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蘇,變身! 第7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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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子很大,擋住了放在另一旁的露營燈光,江浸月偷偷睜開眼睛,眼前的一小片空間光線暗了許多。 陸清眠要做什么? 江浸月忍住回頭的沖動,手指也緊張地絞在一起。 突然,腰間竄進來一絲涼氣。 h市的10月天氣很涼,晚上溫度更低,特別是露營區還在山間,哪怕他們待在帳篷里,晚上睡覺不做好保暖措施也會感冒。 鉆入江浸月腰間的涼氣越來越多,陸清眠竟然撩開了他的衣擺! 溫熱的指尖順著衣擺探入,似有若無地順著纖瘦的脊背線條往上劃出一條直線,指尖下的皮膚顫栗抖動,軟膩得好像沒有骨頭。 “現在有出現幻象嗎?”陸清眠的聲音自江浸月上方響起。 江浸月戴著帽子的腦袋搖了搖,看起來幅度很小,細軟的發從帽檐竄出來幾縷,顯得整個人軟乎乎的。 陸清眠壓低身體,看著江浸月的反應,手指漸漸換了地方,順著脊骨慢慢滑下,繞到了前面,摸到江浸月rourou的小肚子。 江浸月剛吃飽飯,肚子圓鼓鼓的,陸清眠輕輕捏起一把軟膩的rou,詫異挑眉:“胖了?!?/br> 沒想到只是吃了幾天精氣,江浸月的小肚子竟然胖了一點。 江浸月的手搭上陸清眠的手腕,下意識反駁:“沒有!” 陸清眠勾唇:“你之前太瘦了,胖點挺好?!?/br> 江浸月還想說話,陸清眠又問了與之前一樣的問題:“有出現幻象嗎?” “沒有……”江浸月小聲回答。 陸清眠便放開了江浸月的肚皮,突然躺到江浸月的身后,手臂仍搭在江浸月的腰間。 “還記得我說過什么嗎?”陸清眠突然道。 江浸月茫然:“什么?” 他逐漸放松警惕。 陸清眠拱起身體,長手長腳一起攬住江浸月,壓得江浸月動彈不得。 “我說……等你好了,我就草-你?!?/br> 江浸月悚然一驚,之前在小樹林陸清眠的確這么說過,他因為剛才滿腦袋都是19cm,把這件事給忘了! 怪不得陸清眠要試探他! 江浸月一把抓過陸清眠的手,非常認真地把陸清眠的手塞進了自己的衣服里,讓陸清眠的手能夠貼著他熱乎乎的小肚子。 “你再試試!我還是有幻象的!剛才的不算!” 江浸月太著急了,按得很用力,陸清眠的手被迫緊緊貼著江浸月的肚皮,指尖輕輕動了下,撓得江浸月有點癢。 他松開一點力道,但仍舊按著陸清眠的手,雖沒有轉過身,但聲音特別嚴肅:“陸清眠,你再碰碰我,我剛才可能是有點困了,你現在再碰碰,我肯定會出現幻象的!” 在幾個月之前,出現幻象對江浸月來說還是非常痛苦、恐怖的事情,如今卻已經不那么怕了。 他已經徹底清楚那些只是幻象,只是過去的事情,那些都是假的。 有陸清眠在的世界才是真實的。 陸清眠恢復平靜的黑眸微微一閃,眸色越來越深,那些怒氣似乎只是被強行壓了下去。 江浸月不僅說他虛嫌他小,甚至怕他技術爛一直在回避,不惜讓他碰觸引出ptsd的幻象。 陸清眠齒關用力咬合,唇邊擠出一絲笑容。 江浸月若是回頭,肯定會被陸清眠充滿危險的笑嚇得拔腿就跑。 可他沒回頭。 他仍按著陸清眠的手,催促陸清眠再碰碰他。 陸清眠的指尖緩緩伸展,五指張開,大手幾乎蓋住了江浸月的整個小肚子。 不等陸清眠問,江浸月立刻說:“陸清眠,我出現幻象了!” “是嗎?!标懬迕邞?,長睫垂下,掩住了眸中翻攪的風暴。 他的手緩緩向上,順著光滑的軟皮輕巧向上。 江浸月還沉浸在逃過一劫的喜悅里,突然身前癢了一下,隨后又痛了一下。 他立刻隔著衛衣按住了陸清眠的手,紅眸瞪得大大的,眸中滿是慌亂。 陸清眠捏住了他那里?。?! “陸清眠……”江浸月的聲音立刻亂了,語調顫巍巍的,“你怎么,怎么能……” “能什么?”陸清眠明知故問,手被江浸月隔著衣服按著也沒有挪動地方。 江浸月深吸一口氣:“你怎么能……!你放手!你快放手呀!” 陸清眠卻問:“有出現幻象嗎?” 江浸月瞬間安靜了,連按著陸清眠的手都松開了。 他扯著自己鼓起來一塊的衣襟,抖著聲音撒謊:“有、有的……” 被捏了這里也好過被19cm殺死! 陸清眠的面色卻越來越不好。 他指尖稍微用力,又問了一次,江浸月哼哼唧唧,磨蹭半晌給出的還是一樣的答案。 陸清眠再用力,江浸月依舊說自己有幻象,就是聲音帶上了一絲哭腔,明顯被欺負狠了。 “我就是有幻象!特別可怕的幻象!” 江浸月嘴硬,心里卻在狡辯,不是當初被綁架時的幻象,而是被19cm殺死的想象場景。 陸清眠松開手,離開后還幫江浸月整理好了衣服。 他很想把江浸月就地正法,以此來證明他不虛也不小,可顯然江浸月不想。 江浸月覺得他不行,連證明的機會都不給他。 不能實際cao作,他要怎么為自己洗白? 陸清眠活了這些年,第一次為如何為自己洗白苦惱,還是洗白自家小男友對他那方面的偏見。 陸清眠垂眸,看著江浸月戴著衛衣帽子的后腦勺許久,最后只冷聲道:“你最好是沒騙我?!?/br> 江浸月正悄悄扯著衣襟,讓衣襟碰不到皮膚,他那個變得腫腫燙燙的,碰到衣服布料特別刺激難耐。 陸清眠的話更像是:“我知道你在騙我,今晚暫時放過你?!?/br> 江浸月自動在腦海中翻譯,聽到陸清眠翻過身,離他遠了許多。 帳篷里徹底安靜下來,陸清眠似乎已經睡著了。 江浸月又等了一會兒,這才轉過身,悄悄湊過去,把臉頰埋進陸清眠的后背,手臂也悄悄搭了上去,這才安心地閉上眼睛。 他已經習慣了陸清眠的味道,挨著陸清眠才能睡得安心。 另一邊,陸清眠一直睜著眼睛,在江浸月貼上來后無聲嘆了口氣。 江浸月卻睡得格外舒服,前半夜安睡無夢,后半夜卻睡得不老實起來。 他手腳時不時踢動兩下,眼珠在眼皮下來回滾動,雪白的睫毛顫如落雪,似乎是在做噩夢。 陸清眠此時早就轉了過來,江浸月開始做夢踢腿他就醒了。 帳篷里留著一盞小功率的露營燈,借著微光,陸清眠看到江浸月出了一身熱汗,頭發亂亂地黏在臉頰上,連頸子里窩著的發尾都被汗水打濕。 他以為江浸月在做噩夢,正想把江浸月叫醒,就聽江浸月說起了夢話。 “陸清眠……” 江浸月在睡夢中叫了他的名字,這顯然不是什么噩夢。 什么夢能讓江浸月反應這么大?還起了一身汗? 陸清眠靠近江浸月,心中不自覺地浮起了一個猜測,心跳跟著快了幾拍。 江浸月緊接著又叫了幾聲陸清眠的名字,陸清眠壓抑了一晚上的怒氣突然就消散了。 他用手臂撐起腦袋,開始欣賞江浸月的睡顏。 江浸月身上出的汗越來越多,陸清眠唇角的弧度也越來越大。 “呵,夢里還挺激烈?!?/br> 江浸月這個夢持續很久,等天微微亮時,他才重新睡得安穩起來。 第三天是自由活動,岑英杰并未給大家布置什么活動,他覺得自由活動也是露營時很重要的一部分,大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多一些自己的時間。 所以今天大多數人都在帳篷里睡懶覺。 沒人叫醒,江浸月也一覺睡到了快10點。 等他慢悠悠睜開眼睛,就見陸清眠正看著他。 陸清眠似乎醒了許久,心情也不錯,他見江浸月睜開眼睛,指尖溫柔地將江浸月頰邊凌亂的發絲勾到耳后,輕聲問:“做夢了?” 江浸月的大腦逐漸清醒,想到了夜里做的夢,臉色白了幾分,“你、你怎么知道?” 陸清眠神秘莫測:“我還知道你夢里有我?!?/br> 江浸月的臉色更白了。 陸清眠靠近,薄唇貼上江浸月的耳朵,極為曖昧地說:“夢到什么了,說說看?不要不好意思?!?/br> 江浸月神情復雜,“你真的要聽?” 陸清眠勾唇一笑:“自然?!?/br> 江浸月躺在那里,回想著那個夢,頗有些凄惶:“夢里,你拿著一把超級大的尚方寶劍一直在追著我跑?!?/br> “超級大”三個字被著重加強音調。 江浸月側過頭看向陸清眠,眼神里充滿幽怨:“你說你要把我抓起來插成串掛著,我怎么哀求你都不肯放過我,于是我只能跑?!?/br> “我跑了好久好久,你一直甩著超級大的尚方寶劍追我?!?/br> “最后我逃得沒地方跑了,好像掉下了懸崖,你才不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