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陳歌爺爺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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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歌眉頭緊皺,冥思苦想,想要在腦海里找到合適的東西。 啟蒙教育三字經最為合適,可以從三字經開始,再之后漸漸加入孔子所著的詩書禮樂,再刪減一些迂腐的東西。 陳歌有了計劃就再也坐不住,他直接跑向石材市場,買了一塊碩大的漢白玉,還有一張黑石板。 這一天,天橋街道上出現了一張碩大的大理石,重達幾千斤,是陳歌一步一步從石材廠抗回來的。 除了大理石之外前方還有一個小一號黑板大小的石板,擺在了大理石下面。 乞丐們紛紛好奇的湊過來,想要看看陳歌在干嘛。 道觀內,沈浪給劉詩詩打了個電話:“趕緊的叫你爸幫個忙,掌門又在搞稀奇古怪的東西了,這回占用街道十多米長?!?/br> 他看著陳歌在那里忙碌,嘆了口氣: “唉,我這個太清派大弟子當得可真不容易,即要維持宗門顏面,又要管理宗門事物,同時還要負責給掌門擦屁股……” 陳歌才不管沈浪想什么,他先是在黑色的石板上寫下了拼音,又寫下了聲母韻母,前鼻音后鼻音等。 然后,陳歌從懷里拿出一根怪譎的骨頭,開始在大理石上刻字。 覆蓋靈氣的骨頭輕易就能劃開大理石的材質,一個字一個字,被他刻在上面。 三字經,共一千一百四十五個字,陳歌每刻一個字就注上拼音,聲調。 當然,他也剔除了其中沒用的例子,這個世界好像并沒有孟母三遷的故事。 刪減版全文加起來也就幾百個字。 說來奇怪,他剛開始刻寫的時候,字跡丑陋,一筆一劃都彎彎曲曲。 但是刻著刻著,陳歌感覺有一股氣托著自己。 這股氣無形無相,他仔細去感受卻什么都沒有感受到,但刻字卻又明顯能夠察覺。 越寫得多,陳歌感覺那股無形無相的氣也就越凝實,并且讓他體內靈氣運轉更加靈活,法力更加圓潤。 黑板后面,聚集起了越來越多的乞丐。 一雙雙/迷茫而又童真的眼神盯著陳歌忙碌,一會兒看看拼音,一伙兒又看看三字經。 他們不識字,但看得出陳歌在寫什么東西。 另一邊,陳歌越寫越快,他心中明悟,身周一切都在腦海當中。 明明什么都沒去看,但四周的景象就出現在了腦海當中。 一株小草破土而出,靈氣悄悄滋養。 一顆果實落下,歸于平靜。 陳歌所刻寫的文字,更加的圓潤,美感,充滿一種更高等的東西。 哪怕看不懂,周圍的孩子們卻依然跟著比劃動,眼珠子眨也不眨。 在天橋街道另一邊,一架無人機看著這邊的情景,緩緩離開。 張家密室內,張童父親關上電腦,一臉的郁悶。 “這小子跟他父親完全就是兩個極端,沒事兒發粥干嘛?還開始教起書來了?!?/br> 他看向另一邊的電腦,那是一具尸體,尸體居然在胸膛上多長了一只手出來。 那只手干瘦僵硬,看起來好像就是枯枝一般。 張家主有些煩躁:“該死的,好不容易有了個愿意改變城市的人,可不能這么死了,大榮市代號槐樹是吧?我來會一會你?!?/br> 他旁邊,那被封印的尸體八條手臂當中掉下來一條,然后融入張天宇的虛影當中。 尸體八條手臂中的一條把張天宇的一只手替代了,手臂緩緩打開玉門穿了出去。 張天宇眼神黯然,如果自己失控,這玉室不知道還能不能起到效果。 他太強了,現在能守護一座城市,當然也能毀滅一座城市。 虛影一閃,已經從地下室消失,來到了陽鐘山腳。 再一閃,它已經深入荒野。 張天宇停下,在他前方一具長著三只手的軀體緩緩走來。 “張……天宇?” 干尸沙啞的開口:“你來這里干什么?” “莫求,回去吧?!睆執煊钌裆?。 “呵?!?/br> 干尸冷笑,繼續往前走。 張天宇不言,他被代替的右手伸出,直接扯下了干尸的腦袋。 無頭的尸體轉身,一道光影出現,凝視張天宇。 “張天宇,你想讓我在柳安市鬧?” “嗤,你也配?當初全國前五十你都排不上,你敢來鬧?” 張天宇冷笑:“是不是我很久沒出手了,你已經忘記了我的風格?” 張天宇的風格? 干尸沉默,張天宇,代號:八臂惡鬼。當年大啟國排行四十八。 在沒找到壓制怪譎的方法時,他已經代表了一部分頂尖戰斗力。 現在找到怪譎壓制方法之后,他的實力更加深不可測了。 張天宇盯著干尸的第三只手:“莫求,奉勸你一句。鬼河還沒有確定死亡之前,你最好不要亂來?!?/br> “否則他發起怒來,你以為鬼河為什么叫做鬼河?” 說道這里,張天宇依然有著一絲懼怕。 那是個世界上都排得上號的男人。 莫求再次沉默,無頭的尸體看起來分外詭異。 良久,他才緩緩轉身:“我給他三個月時間,三個月后我會再來,那時候,就不是我一個人了?!?/br> 三個月時間,能干什么? 張天宇卻沒有說話,他已經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一個是看陳歌的行為和做事實在喜歡,另一個,則是他還抱著希望。 希望鬼河出現,或者有他的消息。 只要他發出一點點消息,不管死了或者沒死,幾年之內就沒人敢動陳歌,敢動柳安市。 張天宇轉身,忽然發覺他身居然有一個人站著。 “你是……” 張天宇皺眉。 這是個老人,一頭白發,看起來衣衫襤褸。 老人沒說自己是誰,他只是從懷里掏出一封信遞給張天宇。 “給陳歌那孩子,就說他爺爺要來看他了?!?/br> 老人說完緩緩轉身,一步一步趔趄著,消失在密林當中。 張天宇接著信,有點不敢動彈。 陳歌的爺爺,豈不是鬼河的父親? 他從來沒聽說過鬼河有父親啊。 能夠無聲無息出現在他身后一定有了不起的底牌,或者能力。 張天宇神色復雜,今天出來一趟好像碰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他三步并兩步離開,需要再找魏長明談談了。 那個老人在他記憶中揮之不去,明明平平淡淡,卻又讓人害怕的鎮定。