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任性悲劇》
第七十二章 任性悲劇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就好像生離死別一樣。呸、呸、呸,什么生離死別,好端端的竟然想這些,真是有病,難道他剛才罵你來著。我又連忙責怪著自己,我覺得自己的眼睛也熱熱的。忙轉移話題似的,當然也是必須要說的,而且說了也必須管用,必須讓他答應的,不然也就沒必要說了,不過我在他面前說話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他只有答應的份。想到這我偷偷的jian笑一下,聲音也變得柔弱的,甚至有點嬌滴滴的味道:“哥,你今天真的要把我送走???” “是啊,還是專車哪!級別夠高的吧?不過我聽你這聲音怎么有點怪,是還不想走嗎?其實我也明天或后天就走了,去內蒙了?!彼f完還要扶起我,想看我的臉色。 我卻沒讓他看,將頭埋得更緊了,又說:“那就明天跟你一起走嘛!我真的很想跟你在這住一晚!” “住一晚做什么?怎么今晚真的想嫁給我,怕我真的不回來了,是???呵呵……!” 我聽這話忙起來,拿眼兇他,還錘他一下。 他頭又癢了。 我卻莫明其妙的又撲進去,緊緊貼在他懷里:“人家就跟你多呆一會兒嘛!而且人家真的好久都沒吃你做的飯菜了,自從那次吵架開始,你就再沒做過了!” “那我上次還燉了一鍋雞湯,怎么你沒吃,被只小狗吃了?”他撫摸著我的后背,嬉笑著又罵起了人。 “你……!”我忙抬頭瞪他,可隨即又笑了:“是??!確實是和狗一起吃的,可那條狗卻很沒義道,吃了就要咬我,我簡直是東郭先生啦!嘻嘻……!”我在靠他懷里說笑著。 他只是不高興的模仿了兩聲我的笑聲,估計嘴又撅起來了。 反正他在我這沾不到半點便宜,只有吃虧的份。隨后我又恢復了之前有點發嗲的聲音:“哥,人家真的想吃你做的飯菜嘛,而且你做的真的有點我媽做的那個味道哪!你就給我做一頓嘛,讓我懷念一下mama的味道也好呀!” “玫梅??!咱都這么大了,就別耍小孩子脾氣了。今天我都安排好了下午送你過去,回來時就去車站買高鐵的票,要是買不到明天去那個方向的,那就只能買后天的啦,所以后天一定會走的。mama的味道,我回來就給你做嘛,最多兩個月我就回來了!”他摟著我,兩個手一上一下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背以及披在上面的頭發。 我見他不答應,還說這種話,便很生氣的掙扎出來,可能臉色也跟要下暴雨似的沉下去吧?心想:“人家要跟他跟去他不答應,現在就想在為住一晚,讓他做頓飯給我吃,他居然也不答應,是不是他心里已經沒有我,就像那個男人心里沒有徐丹一樣呢?”我竟然把林業哥和那個傷害徐丹的男人劃為一類了。忙又否認和自責:“林業哥怎么可能是那種人呢?我怎么能這么想林業哥呢?” 他把皮箱移過去一點,估計東西已疊好、放好,拉鏈都拉上了。又把我抱起來一下,讓我的腿伸直,別跪著了。隨后自己也坐下去,像抱小孩子一樣把我抱坐到他大腿上,準備耐心細致地作我的“思想工作”,或者叫“洗腦”。 我忙先發制人的推了他一把,隨即滑下來,坐到了茶幾邊的小凳子上,并橫了他一眼后,背過身去,還十分委屈的數落起來:“我想最后在這屋里吃頓飯、住一宿,你都不同意,你什么意思?你說咱們多久沒在一起吃飯啦?你又多久沒給我洗頭發、洗衣服啦?你要一開始就不幫我做這些,對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我也就不會有其他想法,更不會期待這些的,可你當初又把我接到你這屋里來了,還對我那么好。我想你現在心里一定覺得很煩我了,所以才會這樣,好,這以后我不再煩你就是?!闭f罷我還摸了一把眼淚站起來。 沒料到卻被他摟在懷里。我本還想掙脫出來的,可依然在他懷里,還被他轉過身臉對著他,讓他用兩個拇指滑去臉上的眼淚,聽他溫柔而有些許抱怨的話:“哎呀,小姑奶奶!你怎么又說這些話,還又哭了?我真的沒想那么多,只是覺得這屋里好久沒煮了,挺臟的,而且又沒菜又沒米的。最重要的是我今天聯系好車了,順利把行李也搬過去,雖說這些家具不是我們的,但這現正吹的風扇和為你而買的飲水機,都沒怎么用過,這些總得拿去吧?到了那邊我也得租房子住,所以這些東西還要用呢!”他嘴努努門邊的飲水機和它旁邊正對著這邊吹的高腳風扇,又回頭努努床上的皮箱:“還有這些衣服和幾床被子,這些東西到了那邊也都是要用的。要是買房倒是要全部換成新的,可咱不是還沒買嗎,而且買新的也要用錢的?!?/br> “那它們搬過去放哪兒?總不可能放人家小娟的幼兒園里吧?那天小娟可帶我統統看過了,他們那兒可沒什么堆放雜物的倉庫喔!”我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但他卻笑了,還頑皮的將我的嘴捏捏,可能有點翹起吧?同時自己搞笑的翹了翹。 我望著忙惱怒的將他推開,還白他一眼。 他這才笑著退開:“既便有,也不會放到她哪兒去的。她哥在那邊也租了房,比我這還大呢,所以先放他那兒好了,朋友用來干嗎?就是用來麻煩的嘛!呵呵……!”他說著又去收拾東西了,這次是被子。是從柜子頂上抓下來的一個裝被子用的那種提袋和一個長形白色塑料膠袋。他把膠袋里的被子全都拽出來,塞進那個提袋里,幾乎把四方形的袋子都擠圓了。 我還提醒他說:“你這樣塞,等會拉鏈拉不上的,勉強拉上了說不定也會撐開的?!?/br> 他則說:“沒事兒,這是塞的,等會拉鏈拉上了,里面空間會大一點,也就沒這么擠了。少一袋,便少拿一袋,放別人家里也少占點地方嘛?!闭f著他真的把長袋里的東西全都塞進去了,并較艱難的拉上了拉鏈,隨后放平,在突起的地方壓一壓、拍了拍,之后提起來還向我炫耀說:“看,多好!你哥我厲害吧?!” 我只是撇撇嘴,隨后又對他說:“那你廚房里的那些東西也要拿去?剛才你自己都嫌臟,又都沒洗,你好意思放到別人家里???都要搬家了,中午還睡覺?!?/br> 我抱怨的嘀咕道。他卻覺得很冤:“哎喲,我的小姑奶奶!我昨晚可是一兩點鐘才下班呢!而且我又沒說把那些全都要拿去,都破了還怎么拿?等會到下面叫個收廢品的上來把那煤氣灶和煤氣罐以及這電視機,都叫他拿走?!彼f著又去了廚房,將廚柜里的碗和掛在墻上的筷子都放進水鑿里,擰開水龍頭后,往里面滴了幾滴洗潔精,便拿了一小塊抹布擦洗起來。 我早以像個尾巴一樣跟過去了,還撒嬌似的抱住了他,頭靠在他肩上:“你不是說這些都不要了嗎,干嘛還洗?” “我是說破的不要了,這碗又沒破,這筷子也是不銹鋼的,還能用嘛!到了那邊也得吃飯啊,難道你不吃嗎?呵呵……!”笑著他還扭頭輕輕的撞我一下。 我則回敬他重重一下。他立即瞪起眼來。我望著卻笑了,還將他摟得更緊了,身體也貼得更緊了,又一想起他就要走了、去內蒙了,我們即將要分離了,也不知為什么我這心里就不是個滋味,覺得眼睛熱熱的,有一種想哭的情緒,忙又忍住,因為自己都覺得沒什么好哭的,還有點做作和矯情的感覺,可我還是想跟他多呆一會兒,好像多呆一會兒是一會兒,多呆一分是一分,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于是我帶著些柔弱,甚至有點嬌滴滴的聲音說:“哥,你真的打算等會就送我過去?真的就不愿意在臨走之前給我做頓飯吃、幫我洗洗頭和衣服,陪我看看電影什么的嗎?我就想跟你多呆呆,你都不愿意嗎?” 他望了我一眼,放下手里的碗,還用干抹布擦了擦手,并把我的手拿松點,自己才轉過來摟著我,挺正經的解釋起來:“我也想跟你好好呆呆的,而且為你做任何我都是很愿意的,只是今天真的是沒有什么時間了,所以咱們出去吃行嗎?再說搭了人家的車,也得請人家吃頓飯呀!就算咱人不去,那咱們這么多東西總得用他的車呀!而且自己不過去,人家知道你東西卸哪啦,是不是?幫你洗頭、洗衣服和看電影,咱們以后有的是時間,不差這一個晚上嘛,對不對?”他深情而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背,以及垂在背上的長發。 我立即反駁,似乎柔弱得快要流眼淚了:“可你明天就要走了,兩個月都看不到你!”“誰說看不到,網絡視頻是擺設???” “那能這樣抱著你嗎?能吃到你做的飯嗎?能讓你給我洗頭嗎?哥,你剛才不是說朋友是用來麻煩的嗎,那你把地址告訴那位同事,再麻煩大誠幫你搬一下嘛,以后請他們倆一起吃頓飯??!行不行嘛?到底行不行嘛?!”我在他懷里極其發嗲的央求著,且聲情并茂、全身并用。幾乎把他弄得都有點神魂顛倒,找不到北了。 他忙抱緊我,讓我別再動彈,很是無可奈何:“好好好好!你別再這樣了,你再這樣,我可真是受不了,連骨頭都會被你弄酥不可。你說的這樣可是可以,只是不知道人家大誠今天要不要加班,在不在家,要不你打了個電話或發個信息問問他?” 我怎么覺得這么別扭呢?那大誠是他的朋友,還是個男的,他自己不打,我要打,這是啥意思?我忙橫起眼來:“喂,你什么意思?大誠是你的朋友,又是男的,你是想求人的事讓我說,還是想讓人家來笑話我?”我還把他摟著的手拱開。 他先還裝作一臉的茫然,但隨后笑了:“你們女人就是想法多,總把事情復雜化,我這手上在洗碗干活,才叫你去打電話的,你就想到那上面去了。那就用我手機給他發條信息問問他吧,這樣他總不會知道是你發的吧?”他有些抱怨的掏出手機遞過來。 但我仍不接,還不高興的瞪著眼:“你們這些臭男人之間發信息,肯定也少不了說那些亂七八糟的,那我可寫不出來哦!所以我也不發?!?/br> “其實信息不會那么多閑話的,打電話才說一兩句的,以活躍氣氛嘛,而短信就那么多字,若再說些亂七八糟的,那還說不說正事啦?”他笑著又遞遞手上的手機。 我卻陰著臉,推了一把:“反正我不發,我幫你洗碗都行?!闭f著我便擠開他,準備來洗碗。 但還是被他拽開了,說:“好好好!我親自給他打電話行了吧?反正這些家務事你不用做,現在不用,以后也不用。要是再讓你做這些,把手做粗糙了,別人看了會說我癩蛤蟆娶了天鵝還不懂疼惜的。所以你以后就只要給我生個孩子就行了,因為那事我實在做不了,不然我替你做了。女人本來生孩子就挺辛苦,也很痛苦的,過程還那么長,從懷到生,再到喂奶,要兩三年時間呢,所以我想幫你生了算了,免得你受累,可我實在沒那功能,因此也就無論為力、愛莫能助了?!彼呁浦蚁蛭堇镒?,邊貧著一籮筐的廢話。 所以在回到沙發邊時,我反身一把將他臥倒,趴在他身上又是一陣痛毆,還滑稽的逼著他現在馬上就給我生個孩子出來。他說他剛才就說了自己沒那功能,不然他都替我代勞了,不讓我受罪了。我們搞笑著的同時,他已撥起了手機。 直到聽見那頭說話了,我才安靜下來,并湊到他耳邊。只聽那邊笑著說:“小子啊,又給我打什么電話?聽小娟說你等會兒就要把你的女meimei送過來,那還打什么電話哪?放心,你那些破銅爛鐵放我這沒事兒,我又不像你有那么大魅力能金屋藏嬌,所以有地方給你放,放多久都沒問題的。怎么樣,夠朋友了吧?呵呵……!” “唉,金屋藏嬌也不好,這個嬌簡直太吵、太調皮了,又什么都要管,還要我給她做飯吃、洗衣服、洗頭發,就不讓我給她洗澡。啊哈哈……!” 這個畜生東西竟然說出這么畜生的話來,而且還是對別人說的。我當即便被氣得羞愧難當、七竅生煙,忙拱起身又重重的壓下去,兩只手握緊拳頭在他身上狠狠的敲起來,就像打銅鑼一樣,還又像要把什么東西揪掉似的揪著他的豬耳朵。 他一邊掙扎,一邊求饒,還一邊大笑著對手機那頭的大誠說:“哥們,聽見了吧?這哪是藏什么嬌啊,整個藏了只厲害的母老虎,就快把我整個兒吞下去啦!” 然而對方卻顯得很不高興,甚至都有點氣憤了:“哼!林業就這樣對待我這個老同學???明知道我還沒女朋友,還和你的天仙女meimei這樣秀恩愛來刺激我,你是不是要把我氣得吐血而終才肯罷休???” 聽著大誠這酸酸的話,我們都發出一陣笑聲??蛇@該死小爹卻把責任都推到我頭上,說是他在打電話時,?我一直都在玩弄著他,所以怪不得他的。 我聽他這話又一記重拳擊在他胸脯上,并搶過他耳邊的手機,自己跟大誠說起來,邊說也邊他身上起來:“大誠哥!我們打電話給你是想請你幫忙的,問問你一會兒有沒有空?”說著我還兇了一眼仍嬉笑著的死小爹,心說:“就知道說這些鬼話,連正事都忘了吧?” 電話里的大誠見已換成我的聲音了,也稍稍正經起來:“哦,是玫梅??!有什么事盡管說,我上午去見了個客戶,所以下午沒什么事,再說我還得在家等著你們把東西搬進去呀!” “是這樣的,我不是剛從這邊的幼兒園辭職嗎,今天是星期天,所以那的財務老師都沒上班,可我還有二十多天的工資沒拿到,可能今天不能過去了。但他說他的什么同事今天有事要開車去那邊,所以他叫人家順利把這些東西帶過去,還想請大誠哥‘嘿嘿’幫忙搬一下?!蔽艺f著還不大好意思的笑笑,但仍強調著:“其實也沒多少東西的?!?/br> 他先是爽快的答應著:“這沒問題,車來了,我自然會和他一起搬的,不會讓他一個人搬的!”但隨即他反應過來似的:“你是說他等會兒都不過來,讓我一個人幫你們搬東西???!”他的聲音立即變得有些急躁起來,甚至有點氣憤。 “大誠哥!求求你啦!幫幫忙嘛!”我的聲音也立即變得嬌柔發嗲起來?!澳俏煌驴隙ㄒ矔萝噹兔Φ?,以后我們請你們倆吃飯,好不好嘛,大誠哥!” 他聽我這種聲音也不好對我發作什么,當然我不這樣,他也不會對我說什么的。于是他只是有些氣呼呼的說:“我不跟你說,你叫你哥聽電話?!?/br> “我哥他,他上廁所去了,你有什么話就跟我說是一樣的嘛!”聽我這么跟人家,仍躺著的小爹先是驚訝的抬起頭望我一眼,隨即嘴巴便歡天喜地的裂開了,甚至還把一條腿伸到我前面,用兩條腿把我夾在里面,還一前一后擺動起來,玩弄著我。 我忙兇惡的瞪了我一陣,隨后將他的前腿猛烈往前推去。自己也趁機逃出來,同時還對大誠說著:”我等會轉告他就是啦!而且還有些東西都還沒收拾呢,所以現在真的有點忙,那我就掛了,這事就拜托大誠哥了,到時一定請你吃飯喔!”說完我立馬就掛斷了。 再看這死小爹,差點沒被我推得把他撕成兩半,也差點沒摔到地上去。幸好他手快,忙把持著茶幾,用它擠著才沒被下面的身體拉下去,之后才慢慢調整好,并坐起來,又挺不高興的黑著臉瞪我。我則得意洋洋的笑著。 他見我這樣幾乎更氣了:“你干嗎不讓他跟我說話,難道我以后連他都不能說話和交往了嗎?他又不是女的,如果是女的我倒是知道你個大……!”他突然不說了,還jian笑著望了我一下,隨即又忙站起來要躲似的。 我看他這樣做賊心虛的模樣就知道他肯定沒什么好話,忙斜他一眼,要發作似的,但只是有點沒好氣的說:“你讓接電話,你們兩個臭男人又該鬼話連篇的說了。我又不是空氣和聾子,我可不想再聽你們的那些鬼話了??!”我說著還把手機較高的扔過去。 他忙伸出雙手都差點沒接住,看我這樣,又白我一眼,隨后放進口袋里,邊對我說:“你這樣就不怕他真生氣,不幫我們搬?本來人家看我們這樣心里就特不爽的。不過你的工資真的還沒拿來???” 我忙白他一眼,故意說:“是??!你不是說不要都可以了嗎?所以我也就沒拿,讓那園長說你很有錢、很大方嘛!” 他又抓抓頭笑笑,這幾乎成了他的標志性動作:“我也只是跟你這么隨便一說,你就這樣對人家說,讓人家來諷刺我,自己現在還來說?我時常在那邊跑,她見過我,我像有錢人的樣嗎?不過沒拿也算了,反正也沒多少錢?!闭f著他又走過來,安慰似的摟住我。 我忙厭煩的掙開他:“拿來啦!騙他的都聽不出來?說好要過去,現在又不過去,總得找個理由嘛,這都聽不出來,真是個大笨蛋!”我又坐到床邊,并笑了。他也跟過來,臉上帶著幾分憨笑:“即便我是個超級大笨蛋,你這個超級大美女不還是很喜歡我嗎?那我也還是超級有魅力的嘛!呵呵……!”他使勁兒貧著,也在旁邊坐下,手還摟著我的肩。 我又甩掉他,還邊沖他做著嘔心的嘔吐樣子氣他。 他望著頭又癢了:“有那么夸張嗎?我好歹也有1.71,身材也不是那種水桶形的?!彼辉趺锤吲d的說,還站起來在我面前哆嗦著展示哪! 我見他像小孩子一樣臭美著,就好笑,說:“你這身材確實不是水桶形的,但卻是桶裝的,如果你現在坐在水桶洗澡都是可以的嘛!啊哈哈……!”我大笑著,并忙倒下向里面滾去。 可他也不弱示的立即跪下來,拉住又抱住,嘴上也恨恨的說:“莫非你這小丫頭片子真的想嫁給我了,竟然這樣取笑我,是在引誘我,還是在逼我呢?我雖是個正人君子,但也經不起你這般的引誘吧?” 我當然是手腳并用、全身并用的抵擋著、掙扎著,同時大笑著:“誰引誘你啦?你本來就不是水桶形的嘛,這也是你自己說的。但我通過觀察發現你這是桶裝的。如果以后到了那邊你一時找不到房子,就住在水桶里面都是可以的嘛!哈哈……!那樣還不用房租哪!怎么樣省錢吧?啊哈哈……!”我肆無忌憚的笑著,惹得他又一陣氣急:“你……??!”他說不出話來,就只能用肢體了,……。 就在我們兩個玩得不可開交之時,他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了一下。我們只好有點失望的停下來,他還蠻不高興的坐起來,邊掏出手機看都不看就扔在床上:“你看你做得好事,現在人家來罵我了吧,你自己做出的事,你自己處理,我不管啦!” 他抱怨著,又倒下去,還故意氣我似的把臉側向那面。 我則頑皮的把腳伸到他身上,說:“你看都沒看,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他呢?”我說著還提醒似的踢踢他。 他將我的腳甩下去,側過臉來說:“這還用看?人家肯定以為是我指使你的,不來罵我罵誰去?難道我還有什么比你更漂亮的小情人???!” “那可不一定哦!”我故意說,忙又怕他報復的翻了個身,離他遠一點。 他卻連忙坐起來,幾乎還挺生氣的拿起手機,遞過來讓我看。我不屑的把頭放平,輕描淡寫:“我才不看你們臭男人的什么信息,我聽都嘔心還看?” 但他幾乎非要讓我嘔心嘔心似的,便念起來了:“哥們,你想得太美了吧?自己……?!?/br> 我忙捂住耳朵,并生氣的鎮了他一眼。他這才放棄,自己看了幾眼,也不回復人家就重新放進口袋里,仍蠻不高興的通知我似的說:“反正他說了,我們不過去,他一個人搬東西上三四樓,他不是雷鋒他不干的。你說你也真是的,我車子都聯系好了,等會兒就讓你過去的,可你還非得讓我明天騎摩托車送你……?!?/br> 沒等他說完,我便憤怒的瞪著他,心想:“看來他真正是出奇的煩我了,一點點要求求了他半天才答應,還沒幾分鐘又來抱怨?!蔽椅叵胫?,就一把爬起來要下床去,可能我的表情也異常的冷漠吧? 所以他看著知道我是真生氣了,連忙抓住我的手,又將我摟到懷里,聲音低低的,做檢討似的說:“我這人嘴挺碎的,也挺婆婆mama的,還有點小心眼的,反正缺點蠻多的吧?所以你別往心里去,你就當在它放屁好了?!彼f著將我抱得緊緊的。 而我的怒氣也早已被他的懷里的溫度所溶化了。但聽到他說什么當嘴在放屁時,我還是莫明其妙的橫起眉頭來,很不高興:“那你是說你這嘴是屁股啊,你怎么能說嘴是屁股呢?”這話我連囔囔兩篇。 他望著先是有些吃驚,但隨后又笑起來,而且還是那種很神秘的笑,甚至還挑挑眉頭:“它當然不是屁股,它怎么可能是屁股呢?所以你以后想咬還接著咬……!啊哈哈……!” 沒讓他說完,我就一把將他撲倒了,也像剛才一樣,只是這次他的腦袋卻倒了點霉,撞在衣柜上發出“叮咚”一聲?!翱?,遭報應了吧,誰讓你嘴巴不積德呢?總是胡說亂說,這叫現時現報!”我罵著,但還心疼的撥弄著頭發,想看看撞著沒有。他卻把我的手捏住,不讓我看,又調皮的說:“沒事的,即便為你犧牲了也是值得嘛,何況這還沒犧牲呢,只是腦袋與柜子親密的接觸了一下嘛!” 我忙用眼撇著他,手也他手里抽出來,沒再去看,估計也沒撞到什么,他不仍在貧嗎?而且我還報復的打了他一下,罵道:“剛遭過報應,又來是不是?真是死性不改!” 他又憨憨的笑了:“在你前面臉皮當然學厚點,不然以后怎么讓你做我老婆呢?”他手也把我摟得緊緊的。 我卻掙開,瞪他一陣,但一下子又將頭深深的埋進去,手也將他緊緊抱住,之后又提醒說:“你干嗎不給他回信息呢?請請他嘛,難道等會真的要過去,真的不能在這再住一晚,再吃一吃你做的飯菜嗎?” 他則將我抬起的頭捂進去,安慰著:“放心,他會搬的,十多年的老朋友、好哥們的,這點忙都不幫,也說不過去的。真的兩個月的時間說短轉瞬即逝,要說長嘛,也不算太短的。所以我還真的要在臨走之前抽出點時間陪陪我的小女神,等會再多炒幾個你愛吃的菜。對了,等會再買幾根蠟燭回來,咱們也弄個燭光晚餐,怎么樣?”他還推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