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為己有 第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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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又夏擦著他的肩膀走過去,態度漠然得很。 一月沒見,他那么想她,可她根本就是不想見他。 傅時律滋生出強烈的不甘,他快步跟在后面。 盛又夏上了車,剛要關起車門,卻不想被男人扣住了。 力量懸殊,他不松開,她完全拉不上,盛又夏擰緊眉頭看他,“傅時律,被人看見了多難看?好聚好散不行嗎?” 男人俯身,臉湊到她的邊上,他今晚還真是厚臉皮了。 “我們是好聚嗎?既然不是,為什么要好散?” 盛又夏不知道別人離婚是不是也跟她一樣,這么費勁呢? 像他這種死吊著她不放的,就是渣男。 “那是我的錯,之前不該招惹你,但有句話說得好,放下屠刀,回頭是岸?!?/br> 傅時律聽著,這是在說,他是那把屠刀嗎? 盛又夏見他直起身,腳步也往后退了,她心想總算是說通了。 車門完全敞開著,她得探出身去拉過來。 等她剛將駕駛座的門關上,卻聽到旁邊傳來砰的一聲。 傅時律拉過安全帶系好,“走,帶我去看看你住的地方?!?/br> 盛又夏甩不掉他,心里窩著火,她發動車子,“可是我不歡迎你?!?/br> “我們現在還是夫妻,我有權利知道你在外面過得好不好?!?/br> 換句話說,她就算不告訴他,他現在也能輕輕松松地找到。 盛又夏在路間開著車,前面有車交匯,大燈的光照射過來,她下意識閉起眼。 差一點就碰到旁邊的車,傅時律忙伸手搶了把方向盤。 “你怎么了?” 盛又夏沒好氣地說,“還不是因為你在邊上,煩得很?!?/br> 男人心里也有氣,但他搞不懂盛又夏為了什么氣性這么大。 “是因為那天你讓我別走,可我卻去醫院給梁念薇安排了手術的事嗎?” 第85章你跟他,同居了?! 原來他不是不知道。 但知道的,遠遠不夠。 盛又夏現在不打算將眼角膜的事告訴他,他要是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會不會惱怒于自己的被耍? 會不會恨不得掐死她? 作為懲罰,會不會干脆用不離婚,拖死她? 盛又夏目光直視著前路,狹仄的空間內,輕揚著一首經典老歌。 “傅時律,在她和我之間,你不是早就做出決定了嗎?” 傅時律聽得出來,她就是誤會了。 “我沒有選她,只是想幫她完成那場手術?!?/br> “你不用跟我解釋的,我已經不想聽了?!?/br> 盛又夏摔成那樣,滿身是傷已經好了,但并不代表心里就不再疼痛。 她工作室附近有個房子,是盛又夏全款買下來的。 車子一路開進小區,她規規矩矩停到車位上。 “這邊很好打車,你自己去叫個車回家吧?!?/br> 車燈還未熄滅,落在前方,傅時律剛要張口,卻看到一個人影站在那。 他定睛細看,臉色瞬間變了。 “盛又夏,你還不承認?” “我承認什么???”她語氣上揚,跟著望出去,卻看到了溫在邑。 那大高個杵著,太顯眼了,偏偏手里還拎著幾個購物袋,特有生活氣息,猶如剛從超市回來的居家好男人。 傅時律推開車門下去,盛又夏忙追在后面,生怕鬧出點什么事來。 溫在邑看到傅時律一點都不驚訝,他目光別到盛又夏的臉上,“才回來?” “嗯,外面天這么冷,你在這等多久了?” “我也剛到不久?!?/br> 入冬了,樹影蕭瑟,擋不住的寒風吹刮到人臉上,傅時律穿得單薄,更覺得那股子邪風像是最尖銳的刀子,在一刀刀割破他的面皮。 他們不是偶遇。 溫在邑是特地來找盛又夏的,而且聽他們說話的口氣,很熟,說不定這一個月都在一起。 “你住幾樓?”傅時律不悅地發問。 很顯然,他要上門。都跟到這兒來了,想就這么打發他走? 盛又夏并不歡迎他,“我那地方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br> 但溫在邑看得出來,除非就僵著,在樓下一直站著,要讓傅時律乖乖地離開,比登天還難。 “606?!睖卦谝剡@話一出,傅時律站在冷白路燈下的身影變得僵硬。 盛又夏自顧往前面走,兩個男人跟在后頭。 來到她家里,盛又夏先進門,溫在邑熟練地打開門口的鞋柜,從里面拿了雙拖鞋換上。 傅時律就是那個多余的,鞋柜里就還剩下一雙粉色拖鞋,八成是給唐茴準備的。 他快步往前,一腳踏進盛又夏的屋子。 “我要換鞋嗎?還是直接進來?” 盛又夏拿了雙一次性的腳套遞給他,“套上吧?!?/br> 溫在邑經過他身邊時,好像笑了聲,“今晚做個鯽魚湯吧,再來個小炒牛rou?!?/br> 他那袋子里面,裝的還真是從超市買回來的菜。 傅時律不情愿地套好鞋套,他環顧四周,房子也就一百來平米,但是布置得很溫馨,餐桌上、客廳的茶幾上都擺著鮮花。 “這就是你想過的生活?”傅時律心里不平,不甘,說話也特別不好聽,“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家里有傭人伺候著,你現在已經淪落到給別人做飯了?” 溫在邑拎起那幾個袋子進了廚房,盛又夏不好意思吃現成的,“我幫你吧?!?/br> “不用,你等著吃就行?!?/br> 傅時律的臉上有點燙! 這里弄得很有家的感覺,有居住的痕跡,空氣也是溫暖的。 傅時律臉色鐵青地走向了主臥的方向。 盛又夏見他徑自推開門,她趕緊跟在后面,他前腳剛踏進去,盛又夏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你干什么?我沒有同意你進來?!?/br> 傅時律進去幾步,看到了一張大床,她一個人需要這么大的床嗎? 傅時律被刺激的,扯了把領帶,心里焦躁,領帶越扯越緊,領口都亂了。 他的鎖骨露出一小節,做吞咽動作時,喉結尤為突出。 還好,床上只有一個枕頭。 再看眼四周,也不像有跟人同居的樣子。 “你想看什么?想看我有沒有和別人住嗎?” 傅時律冷著聲提醒她,“你還是傅太太,你別忘了,有些事一旦做了,你就是出軌?!?/br> 盛又夏幸虧將那些滴眼的藥水都放好了。 “我這都是跟傅先生學的?!?/br> 傅時律走到她跟前,抬手握住她的下巴,她的臉軟得不可思議,他忍不住摩挲一把。 “你讓他走,想吃什么我帶你去餐廳,我們好好的行不行?” 盛又夏看他這樣,挺精分的。 是不是因為梁念薇眼角膜丟了的事,被刺激大發了? “還能怎么好好的?傅時律,我們是沒離婚不假,所以你放心,我不會做出格的事?!?/br> “我不像你,吃著碗里的,瞧著鍋里的。但我也跟你說句實話吧,追我的人一直不少,我是很想重新開始一段感情的?!?/br> 傅時律的臉,都快掉地上去了。 又難看又臭。 什么叫重新開始?是要愛上別人的意思? “盛又夏,你的愛倒是挺廉價!” 他這話,幾乎是脫口而出,但剛說出來就后悔了。 空氣凝滯住,盛又夏的表情也冷卻,“是啊,傅主任是用慣好東西的嘛,廉價的東西當然看不上?!?/br> 她之前將她的一片真心捧到他的面前,他卻覺得很不值錢。 才會那樣肆意踐踏! “你放心,以后都不會再有了,還有這兒不歡迎你,出去吧?!?/br> 盛又夏拍掉他的手,推著男人的手臂,強行將他推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