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為己有 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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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律,你難得休息,為什么不陪老婆?” 秦謹一臉的不悅。 傅時律還挺不要臉的,“我哪里沒陪她,我們是一起到竹韻樓來的?!?/br> 秦謹將信將疑,視線看向了盛又夏。 她顧及著老爺子的身體,怕真出點什么事,把他氣壞了?!皨?,我們是在一起?!?/br> 秦謹壓根不信,但還是把兒子拉到盛又夏邊上,“知道陪老婆是對的,待會就要開戲了,坐著別亂跑了?!?/br> 盛又夏心里有氣,并不想看到他。 她臉別向了門外。 敞開的門廳正對著院子中央的戲臺,唱戲的演員還沒登臺。 老爺子踢了傅時律一腳,“跟個傻愣子一樣?!?/br> 傅時律看了眼西褲上的腳印,壓著火,“爺爺,有何吩咐?” “給夏夏倒茶,剝瓜子,還需要我教你嗎?” 盛又夏一聽,趕忙拒絕,怕喝了他的茶,折壽。 “爺爺我不渴,我也不餓,更沒那個福氣?!?/br> 傅時律伸手要去倒茶,聽她這話頗有點興風作浪之意。 他斜睨她一眼,警告味十足。 盛又夏見狀,搶在前面拎起茶壺,倒好茶后,雙手端著茶杯恭恭敬敬遞到傅時律的面前。 男人眉頭一挑。 老爺子頓時不高興了,“夏夏,我讓他給你倒?!?/br> “爺爺,這些事平時都是我做的,我也習慣了?!?/br> 老爺子身子在躺椅上動著,似乎想坐起來,“娶老婆進門是干什么的?是讓你疼的,你家里難道缺傭人?” 盛又夏聽秦謹說過,老爺子愛老婆如命,奶奶在世的時候,頭發都是他給梳的。 傅時律接過茶杯,一手摟著盛又夏的腰,他將杯沿湊到她嘴邊。 “以前是我做得不夠好,以后我一定好好學著,傅太太,請喝茶?!?/br> 盛又夏被灌了一大口。 秦謹就坐在對面,觀察著兩人之間的不對勁。 “要喂就好好喂,你跟夏夏有仇嗎?” 盛又夏將茶水咽下肚后,咳了兩聲。 她掙開傅時律的手,男人修長的手指捏著茶杯,將它放回桌上。 傅時律現在有些看不透她,她方才說出‘離婚’兩個字時,一點不像在開玩笑。 “吵架了?”秦謹輕吹著杯子里的熱氣。 盛又夏實在不想跟傅時律裝得恩愛,想到梁念薇還在等他,她壓根裝不出來。 她不說話,那就表明是了。 “時律,你做了什么過分的事?” 傅時律也在想,究竟是哪件事,讓盛又夏起了這樣的心思? “說話??!”老爺子怒斥。 傅時律雙手交握著,整個人冷颼颼的,“她說,要和我離婚?!?/br> 秦謹手里的茶杯抖了兩下,“離婚?” 盛又夏忙別過頭來,滿眼的難以置信。他居然當著家長的面說了,這不是把矛頭都引到她身上了嗎? 狗不狗??! “夏夏,是不是受委屈了?你告訴爺爺,我幫你出頭?!?/br> 老爺子急得不行,傅時律就是吃準了她擔心爺爺,不敢亂說話,讓她有苦難言。 盛又夏手掌拂開了頰側的一縷發絲,“爺爺,我今天撞見時律帶著別的女人出來,我覺得這日子沒法過了?!?/br> 她這話,同樣也出乎傅時律的意料。 他臉色rou眼可見的冷冽,“盛又夏,你胡說八道什么!” 呵。 急了?怕了?怕他的小白兔藏不住,要被傅家人拉出來痛打一頓? 盛又夏唇瓣沾染了茶水,唇色一片恣意的濃。 她輕輕挽了起來。 秦謹一下想到了游輪上的那個背影,“夏夏,那人是誰,你告訴我們,媽現在就去敲斷她一條腿!” 老爺子怒火中燒,加了一句,“還有一條留著干什么?一起打斷!” 傅時律的眼神,足夠能把盛又夏給生吞活剝。 第28章誰都不許欺負她 盛又夏看兩人這么護著她,說實話,心里很感動。 她的公婆,還有爺爺,都比她親爸對她還要好。 “媽,您消消氣?!?/br> 盛又夏當然不能由著事態繼續發展,“我看到的時候也很生氣,跟他鬧了很久,不過很快發現是個誤會?!?/br> “那是時律以前的一名患者,她在感謝他治好了她的眼睛,是我多心了?!?/br> 老爺子聽了這話,神色松緩不少。 但婆婆那邊,這話糊弄不過去。 可她還是站出來打圓場了,“那也是時律沒處理好,他的錯?!?/br> 傅時律抓了把開心果,在那一顆顆地剝起來。 唱戲的登場,穿蟒袍,戴方翅紗帽,秦謹一看真是應景。 “這出戲叫陳世美和秦香蓮?!?/br> 傅時律心里有些煩躁,摸出一盒煙來。 他指骨分明,手指修長,慣拿手術刀的右手抽出了一根香煙。 梁念薇在的時候,他都不抽煙,也不讓別人抽。 盛又夏嬌嗔著推他的肩膀,“不是在備孕嗎?你又忘了?!?/br> 傅時律看看她,最終還是把香煙塞了回去。 老爺子聽到備孕兩字,心情舒暢不少。 傅時律抓起桌上的開心果繼續剝,他不喜歡聽戲,坐在這真是無聊到不行。 他手心里很快攢了一把果rou,盛又夏這會望著外面,沒注意到男人伸過來的手。 傅時律手肘拱了她一下。 盛又夏在另外兩人的盯視下,只好接過了開心果rou。 院里的管家正好經過這里,看到盛又夏時,走進來打了個招呼。 “原來您在這訂了位子聽戲呢?!?/br> 盛又夏站起身來,“我媽和爺爺喜歡聽戲,我是作陪的?!?/br> 這位管家,也就管著這一畝三分地,平日里也不跟那個圈子的人多打交道。 她認不出秦謹和老爺子,但很客氣地沖他們點著頭?!拔乙粫才湃怂蛡€果盤進來,再來一壺上好的茶?!?/br> 盛又夏自然是不好意思,“不用,我們這都點好了?!?/br> “您是貴客,這是一點心意?!?/br> 傅時律坐在那,直到那人轉身出去,盛又夏都沒介紹他一句,仿佛他是個多余的人。 秦謹輕呷一口溫熱的茶水,“夏夏,你們認識?” 盛又夏嗯了聲,“算是我的客戶吧?!?/br> 傅時律尋思著,她為什么唯獨把他落下。按理說,老公這個身份,得擺在爺爺和mama跟前介紹。 “夏夏真了不起,你那工作室業務范疇還挺廣的?!?/br> 盛又夏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媽,我也正好是興趣使然?!?/br> 傅時律心里梗著,“她是傅家的少奶奶,這層身份不論在哪,都好使?!?/br> 爺爺聽聞,就覺得這人情商簡直一塌糊涂。 “夏夏靠的是自己,別的女人巴結你,都是另有所圖,但只有夏夏不會!” 他要是識相,就別當著他們的面說盛又夏一句不好,不允許! 盛又夏知道,他就是哪哪都看不上她,她古箏彈得好,是因為家里有錢,工作室經營得不錯,是因為別人都給傅家面子。 他就喜歡梁念薇那種屁事都不會干的,只會張嘴吃飯的人唄。 傻x。 盛又夏掌心里還攥著那把果rou,她一口沒吃,尋個機會全給扔垃圾桶了。 傅時律的手機響了好幾次,應該是那邊在催了。 他這時候不好過去,便給季星堂發了個信息,“在這碰到了我爺爺,聽完戲就去找你們?!?/br> 老爺子聽了一下午的戲,他們就陪了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