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為己有 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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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門沒關,一陣手機鈴聲傳進來。 傅時律先去接電話,盛又夏沒聽到具體的通話內容,她也沒等到他再進來。 傅時律匆忙找了套衣服穿上,離開時,只是在門口丟下句話。 “醫院有急事,我先走了?!?/br> 他焦急地離開,盛又夏也猜到了,八成又是梁念薇的事。 醫院的病房門口,兩名護士正探頭探腦,看到傅時律的身影,趕緊沖他招手。 “傅主任,您可算來了?!?/br> 單人病房內,梁母正蹲在地上,將散落的蘋果和餐具等撿起來。 梁念薇蜷縮在床頭,聽到有腳步聲過來,嚇得緊緊環住了雙腿。 “是我?!?/br> 她聽到熟悉的男聲,忙伸出了手去,“時律?!?/br> 門在傅時律進來的時候,已經被關上了,他走近過去,梁念薇一下扎進了他懷里。 梁母氣瘋了,但又無可奈何。 “不好意思傅主任,是我兒子來了,明知道我一點錢都沒有了,還是逼著我……” 梁念薇瑟瑟發抖。 “他還要打念薇,我這是做了什么孽,生了這樣的逆子?!?/br> 傅時律面容冷漠,“為什么不報警?” “不行啊,再說警察也不管家務事?!?/br> 梁念薇年紀小,又窮又瞎的,在哪都會被欺負死。 生活在這樣的家庭里,很容易致郁,傅時律還是決定多帶她出醫院走走。 * 趙老爺子自從用了盛又夏的香,特別滿意,逢人就夸,說這三萬一天的錢太值了,買來了大把快樂。 有錢人,大多都是附庸風雅,經趙老這么一介紹,還真給盛又夏接了幾樁大生意。 只是她沒想到,她去給人院里焚香的時候,居然碰到了梁念薇。 梁念薇正在走廊旁的洗手間,洗著手。 盛又夏走過去,將她的水龍頭關了。 “誰?”她猶如驚弓之鳥,直起了身。 “我啊?!?/br> 盛又夏試探著說了句。 梁念薇臉色有些不自然,“請問,你認識我嗎?” 盛又夏朝著洗手臺上輕靠,她在想,她這時候要是挑明了說她是傅時律的老婆,這朵小白花會怎么做呢? 八成會去找傅時律,一把委屈一把淚。 她現在正受寵,盛又夏不去自找麻煩,免得惹惱了傅時律,有關眼角膜的情報她一點都得不到了。 “這位小姐,我們之前在皇家虹都見過。傅醫生不是說,我朋友打了你嗎?” 梁念薇下意識往后退了步,“那是場誤會,我已經和他說清楚了?!?/br> “對嘛,咱就不是那種隨便動手的人?!?/br> 盛又夏看她小臉慘白兮兮,一點妝沒化,“我剛才見到傅醫生了呢?!?/br> “嗯,他跟我一起來的?!?/br> 盛又夏見她腳步動了動,像是要走?!案滇t生脖子上好大一顆草莓,你種的?” “什……什么?” “你挺會玩的呀,吸得挺用力?!?/br> 梁念薇身影單薄,看著更加楚楚動人了。 此時,一陣聲音直奔盛又夏而來?!澳谶@呢,到處都找不到您……” 是負責看守這棟宅院的人。 “你直接喊我名字就行,在稱呼上不用跟我這么客氣?!笔⒂窒膿Q了一副笑容。 “那哪行,您可是我們太太請來的司香師,是貴客……” 那人帶著盛又夏離開,并未多看瞎眼的梁念薇一眼。 她回到傅時律的身邊,幾個男人正在說話。 “還記得上次在趙興平家見到的那個司香師嗎?太正點了,身材又好!” 季星堂對她念念不忘。 傅時律拿了個橘子,放到梁念薇手中。 “你又沒看到她的正臉,說不定見光死?!?/br> “我才不信呢,我敢打賭,那絕對是一張漂亮臉蛋,說不定比盛又夏還好看!” 傅時律一道寒光射過去,季星堂忙打了下嘴。 肖睿也挺好奇的,“讓人叫過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梁念薇捏緊手里的橘子,她聽得出來,傅時律好像也有些興致。 “我跟季星堂打賭,要是不好看,你打算輸給我什么?” 梁念薇不小心,把橘子的皮給掐破了。 傅時律居然不知道,那個鼎鼎大名的司香師,是盛又夏? 肖睿來勁了,這就要起身,“我去叫!” 梁念薇情急之下,抓住了傅時律的手臂?!安灰??!?/br> 男人面上笑容微斂,看向她,“怎么了?” 季星堂笑道:“小薇薇是不是吃醋了?我們只是好奇,看一眼罷了?!?/br> 梁念薇指尖攥緊了傅時律的襯衣,“我覺得這樣不好,有點不尊重人。她只是被請來工作的人,但你們卻在好奇她的長相……” “如果換成是我的話,我肯定不愿意的?!?/br> 季星堂怔了怔,好像有道理。 “哎呦小薇薇,你怎么這么善良,我都要喜歡上你了?!?/br> 傅時律目光里流露出贊許,這就是梁念薇打動他的地方。 善良,總之是比盛又夏善良。 第26章你要不要和我離婚? 盛又夏在休息間內,換下了旗袍。 徒弟安清氣鼓鼓地進來,“那個瞎子,真的很討厭?!?/br> 盛又夏將旗袍折疊好,放到了柚木箱內,“她怎么惹到你了?” “師傅,我剛在前廳見到上次那幫人了?!?/br> 安清和傅時律算是互不認識,她剛才在那點香,將他們的對話聽了個清楚。 “那些有錢人對你挺好奇的,想見見你?!?/br> 盛又夏拔下發簪,手指穿過了絲綢般順滑的長發,“然后呢?” “那瞎子制止了,說什么不尊重你。也就那些蠢男人信吧,她那就是嫉妒?!?/br> 梁念薇除了一個悲慘的身世,似乎再沒別的了,她能做的事就是牢牢抓著傅時律。 “我本來也不想見他們?!?/br> 安清知道她的脾氣,“咱就沖著賺錢去嘛,說不定聊幾句接了樁生意,最好能怒賺一筆?!?/br> 盛又夏忍俊不禁,“小財迷?!?/br> 這院子以前是私人所有,被人買下來后就改造成了茶館,如今生意火爆得很。 安清跟著盛又夏出去,木質地板維持原樣,踩上去嘎吱作響。 她經過一間屋子,見開著窗,窗邊擺著一架古箏。 “師傅,你會彈古箏嗎?” “會一點皮毛?!笔⒂窒亩⒅殴~沒動。 嫁進傅家后,她就沒再碰過了,傅時律明確跟她說過,家里不能有吵鬧的聲音,他不喜歡。 這么看來,她為了這個男人,放棄的真的有點多。 “師傅你試試啊,我剛才來這間屋點過香,管家說這就是給客人備的,誰都能彈?!?/br> “是嗎?”盛又夏有些手癢。 樓下,一幫人打著牌,傅時律沒有參與。 他拿了些糕點給梁念薇,讓她吃,“是這邊自己釀的桂花糕,好吃嗎?” 梁念薇咬了一小口,“好吃?!?/br> 她眼睛瞧不見,他給什么她就吃什么,乖巧得像只小白兔。 琴音裊裊自樓閣間淌下來,搖曳心思淺淺。 盛又夏彈了一首《半壺紗》。 打牌的人都沒放在心上,只有傅時律抬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