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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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念頭也就能維持到它抽出這一莖條為止。 看似溫柔的玫瑰抽起人來可半點也不溫柔。 這一莖條甩出,就跟突然扇人臉上一個巴掌似的——因為它就是直直沖著臉去的。莖條速度迅疾,去勢兇猛,砸到那個原地跳最歡的人臉上時,誰也沒有反應過來。 左棣華忍不住“嘶——”了一聲,揉揉自己腮幫子。 這一莖條抽得可是結實,把那人臉都給打歪了。 那人順著莖條去勢,被連帶著猛地摜出去。人在半空轉體七百二十度,噴濺而出的鮮血混著碎裂的牙齒。他在那瞬間被猛烈的攻擊撞擊到失去意識,身體一如沒有意識的假肢,即便莖條已經收回,依舊沿著拋物線劃過半空。 他飛得就像是被打中的網球,飛出很遠后,在地面上跌了一下,勢頭還不減,連續跌撞,磕到這磕到那后,終于不再彈起。緊貼著地面又摩擦著滾出去一段距離。 從落地后那開始,地面留下一長條他的血。 人大概是死了,不死也得是個重傷。 跟他并肩的那個人傻了眼。 抱頭鼠竄的三十七人也傻了眼。 橙粉玫瑰收束回自己的莖條,將上面蹭到的一點血跡吸收干凈。它其實……沒用多大力氣,真的。也就是比抽前面擋路的這些人稍微大一點點,誰讓那人逼逼賴賴那么煩人。 想當顯眼包的玫瑰可不少。 它們沒法如金邊老大那般偏受寵愛,也錯過機會向左棠華這個喜歡的人類獻花,那么現在要對付外敵,就要額外表現一下。 剛才橙粉玫瑰又搶了頭籌,這下面能抽的人還有一個呢。 于是,在大家的注意力不是在橙粉玫瑰身上,就是在那個飛出去的人類身上,最靠近邊緣的一株橙紫玫瑰便悄悄伸出莖條。 它急著想把抽人的機會搶下來,莖條抽去的勢頭比橙粉玫瑰還要兇猛。 那人好歹是個異能者,腦袋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已經率先調動異能保護自己。他的異能恰好是擅長防御類型的石系,宛如鱗片的碎石猶如盔甲,從他身上一寸寸長出。石甲上疊著的甲片,很快包裹他全身。 “砰!” 莖條抽在石甲上發出巨大轟響,周圍土石似乎都在這一擊之下震蕩開去,激起一片塵灰。 等到塵灰散去,那人艱難抗住這一擊。身上剛長出的石狀甲片在這一抽中硬生生剝離去大半,石頭的碎屑在他周身散落一圈,白灰石沫幾乎把人覆蓋成雕塑。也正因為他身上大半都沾染白灰石沫,嘴角淌下的那道鮮血紅得格外扎眼。 他本以為這是他的勝利。 他抗住了攻擊,沒有后退。 但這樣的“勝利”短暫到只能持續一秒。 弄出這么大的動靜,其他玫瑰發現被搶先,這還能忍。 不甘愿落后的結果便是,十數根莖條齊齊向著那個異能者而去。 還不待他吸氣繃緊肌rou,做好迎接狂風暴雨的準備,爭做顯眼包的玫瑰就把人抽成血葫蘆。 既然出手攻擊的時機已經晚了一步,那就爭一爭誰更厲害吧。 在這樣的攻勢下,他非常努力,但仍舊沒能堅持多一秒。 渾身飆血著像是個破布娃娃,飛落到先前那人的不遠處。 靜。 抱頭鼠竄的那三十七人眼睜睜地看著這些奇怪的玫瑰把他們的上級干掉,如今沒有迷惑發言二人組,又全都將注意力投注到他們身上。 腿軟的已經一屁股坐地上。 也有人當場跪地求饒。 更有甚者四散逃開。領頭的都已經涼了,保命要緊,哪里還顧得上其他。 先前那兩人口中的“不后退”“規矩”“奉獻精神”“獻身”就是個笑話,明擺著這些人自己都不信,陽奉陰違,面上功夫,都是老打工人了。 明暨沒有讓玫瑰們去管那些跑開的人,只要不繼續堵路,他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他管不著也不想管。 明暨這會兒正在滿車找貓。 本來沒注意到垂青,還以為它在哪個角落里窩著,可一個個房間摸索過來依舊不見貓影。 有那么一個瞬間,明暨也懷疑是不是那身純黑的毛色給它完美隱藏的能力,要不要抓到貓后給做個標記,或者植入個定位芯片。要不然還是在房車里裝點監控什么的…… 婁敬策從樓上下來,對他搖了搖頭——沒找著。 尹勝寒主動跟左棣華換了位置,打開窗戶探出半邊去,與車前不斷跪地“砰砰”磕頭的幾人問話。 左棣華便換到他哥身邊坐。兄弟兩坐在對面聽尹勝寒一個問題又一個問題,從那幾人口中問出不少信息。 尹勝寒不愧是駐軍出身,在偵訊上經驗不說老道,還是有過一些心得。眼下前面這幾人都被嚇破了膽,他三言兩語便把事情全都交代個全乎。 他們確實是一個組織的成員,那是一個規模不小的近千人勢力。 其中九成都是普通人,只有不到一成的異能者。 但外出干苦活的普通人只占這九成里的七成,還有兩成人是異能者家屬,或者是那些不外出的女人。 很有意思的是,他們這個組織起了個非常特殊的名字。 ——死人窠。 左棣華乍然聽到就狂抽嘴角,揪揪他哥手肘布料,貼到耳邊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