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粘人的男人
這個姿勢親久了余暮腰扭得有些酸,她嗚嗚掙扎了兩下,被薛謹禾掐腰直接提著轉過身來,面對面箍著下巴深吻。 他的舌頭喂得很深,舌尖勾著她的舌根糾纏,上顎被剮得發癢,余暮嚶嚀了兩聲,被迫大張的唇角兜不住津液,薛謹禾含住唇舌全部吞進了肚子里。 余暮被親得有些眩暈,感覺腿心有什么yingying的東西已經脹起得龐大,頂在腿根掀起皮膚上的燙意,匯聚成熱流往小腹涌動。 她嘴唇發麻,頭發也被揉亂了,原本恬靜的臉上此刻泛起潮紅,全身感官被這個吻勾得胡亂躁動。 “好了……” 男人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壓著她往地毯上侵入,余暮順著他的力度迷迷糊糊往后倒,后腰觸及到綿軟的觸感,突然劇烈掙扎起來。 她的女鵝! 不能再被壓了! 薛謹禾坐直把她重新撈回懷里,額頭抵在她的肩窩,喘息聲略顯不紊,滿懷的溫軟觸感熨帖胸口。 他抱得好緊,余暮艱難地扭頭把地上心心念念的娃娃拎回手里,果不其然看到女鵝剛剛被自己捏整圓鼓鼓的臉被壓得又扁了一點。 魚有點不高興了,“你不是要工作嗎?”過來干嘛。 “想你了?!?/br> 低悶的聲音就在自己耳畔響起,連帶著灼熱的氣流一同撲打在她的頸窩,燎得那一塊皮膚上浮現一層雞皮疙瘩,酥意往全身蔓延。 余暮耳根剛剛冷卻的熱意又涌了上來。 覺得他好rou麻,明明一直在一個房間里… 另一邊心跳卻鼓動得巨快。 魚沒吭聲了,默默埋在薛謹禾的肩膀上捏娃娃。 就是把之前的步驟再重復一遍,整容好圓嘟嘟的臉,把女鵝的短手短腳都調整一遍,然后就是給女鵝梳一個漂亮的小辮子。 她想回身拿毛梳,剛動了一下就被摟得更緊。 有力的手臂勾著她想要側轉的后頸壓了回去,“想拿什么?” 魚被按在砧板上掙扎不得,最后選擇擺爛,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把下巴搭在他肩膀的軟rou上,“護理液和梳子?!?/br> 東西被送到手里,余暮就著這個被環錮的姿勢趴在薛謹禾身上擺弄娃娃,時不時讓他遞東西。 “剪刀?!?/br> “發繩?!?/br> “發夾……草莓的?!?/br> “哎呀不是這個?!?/br> 她背對著自己的收納盒看不到那邊的東西,薛謹禾箍得緊不讓她動彈,又拿不準她要的東西,余暮語氣逐漸暴躁。 “這個就是草莓的,寶寶?!毖χ敽檀笫掷锬笾凵牟葺l夾,委屈說道。 “這個不是發夾,這個是胸夾!” “你快去工作吧?!庇嗄簼u漸有些不耐煩了,手抵在他的胸口往外推,催促他趕緊離開。 薛謹禾按下她的手,把她又抱緊了幾分,垂頭埋在她的頸側深吸,“再抱一會?!?/br> 男人的語氣有些低落。 余暮悄悄抬頭,窺了他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被兇了的原因,他微闔眼皮,濃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落一片陰影,表情懨懨的有幾分難掩的脆弱和委屈。 明明是個強勢居高的男人,在她面前卻總像個沒有安全感的小孩一樣,粘人又總害怕被她推開。 魚又不好意思了,沉默乖順地任他抱著,重新給娃娃梳辮子,并沒有看見男人在她垂頭的一瞬間,黑眸中漏出愉悅細碎的笑意。 這個姿勢實在是什么也干不了,余暮心虛了片刻就又有點躁動了。 她百無聊賴地捏著女鵝的臉揉捏,“好了沒???” 薛謹禾親了親她,“一會?!?/br> 十分鐘后。 魚嘟嘴:“一會已經過去了?!?/br> 禾:“還沒有,寶寶?!?/br> 再十分鐘后。 魚皺眉:“這已經不是一會了,是很久?!?/br> 禾:“快了,最后一會?!?/br> 又忍了五分鐘,余暮實在受不了了,蓄足了力氣推開他站起身,一邊整理自己的復數吧唧一邊罵罵咧咧:“#¥%#……” 獨留薛謹禾獨自坐在地上,長臂向后撐在地毯上,懶洋洋地看著她忙上忙下,放松的眉眼里明顯可見愉悅。 嗯,偷了她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已經是出乎意料了。 余暮忙活半天把房間里的東西都歸置好了,每個娃娃都重新梳理換上了漂亮衣服單獨展示在獨立隔塵柜里,她偏愛的角色設立了單獨的展示柜架,其他的谷子按照色系一排排擺在墻龕上也是十分養眼。 一眼望過去整個房間都被周邊包圍了,循環運轉的除濕機給足了她安全感,連帶著空間里格格不入的男人都順眼幾分。 余暮原本有些累,環顧一圈自己的成果全然身心愉悅。 舒適感像在胸口擰緊海綿,溢出的快感順著四肢蔓延全身,滿足得……有些陌生。 她收拾好了寶貝就準備回房間享受自己久違的獨處游戲時間,結果屁股剛坐下來就被男人緊追了過來。 本來以為給他設置了工作臺就可以各玩各的,結果還是低估了他的粘人程度。 為了不再讓自己的肥宅快樂椅被這男人磋磨,余暮一臉不情愿地跟著他回了次臥,但是怎么都不肯再讓他抱了,搬了個游戲筆記本坐在他的對面打開基建游戲開始種田。 她沒玩一會眼皮就開始有些打架,打了個哈欠,眼角溢出水花。 “困了,寶寶?”薛謹禾合上筆記本,過去把她抱了起來。 她懨懨地點點頭,攬上他的脖頸。 浴室的浴缸里放好了水,溫度剛好,余暮躺在按摩沖頭上昏昏欲睡,身邊突然激蕩出漣花,連帶著浸沒她的水面都上升了幾分。 她迷糊睜開眼,赤裸的男人已經跨了進來,晃個神的功夫把她環在了懷里,從后面摟著她一起躺在水下的人體階面。 哪怕之前被他抱著洗了許多次澡,坐過許多更過分的事,余暮還是有些不適應這樣的坦誠相待,扭捏地嘟噥,“干嘛非要擠進來?!?/br> 其實用不上擠這個字,這個浴缸的尺寸完全可以容量十個人共浴,但是他貼得緊,相粘的肌膚完全不給她緩和的余地。 “一起洗,我可以服侍寶寶?!睗皴馃岬奈抢由狭怂募?。 慵懶低啞的聲音送耳后漫過來,炙熱氣息混著嗓音中的磁性一同撲打在她裸露的肌膚上,余暮感覺整個后背似乎都被燎燒得guntang起來。 薛謹禾垂眸就能看到她白潤的耳朵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脹紅,看得他口干舌燥,俯身咬住了幾欲滴血的耳根,含在嘴里廝磨。 好癢。 粗礪的舌面裹著敏感的耳朵舔刮,每舔一下余暮心里就顫一下,她咬著唇抑制哼吟,不自覺瑟縮了縮身體,水面幾乎快要沒到她的鼻尖。 “寶寶?!毖χ敽虩o奈地托著她的腰往上提了提,“你想淹死自己報復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