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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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這里根本就沒有怪譎,而且洞口也很小,里面放的東西一覽無余。 那是一個箱子,一米高,兩米多長的箱子,看起來像是金屬,實際上又不是金屬。 遲遲未感覺到怪譎,陳歌再次拿出一張驅邪符。 “轟!” 它再一次燃燒。 是詛咒嗎?陳歌后退到驅邪符燃燒之前的范圍,心里犯嘀咕,他是不是在不知不覺間已經中招? 猶豫了一會兒后面的鬼炎兩人終于到了。 “這里好像是明朝時期的地道?!?/br> 胡雅一邊換觀察一邊說道:“地道狹窄彎曲沒有機關是明朝地道的特點?!?/br> “你確定嗎,那這里豈不是有古董?”鬼炎有點興奮。 胡雅白了他一眼:“鬼炎,請你認真一點,我們現在隨時都可能會死?!?/br> 他們說著,小心繞過陳歌繼續向前方探路。 不知不覺間,兩人自己都沒發現他們對陳歌已經有了畏懼避讓的情緒。 但繞過陳歌是因為他們要在這里找到生存下去的希望,那些被寄生的人下場歷歷在目,全身被吞噬,最后長出一只可怕又惡心的不死怪物。 “有個箱子!” 鬼炎輕呼,他下意識覺得不對勁,陳歌為何在后面遲遲不過來? 可身上很癢了。 他用鬼炎硬生生燒掉自己的一塊血rou,不能再等了,明知道有問題也要上! 他用顫抖的手打開箱子。 一股陰風在潮濕的地道里突兀出現,鬼炎一動不動,胡雅面色大變,轉身居然變成了一只黑貓。 黑貓炸毛,根根貓毛把自己保護得密不透風,并且拼命朝著地道外跑去。 陳歌臉色難看第一時間拍出身上所有的驅邪符,元神下意識抓住了箱子內的兩樣東西后一溜煙離開地道。 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驅邪符在劇烈燃燒,閑來就畫的幾十張驅邪符熊熊烈焰形成了一個火球對抗那股妖風! 陳歌乘著這個機會直接離開地道。 大坑外他駭然向下望,只見地道內有什么東西在緩緩退去。 它很大,很大,陳歌不知道如何形容,只能感覺到滿個地道里面都是它! 不寒而栗。 黑貓炸毛已經消失,變成了倒地昏迷的胡雅。 至于鬼炎,恐怕再也上不來了。 等黑暗退卻了,陳歌才重新回到了坑內,難道他要再去探一次險? 當然不是,陳歌主要是眼饞那扇能擋他全力一擊的石門。 石門很簡單,甚至只有一個微不可查的門把手其他地方一律空白,沾著泥土。 別看他剛才輕松掀開,實際上這石門起碼有千百斤重,近兩米的高度。十公分的厚度。 石門被他從土里拿出來,扛在肩上。 陳歌這才看向手里的兩樣東西,一把用紙折疊的的小劍,還有一個小瓷瓶。 他打開瓷瓶看了眼,里面靜靜躺著三枚藍色的小藥丸。 陳歌的手微微顫抖,在那箱子內,這玩意兒為什么要是這個顏色和這個形狀? 要不是密道兇險,他還以為這是有人在和他搞惡作劇。 蟲子出現在裂縫,而裂縫下面是密道,這藥丸會不會對寄生蟲有奇效? 陳歌在猶豫,要是給魏長明吃了,結果這不是驅蟲藥而是毒藥那又怎么辦? 想著,他木光不由自主移到一邊昏迷的胡雅身上。 只見胡雅衣衫破碎,因為怪譎剛長出來皮膚沒有血色而顯得白皙誘人…… 他把藥丸給胡雅吃了下去,然后把后者往石門上一丟,打算先趕路回遷徙部隊。 這一趟的收獲也就這些了,他目前可不敢再去地道。 幾十張驅邪符同時瞬間燃燒的場面那是他第一次見,足以證明那股妖風有多么恐怖。 沒看見鬼炎連聲音都沒吭一下就栽了嗎? 陳歌一邊趕路一邊嘀咕:“魏長明啊魏長明,上天考驗你的時候到了,是繼續活著享受辛苦還是掛了之后享受幸福,就看胡雅的了?!?/br> 胡雅活,魏長明就能活,胡雅死了魏長明就沒救了。 其實剛才那地道不錯,也沒看到鬼炎火焰從里面冒出來,作為三頭怪譎的掌控者魏長明丟進去應該不用擔心他怪譎失控。 走到天亮,因為陳歌不急著趕回去,主要怕胡雅給顛簸掛了。 冒著生命危險換來的小藥丸不能這么浪費。 當他看到大部隊的時候胡雅才醒了過來。 她嚶嚀一聲,然后就感覺全身酸痛,腦袋痛,屁股痛手也痛。 她是昏迷了吧?那陳歌對她干了什么! 抬起頭胡雅這才發現自己居然在陳歌扛著的石板上面,四周的尸體更多了,昨夜不知道被寄生蟲吞噬了多少人。 而鬼炎死了,自己又該怎么向上級交代。 而自己還身上有著寄生蟲,交代什么?看來活不過幾天了。 不,回到主題,胡雅面色驚怒,陳歌對她干了什么! 正在此時,陳歌發現后者醒了。 他驚喜不已,把石板放下,不顧后者驚叫抓起手探入靈力查看。 沒了,沒有寄生蟲了! 他又驚又喜,想不到寄生蟲就這么被消滅了! “哈哈!胡雅沒有死,魏長明給本掌門等著,本掌門要的報酬你休想請死假賴掉!” 他興奮至極,直接把胡雅拉著甩出去,撕拉一聲好像撕開了后者的衣服,但是這不重要他在快速趕往魏長明的休息車輛。 “喂!陳歌你給我回來!昨晚你對我做了什么!” 胡雅氣急敗壞的怒吼,但此時陳歌早就消失在她視線中了。 “我的衣服……”她咬著焦灰的嘴唇:“陳歌,你個負心漢!” 此時,魏長明的車輛內一股濃郁血腥味彌漫。 在車外,一排名名醫師一言不發的站著。 他們眼眶通紅,由肖智生領頭對魏長明行注目禮。 “嗯哼!” 車內發出悶哼,魏長明顫抖著雙手割掉了自己右腿大腿上的rou。 一塊rou被他丟開,上面全是密密麻麻亂動的寄生蟲。 他面色愈發蒼白無血,但神奇的是一點都沒有感覺到虛弱。 隨著寄生蟲對他啃食越來越多,他反而越來越趨于平常了。 難怪那叫左凱的人能夠走那么久,原來如此。 魏長明苦笑自嘲:“寄生蟲,呵呵,你連讓我自殺都死不了?!?/br> 外面的醫師們聽到這句話,鼻子一酸,愈發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