛又夏的跟前,在她面前蹲下來。 這是幾個意思?要背她? 盛又夏沒這好命,也算是借著幾分酒氣吧,抬腳朝他挺翹的屁股上踹了過去。 第105章這么明目張膽,他還不是前夫 傅時律手掌在地上撐了把,高跟鞋的聲音從他身邊走過去。 他現在也不能跟她計較這么多,她是清醒的還是迷糊的,她自己都說不清。 男人起身盯著她的背影,他飛快地過去,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手抱住她的雙腿,居然將她扛在了肩膀上。 盛又夏整個人倒掛,胃部還被頂著,十分難受。 “放我下來,不然我要吐了?!?/br> “吐吧,我不介意?!?/br> 盛又夏腳上的高跟鞋被他脫掉,拎在手里,她穿了裙子,風從她的裙擺處往里鉆。 傅時律用手將她的裙擺壓實,司機開著車在后面緩緩地跟著。 真搞不懂,車上不暖和嗎?非要在馬路牙子上晃蕩。 盛又夏被掛著,掛到最后沒脾氣了,被傅時律給塞進車內。 “回西子灣?!?/br> 盛又夏一聽,趕忙糾正,“我要回我自己的家,你要是不同意,我這就下車?!?/br> 傅時律臉皮子緊了緊,還是妥協了。 把她送回家后,她一句謝謝都沒說,抱著徐總的那件衣服就下車了。 仿佛一件破衣服都比他重要多了。 司機從內后視鏡看眼傅時律,見他眉頭緊鎖,好像挺糾結。 “傅先生,您要下去嗎?” 老婆都是要哄的,在這里干坐著有什么用。 傅時律淡淡收回了視線,“不用,回去吧?!?/br> 說到底,他都已經跟她服過很多次軟了,耐心總有磨沒的一天。 傅時律看到她跟溫在邑一起,跟徐總一起,心里是有不好受,但那僅僅因為盛又夏是他老婆吧。 是個男人,都不喜歡這種感覺。 再說離婚了還得被逼著再去找,再結婚,再跟一個不認識的人重新相處,傅時律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去多做幾臺手術。 第二天,盛又夏一大早就出門了。 合同的事必須早點定下來,法務看過沒問題后,徐總也挺爽快,就按著昨晚的報價,把字給簽了。 盛又夏一塊石頭總算落定,接過合同時,徐總客客氣氣地同她說道:“盛小姐今天要是沒什么急事,能陪我出去一趟嗎?” “徐總有要差遣的地方,盡管吩咐?!?/br> 徐臨對這里不熟,想找個聊得來的向導,最好能有共同話題?!拔业萌ヌ酸t院?!?/br> “您哪里不舒服?” “是,拖了很久了,怕拖出大毛病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